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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了老婆情夫的老婆和女儿,併且将他送进监狱
匿名用户
2021-03-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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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仇恨可以把人底最深层的人性挖掘出来,我之所以有今天,全是因为老婆与人偷情使然。 <br>我是一名医生,事情开始在去年初。当时,我到外地出差,一天晚上应酬回来,刚到宾馆,就接到了老婆的电话。她语气忧虑的说自己生病了,我问什么病,她不肯说,追问了半天,电话那头她却一声不吭,最后悠悠的说:你回来就知道了。然后就挂了电话。我再打过去,手机关机,家裏座机无人接听。 <br>我感觉有些蹊跷,给她父母打了个电话,开始沒说她生病的事,随便聊了一下家常,最后问她最近回家过沒有,工作和身体怎么样,老人家说她最近沒回过家,但昨天上午才通过电话,一切都好。又寒暄了一会儿,我挂了电话。 <br>我躺在床上想了想,又起身给她妹妹打电话,手机接通后,我开门见山的问老婆出了什么事。电话那头,妹妹有些惊奇的反问我:你还不知道啊,她怀孕了。我愣了一下,问是什么时候的事,她说昨天下午陪我老婆去医院做的检查。我告诉她,老婆给我打电话说自己病了,并沒有提怀孕的事。妹妹说那我去看看她,过一会儿给我电话。然而,当天晚上,我一直沒有等到电话,也沒有再联繫上她们姐妹。<br>第二天上午9点左右,我正在开会,老婆的电话打过来,说自己怀孕了,但是不想要,准备做掉。因为会议马上轮到我发言,我只说了一句:先等等,我们再商量一下,中午和你联繫。就匆匆收了缐。 <br>中午,我打她电话,关机。给她妹妹打电话,关机。给她父母家打电话,无人接听。 <br>晚上,我再给她打电话,这次终于接通了。我还沒来得及责问她,电话那头,她已经哭了起来,声音不大,是那种压抑着的啜泣,电话这头,我也能感觉得到她撕心裂肺般的伤痛。她一直哭了差不多十分钟左右,情绪才稍微平復。我问她怎么了,她说:对不起,沒征得你同意,就把孩子做掉了。我不忍心说什么,也沒有提中午她关机的事,安慰她说我们还年轻,以后还会有的。 <br>老婆是一家外企的中层,最近还有希望提拔,她说,不希望因为孩子的关系使自己失去这次升迁机会,我表示理解。但是,令我有些疑虑的是:每次的夫妻生活,在她的坚持下,我都使用了避孕药套,虽然说这也不能保证万无一失(这也正是当时我沒有对她提出表示怀疑的原因),但是,在我内心深处,还是隐隐有些不安。 <br>由于这次出差任务比较艰巨,所以,我又待了差不多一个月。在此期间,我们正常的通着电话,互报平安。她的情绪一天天的好转,在我回家前一周,她如愿以偿的从副职调到正职,那天晚上,她和部门的同事在酒店庆祝,同事们灌她酒,她躲到厕所裏给我打电话,告诉我自己喝醉了,最后说:老公,你要加油哦!在遥远的地方,我也被她的开心感染了,那一夜睡得好甜。 <br>在这期间,她的手机也变得畅通无阻了。 <br>回家的那天,飞机晚点,到家已经是晚上了。她和小姨妹在等我吃晚饭。保姆沒在,晚饭是小姨妹做的。 <br>吃饭的时候,老婆告诉我,在我出差期间,保姆因为丈夫出了点事,辞工回家了,走的时候,她多给了二百元钱。吃完饭,小姨妹说第二天警局有事,就先回了。我们商量了一下请保姆的事情(老婆不会做饭,平常我们都忙,所以一直都请人),就上床睡觉了。 <br>张爱玲说:到女人心裏的路通过阴道。 <br>她是对的。一上床,那具熟悉的身体就让我充满了陌生感,老婆刻意掩饰的抗拒,却通过她的身体,羞辱了我的自尊。 <br>完事后,我假装满足的闭上眼睛,心裏开始计算着保姆离开的时间,根据保姆平常发工资的时间和收入,经过简单的计算,我已经确定她是在老婆怀孕前三天离开的。再联繫到她怀孕时几次莫名的反应,我确信:老婆出轨了。 <br>和猫扑众多兄弟一样,我紧跟着你们的步伐,也戴上了这顶绿油油的帽子。 <br>第二天,我借着交手机费的名义去移动查老婆的通讯纪录,被告知密码已更换。我再到电信查家裏座机的通话纪录,沒有陌生的号码.只是老婆和她妹妹的通话非常频繁,特別是在小姨妹去找老婆那个晚上以后,她们的通话时间经常超过一个小时,每天两次以上。以前,平均一周打两个电话,每次不超过十分钟。<br>小姨妹是pol。ice,27岁,有一个男朋友,商量着年底结婚。我相信她知道老婆的事情,但是要想从她口中得到什么讯息,跟让哑巴说话的难度差不多,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br>我想起了保姆,这可能是我唯一的缐索。保姆家在农村,沒有电话,于是,我回家找到了她的身份证影本,抄下了地址。 <br>过了两周,我给单位请了假,跟老婆说要出差,就搭上了开往保姆所在地方的长途汽车。 <br>辗转了5个小时,才找到保姆的家。我买了些礼物,说出差路过附近的城市,顺便过来看看她。她很感动,忙着给我端茶倒水,一边让丈夫安排晚饭。我问她,丈夫的事情处理好了沒有。她说丈夫沒事啊,我忙说记错了,对不起。 <br>吃饭的时候,我问她为什么辞工,她说是因为老婆告诉她我们都要出国进修,家裏不需要人了。我沈默了一阵,说:是这样的,本打算我回来以后再告诉你。她说早几天晚几天也沒什么关系,家裏孩子上初中了,也需要她。 <br>经过一阵闲聊,还瞭解到以下资讯:在我出差期间,老婆有3天晚上沒回家。一天晚上12点多,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送老婆到楼下,保姆看到了他的车,她说:是一辆黑色的车,路灯比较暗,看不清车牌,好像中间有几个圈圈。第二天,老婆告诉她我们要出国,她就回家了。 <br>在保姆家住了一晚。第二天清早,向她告辞后,我走在乡间小路上,确定了几件重要的事情:老婆说谎了;保姆因为看到了重要的事情才被辞退;那个男人,开一辆奥迪。 <br>我茫然若失的坐在长途汽车上,一瞬间,我甚至希望汽车驶出国道,坠崖而亡,让我永远沒有机会面对真相。 <br>回城后,到医院坐了一会儿,就直接回家了。我洗了个澡,有种心力惧碎的感觉,一躺下,就沈沈睡去。第二天早上,老婆把我摇醒,告诉我她今天要出差,等几<br>等几天再回来,让我去洗洗车,馨着她把汽车钥匙放在茶几上的声音,我彻底醒了过来。<br>汽车是老婆进单位时我送她的礼物,那时,我卖了摩托车,动用了几乎全部的存款,就为了实现自己的承诺。拿到车时,她抱住我,感动得哭了,泪水浸透了我的衣襟……她的喜悦,通过泪水传播到我的身上,化作幸福,让我感觉自己置身于天堂。 <br>然而,几年以后,她多次流露出这部车有失她的身份,希望尽快换掉。 <br>而我,一直踩着自行车穿梭于上下班的人流中,数年如一日。也许,我也有失她的身份,该换掉了吧我情不自禁的这样想。 <br>洗车的时候,小工让我收拾一下车裏的重要物品。我在清理后座的时候,发现在座埝的夹缝裏,缠绕着两根头髮,一根细长柔顺,一根粗短茁硬。我小心的用报纸包裹起来。我在疑似有精斑的地方用小刀刮下一些表层,收藏好,放进口袋裏。 <br>洗完车后,我回家在床上找了半天,找到一根老婆的头髮,把它和另外两根头发放在一起。带着这三根头髮和疑似精斑,我迅速开车去了医院。 <br>通过微量元素的测定,其中两根是同一女人的头髮,也就是老婆的;一根是男人的头髮,我认为就是情夫的;再通过色素含量和毛髮横断面直径的测定,确定了情夫的年龄在40到50之间;通过热解离试验,我再次确定了情夫的血型,A型。 <br>遗憾的是:疑似精斑可能固化时间太长,分离不出来了。 <br>确定了情夫的年龄,也让我把老婆同事的嫌疑排除了。她们公司年轻人多,中国人沒有超过40岁的,40岁以上的都是老外。而老婆,对老外极其反感,刚进公司的时候,想起老外身上香水和狐臭混杂的味道,她回家还吃不下饭。 <br>由于老婆出差,小姨妹知道我沒地方吃饭,所以和男友聚会的时候,常常叫上我。她的男朋友姓谭,是农行的一个软体工程师。 <br>有一天吃饭,聊到他们结婚的事情,不知不觉又说到生孩子的问题上去了。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于是问小姨妹:你姐姐做手术,去的我们医院吗小姨妹说:不是,是临城的一家医院。 <br>我心裏立刻充满了狐疑:我工作的医院,在本省的医疗条件最好,而且,医护人员的家属在这裏治疗有许多方便,放弃这裏,去临城做手术,一定是为了隐藏什么。<br>可小姨妹陪老婆去我们医院做手术,不需要隐藏行踪啊思虑良久,我开始怀疑:老婆做手术,情夫也去了,不去我们医院,是怕碰到熟人。 <br>想到这裏,我内心波涛汹涌,却依然镇静的吃完饭。饭后小谭说去小便,我也跟了去。我先在后面的洗手池用水浸了浸脸,平復一下内心的激动。进到厕所的时候,我瞟了一眼,发现小谭小便不畅,冠状沟处似有白色粘液。作为医生,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br>回家的路上,我给临城医院的一个兄弟打电话,希望他帮忙调一下地下车库的录影,他说沒问题,让我第二天去,也沒多问什么。兄弟就是兄弟,关键时刻鼎力相助,却不需要知道原因。 <br>第二天一大早,我给医院打电话调班,就趋车直往临城。 <br>在朋友的帮助下,我调出了那天的录影。果然,是一辆黑色的奥迪A6,车牌号是我们当地的go-vern-ment车牌。我恍然大悟:老婆因为工作关系,经常和go-vern-ment部门接触。她的情夫,是一名官员。 <br>拿到了车牌号码,以后的事情就相对比较容易了。经过两天时间的努力,我基本弄清楚了情夫的基本情况。某局局长,副厅级幹部,45岁;老婆40岁,某局财务,副处级幹部;两人关系在人前还不错。有一女儿,20岁,在本城读大学。 <br>还有一点比较重要的情报,情夫这几天也不在本城。我想他们是在一起。 <br>晚上,老婆打电话给我,说明天回来。我思量着,怎么和老婆好好谈一谈。 <br>凭心而论,老婆虽然出轨,但是如果能及时回头,我并不想挑破。 <br>情夫有家庭,为了位置,也不可能和她结婚。 <br>他们年龄相差十几岁,基本不是同一个时代的人。当官本思维、拜金主义和恋父情结的梦幻被长期地下情的愤懑和阴暗击得粉碎时,我不知道他们除了偷情的快感外,是否真的能够找到长年维繫这种关系的纽带 <br>当然,年龄的差距到底是优势还是劣势,我也不敢一言以蔽之。或许女人的心理,在她的一生中,始终需要借助父亲的影子,才会感到安全吧! <br>老婆回来以后,日子还是那样过。只是有些神情恍惚,有时候她一个人怔怔的坐在床上,忽然就开心的笑了;有时候正兴高采烈看着电视,她仿佛想到了什么事情,突然间就冷若冰霜。 <br>我的脾气也开始暴躁起来,跟病人吵了几次架,出现了几次误疹,被医院领导点名批评。回到家,看到她的样子,有时感到悲愤,有时感到心疼。 <br>夫妻生活中,我的暴力倾向也逐渐显现出来,经常在她熟睡的时候,半夜三更强要她。在干燥而强烈的摩擦中,丝毫享受不到肉体的愉悦,而是她的痛苦,给我带来了些许的心灵满足。事后,她常常会哭,却从来沒有制止过我的行为。我想,或许她的内心深处,也默许了用这种方式向我赎罪。 <br>即使这样,我依旧坚持每次使用避孕套。虽然裸奔的感觉已经像浪花一样缥缈,但我仍然不愿为了一已之私,令她的身体再受到摧残。我坚守着某种自我认可的底缐,除非我不再爱她了。 <br>过了大概三个月,那天下着大雨,老婆到医院接我回家,一路无语。快到家时,她打破了沈默,说:我想要个孩子了。 <br>我说好的。 <br>吃过晚饭后,我们疯狂***。她很忘情,动作激烈,控制着主动权,我配合着她,在她那久违的迷离的眼神之中,我仿佛又找到了酣畅淋漓的感觉。 <br>40天以后,她告诉我,自己怀上了。 <br>我黯然不语。 <br>老婆怀孕后,她把她母亲接过来一起住,我们又请了一个人。不过,从那时开始,我就很少回家吃饭了,夜夜宿醉,有时候还不回家睡觉。 <br>老婆用怀孕的事实撕裂了我的底缐,我要忘记她,报復她。 <br>一天晚上,正在KTV唱歌,小姨妹给我打电话,说老婆不舒服,可能要送医院,问我在哪里。我借着酒劲告诉她,自己也不知道在哪里,让她去猜,猜到了麻烦她告诉我,好让我知道自己的准确位置。 <br>二十分钟以后,小姨妹带着两个便衣pol。ice来到了我的包厢,从两个小姐腿上把我拽了起来,推着我下楼,塞进了面包车裏。 <br>老婆已经被送医院了,看到她躺在病床上楚楚可怜的样子,我不由自主的感到一阵噁心,在病房裏哇哇’的吐了一地。随即,就靠着墙唿唿的睡着了。 <br>很遗憾的是,老婆这次只是普通的妊娠反应,可能伴随着产期忧郁症,导致反应比较强烈。老婆自然会有产期忧郁症,因为孩子的两个父亲都只能永远缩在龟壳裏。我心裏冷笑着,伴随着一阵绞痛。 <br>第二天一早,小姨妹闯进我办公室,当着病人的面数落我。我让护士把她撵走,她不走。我告诉她,这是医院,是看病的地方,找我可以,要花钱挂号的。她扭头就走,挂了我10个号,把我骂了一上午。 <br>下午,我请泌尿科医生帮我查一下小谭的病歷和检验报告,果不其然,我拿到了结果。我给小姨妹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晚上我到她那裏去,有事和她谈。我要求小谭回避,她冷笑着说:可以,谅你也不敢对pol。ice幹什么。 <br>下班时,我把资料放在费旧的特快专递信封裏。到小姨妹家时,她穿着警服,还戴了帽子。我说把警服脱掉,如果还一本正经的样子,我就什么话都不说。 <br>我告诉她沒吃饭,让她煮碗面条。她说好,换了便装,下楼去买卤菜。煮了面,我又说要喝酒。找了半天,她拿出瓶伊利大麯,然后绞着胳膊,站在一旁,冷冷的看我又吃又喝。 <br>我说你不要用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我,你以为自己是谁啊,你姐姐委屈了,你要帮她出头她有我委屈吗我哪天怀个野种给你试试,让你免费当妈,看你的同情心还氾漤不氾漤。 <br>她蹦过来想抽我,被我一把推开。我把信封摔到她身上,冷笑说:好好看看吧,这是你家小谭的检验报告,淋病,知道是什么吗给你解释一下,性病的一种,全称叫做淋菌性尿道炎,主要传播途径是性生活,別告诉我是你传染他的吧。 <br>说完,我抓起酒瓶,勐灌了几口。 <br>我清楚的知道,对她的打击是沈痛的。 <br>小姨妹谈过两次恋爱,初恋男友是她的至爱,因为寻花问柳被她发现,才忍痛割爱。分手时,她伤心得死去活来,绝食了两天,一年内拒绝了任何男人的追求。 <br>小谭个子不高,人也不帅,外形条件和她前任男友相去甚远。她和小谭交往,主要是看重他的踏实和质朴,以为可以託付终身。我猜,她连做梦都沒想到过,她心目中这个只会写程式的技术白痴,也会有放浪形骸的时候。 <br>视缐之中,小姨妹紧咬着嘴唇,拿着报告的手微微颤抖,眼裏噙满了泪。过了一会儿,她蹲下身子,用手捂住脸小声的哭泣起来。 <br>我走过去扶起她,说,你知道我的感受了吗,爱人出轨的滋味不好受吧听我这样说,她一头扑入我怀裏,放声大哭起来,受了她的感染,我的眼睛也模煳了。 <br>只用了一分钟,小姨妹就让酒瓶见底了。然后她翻箱倒柜的找酒,沒找到,就沖出门去,在楼下的小卖铺要了瓶琅琊台,坐在花园旁边的台阶上继续喝。我一路跟着她,陪着她,看着她分不清自己的鼻涕和眼泪。 <br>我背她上楼的时候,她已经醉得不醒人事了。然而,当我把她放在床上,打算悄然离去的时候,她却轻轻拉着我的手,清楚的说了一声:姐夫,不要走。 <br>我笑了,有点痛。 <br>第二天早上离开小姨妹时,我的手机上多了一张照片,内容参照艳照门中最精彩的双人画面。 <br>当老婆躺在情夫跨下高潮不断的时候,她可曾想到,小姨妹曾经骑在我身上扭动腰身当老婆依偎情夫怀中怜悯我的时候,她可曾想到,有朝一日也会被我嘲笑 <br>踩着自行车一路飞奔,转眼就到了医院,踏着轻快的步伐上楼梯,打开办公室的门,点燃一支烟,我的心情好了很多。 <br>在我的心中,绿帽的颜色浅了不少。 <br>老婆的肚子渐渐大了,对我的刺激也越来越强烈。还好,家裏有她妈和保姆,否则,我还要帮情夫盡父亲的责任,照顾好沒出世的孩子。在家的时候,只有吃饭的时候聚在一起,平常我都躲在书房裏,看书,玩电脑。我藉口怕压到孩子,也睡在书房,能够不和老婆照面,就尽量不出现。夫妻彼此的交流也减少到局限于几句话的程度:开门’、吃饭了’早点睡’再见’。仅此而已。 <br>这期间,小姨妹来过一次,她和小谭分手了。告诉我们的时候,她瞟了我一眼,我假装沒看见,低头扒饭。吃完饭,我回到书房,贴着书房的门听她们在客厅的谈话。言语中,听得出来,她很关心我的情况,想方设法打听和我有关的消息。至于和小谭分手的原因,她只淡淡的说了句性格不合,再也不愿多说。 <br>走的时候,她敲了敲书房的门,站在门外大声说:姐夫,我走了,对我姐好点儿。 <br>我打开门,她已经出下楼了。 <br>我给老婆说去送送她,拿了汽车钥匙,就追了下去。在楼梯间,我去拉她的手,她甩开,急急的往前走,沖出了防盗门。我紧跟在她后面,当我家的楼房在视缐中再也看不见的时候,我又去拉她,她一下就握住了,紧紧的,仿佛一松手我就会消失似的。 <br>我们几乎是飞奔着跑到了汽车裏,然后相拥在一起。小姨妹紧搂着我,流着眼泪说:姐夫,我想你。我轻轻吻着她脖子,说:我也想你。 <br>那天晚上,我给家裏打电话,是保姆接的,我说几个同事要出去喝酒,要晚点回家。 <br>差不多凌晨两点我才到家,老婆已经睡了。 <br>老婆,一直是我和小姨妹的禁忌,每次涉及到她,我们都不约而同的保持沈默。只有一次,小姨妹问我,为什么那么肯定孩子不是我的。我说,感觉。她说万一是你的呢我说,沒有万一。她问我以后怎么办,我说孩子生下来以后就离婚。她哭了,我知道她的意思是问我们以后怎么办,我有意回避了,因为我也不知道。 <br>有一天,小姨妹告诉我,有个同事喜欢她很多年,知道她和男友分手,又开始追求她了。当时我沒在意。几天后,我刚下班,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把我拦住,说是小姨妹的同事,要和我谈谈。 <br>我有些心虚,说家裏有事,有什么话改天再聊,就匆匆走了。回头我给小姨妹打电话,她说追求她的人就是他,我们的事情,他也发现了。我问是怎么发现的,她说他是pol。ice,有他的手段。 <br>第二天,那个pol。ice又把我拦住了。 <br>我不想理他,扭头就走。他一把抓住我,要求谈谈。 <br>我说沒什么好谈的,他说我知道你们的事了,如果你不谈,我就告诉你老婆。我哈哈大笑,用手指着他的鼻子说,你不去告诉她你就是王八蛋,我就是要她知道,谢谢你帮这个忙。明白的告诉你,我不爱**,和她上床就是因为她是我老婆的妹妹,我老婆偷人了,我要报復她。 <br>他扭头就走。 <br>晚上,我给小姨妹打电话,不接。发短信,不回。 <br>第二天,我在下班的路上堵住小姨妹,她打了个电话,鄙夷的看着我,一句话也不肯说。一会儿,那个pol。ice赶了过来,他把我推开,警告我別缠着她。 <br>后来,我才知道,那天说的话被pol。ice录下来,放给小姨妹听了。 <br>和小姨妹的事情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br>我有些不甘心,却也无可奈何。何况,她和那个pol。ice正式建立了恋爱关系,我非要横刀夺爱,避免不了会自讨苦吃,最多也是个两败俱伤的结局。 <br>小姨妹说过的那句话,让我体验深刻:他是pol。ice,有他的手段。 <br>那个pol。ice姓宋,岳母过生日,在酒店摆酒,小姨妹把他带来了,介绍说是自己男友兼同事。 <br>他一一打过招唿,然后走到我面前,满脸笑容的伸出双手握住我,说:姐夫,你好,**经常提起你,说你是家裏的贤夫良兄,以后多指点我,很多事情,我还要向你学习。我眼睁睁的看着右手在他双掌中变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用了很大的劲,我几乎听到自己手骨断裂的声音。 <br>我好不容易挣脱出来,坐在椅子上,平缓了一下心情,才说:小宋,你很聪明,我也很喜欢,希望以后我们能成为一家人,客套的话就不用说了。 <br>酒席办得很热鬧,我们这一桌却各怀鬼胎,老婆,小姨妹,小宋,我不知道他们在想些什么,就像他们也不明白我的心思一样。 <br>一天下班后,因为我明后天休假,加上本来就不想回家,就约了体检队几个医生喝酒。 <br>酒桌上聊到工作上的事,他们报怨在体检队沒什么意思,沒有机会临床锻炼,专业水准会裹足不前,等等。 <br>一个赵姓医生说某大学大三的学生,后天要来体检,他那天要给儿子开家长会,请我代班。我想休息一下,藉口后天要陪老婆做定期检查,加上专业不熟担心出事故,就推掉了。赵医生也沒多说什么。其实专业不熟彼此都知道是托词,体检的活是个人差不多都能幹。 <br>临別的时候,我握着老赵的手说不好意思了,帮不上忙,他说沒关系,大家散去。 <br>回家的路上,我突然想起,情夫的女儿不正是某大学的大三学生吗我思虑良久,摇了摇头,缓缓向家走去。 <br>第二天晚上,老婆站起来乘饭的时候,她凸起的肚子碰到了我的胳膊,我一下噁心得再也吃不下去。匆匆逃回了书房。 <br>我趴在书桌上,羞耻和愤怒,就像分別是阿里和泰森的两对铁拳,轮番将我打得粉身碎骨。 <br>我给老赵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明天有空,可以替他代班。他很高兴,说正愁找不到人,我解了他的燃眉之急,谢谢。我说不用谢,应该我谢谢你。 <br>那晚,我一夜未眠,终于,我要开始接触情夫了。 <br>復仇,才刚刚开始。 <br>第一次看到情夫的女儿时,她正在测视力。看着她清辙的眼睛,纯洁得像一尘不染的矿泉水,我心中激荡了一下,头有些晕厥。这种感觉,是当年我第一眼看到我老婆时,曾经有过的。 <br>刚耽搁了一下,接了个媲西伊遮斯的客服回访。前天,有个骇客侵入我的电脑了,把我吓了不轻。急急忙忙从网路上下载了个媲西伊遮斯远控御防,那个东东能够专门防止萤幕监控、阻断键盘滑鼠记录,防止偷看聊天记录等,有了这个宝贝心裏踏实多了。现在服务都好了,买了东西还回访,我们真成了上帝了,呵呵。我还接着往下说。 <br>轮到我检查的项目时,我故意说她的身体有些的异常,吓得她不轻,我又安慰她说,只是些小问题,调养一下就会好的。并把我的手机号码留给了她,告诉她有什么事可以找我,当然,借着关心的名义,我也留了她的电话和宿舍位址。 <br>她血液检测的结果,我当天就拿到了,有些贫血。 <br>其他,沒有什么问题。 <br>她血液的指标,当天我就打电话告诉了她,听到贫血后,她有些淡淡的忧伤,但是我对非常感激,因为她的同学在好几天后拿到结果。 <br>用关心和建议的藉口,我保持了每两天和她通一次电话的速度。慢慢的,我们就熟络起来。 <br>一个月后的某个週末,在沒有通知她的情况下,我买了一束花和一些补血的营养品到学校看她。她很高兴,和我一起吃了晚饭。言词中,我漫不经心的赞美着她,假装意外的寻找到了共同的话题,惊奇的发现了一样的爱好。她笑得天真烂漫,说好久沒有这么开心了。 <br>临走的时候,她告诉我可以叫她YY。我问:是不是最亲近的人才这样叫她低着头说:是的。 <br>我说你可以叫我大叔,现在最亲近的人也这样叫。她笑着打了我一下,说,你不老,我叫你哥哥。 <br>这段时间,我仔细研究过她的体检报告。报告上,血型是有的,根据生日,我推算出了星座。再综合星座和血型,总结了一下这类女孩的基本性格特徵。虽然通过星座和血型判断人的性格,多少有点虚无缥缈,但是我不想打无准备的仗,而且,我必须成功。 <br>我开始坚持每天给她发短信,首先,我要成为她生活中的一个存在。 <br>第一天 <br>YY,我这边下雨了,你那边下了吗注意加衣服。’ <br>沒下。’她回信。 <br>第二天 <br>YY,吃过饭了吗’ <br>还沒。’她回信 <br>注意营养,不要只吃蔬菜。’ <br>知道了,谢谢。’她回信 <br>第三天 <br>YY,今天我买了条红色的短裤。’ <br>哦,好看吗’她回信 <br>不好看,很性感’呵呵’她回信 <br>YY,其实我买了两条’ 哦’她回信 <br>有一条是内裤,呵呵’ 讨厌’她回信 <br>第四天 <br>YY,今天和病人吵架了,都怪你。’ <br>关我什么事’她回信 <br>上午开药方的时候正在胡思乱想,把药方配错,下午別人找上门来了’ <br>小心点,可是和我有关系吗’她回信 <br>YY,我不敢说。’ <br>沒关系,说吧。’她回信 <br>YY,当时我正想着你,在药方上画了一条大腿。’ <br>……笑死我了,真的假的’她回信。 <br>第五天 <br>YY,晚上我想来看看你。’ <br>今天我要回家。’她回信 <br>就看一眼。’ <br>我放学就走了。’她回信 <br>我送你回家。’ <br>妈妈来接我,她看到不好。’她回信 <br>那……好吧,可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br>什么事’她回信 <br>睡觉前仔细想我一遍。’ <br>不’她回信 <br>过了一会儿,她又发了一条 <br>睡觉前只马马虎虎的想你一遍。’ <br>我微笑着合上了手机。曾经接受过心理学系统教育的我,通过若无其事般的层层推进,一只脚已然踏进了她的心灵 <br>我走过去,紧紧抱住她。 <br>抱住她,只在一瞬间,我就后悔了。 <br>我拖着她从胡同来到马路上。我在路边要了辆出租,把她塞进去,告诉司机送她去学校,她默默的流泪,沒有抗拒。 <br>计程车开走时,我站在路旁,狠狠的抽着烟,思维怎么也静不下来。烟还沒有抽完,计程车又转了回来。YY跳下车,沖到我面前,噼头盖脸的打我,一边哭叫着为什么,为什么。 <br>这时候正是散步的时间,马路上人不少。许多人上来围观,有笑的,有议论的,也有劝的。 <br>我狠下心,一句话也不说,任由她发洩。后来她打累了,就坐在路边捂着头嚎啕大哭。我趁机迅速走开,消失在她视野裏,然后又悄悄回来,在远处盯着她。 <br>她伤心的哭了好一阵,后来旁边有几个妇女劝她。她站起身来,四处张望,沒寻见我,于是朝出租屋的方向走,走到胡同口,可能因为太黑的缘故,她站在原地犹豫了一会儿,沒再往前,转身往学校的方向走。学校离医院很远,差不多走了一个半小时。 <br>我一路跟着她,看着她走进宿舍。我又在楼下等了一个小时,沒有什么动静,这才搭出租回去。 <br>几天后,兰雨给我打电话,说事情有些眉目,约我晚上见面谈。电话裏,她的声音很奇怪,有种说不出的哀伤,其间混淆着几分欣慰。当然,幽怨的成分要强烈得多。 <br>下班后,我接上她,一路上,都沒有谈工程的事。 <br>吃饭的时候,兰雨一直问我爱不爱她,我一直说爱。她又问我会不会娶她,我站起身,拉着她的手说:走,现在就註册去。她笑得很开心,虽然明知道是一个玩笑。有时,女人对婚姻固执的渴望让我感觉到不可思议,这和年龄无关,似乎她们都是这样。 <br>吃完饭,泡了一壶茶,坐在包间裏休息。 <br>又过了一会儿,兰雨才幽幽说:工程的事情,他同意了,条件是和我离婚。说完,眼角湿润了。 <br>我心中暗喜,本来在计画中,我料定情夫不会轻易答应。离婚,原本是我准备让兰雨向他提出来的交换条件之一,沒想到,情夫迫不及待的自己提出来了。 <br>可能是老婆快生了的原因吧’我想,情夫如果能赶在孩子出生之前离婚,对老婆和孩子,都有一种特別的意义。 <br>不管怎么说,情夫这个举动,都让我的下一步行动占盡了先机。 <br>我拍案而起,大骂情夫卑鄙。骂到激动处,把茶杯也摔了。 <br>对情夫的憎恶,并不是作秀。此时,我对情夫长久以来的仇恨,都借着他对兰雨的不公和羞辱发洩出来。骂着骂着,我想起老婆和自己最终也会分崩离析,虽然早在意料之中,但眼眶还是红了。 <br>兰雨一直在流泪,刚开始,还偶尔符合我,骂几句老公。看到我落泪,她受到感染,趴在餐桌上呜呜大哭,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心中自然是恨极了情夫。 <br>情绪稍微平復。兰雨告诉我离婚后房子财产都归她,情夫净身出户。我说不能这么便宜他,还要他另拿一笔钱出来。 <br>兰雨说情夫平常还算清廉,只收些不贵重的礼物,外面看着风光,其实也沒什么钱,平常钱物都是由她管理的。 <br>我告诉她大林承诺给情夫的数目,兰雨吃了一惊,只迟疑了几秒钟,就动心了。她坚定的看着我,点了点头。 <br>那天晚上,我一夜无眠,虽然我料定情夫在兰雨索要分手费的压力下,一定会收那笔钱,但我还是担心发生意外的变故,使事情功亏一篑。这样,我的心血就会白费,我的YY,我的爱情就会白白牺牲。 <br>直到第三天下午,才等到了兰雨的电话。 <br>他答应了。’兰雨压抑着声音,却压制不住喜悦。电话裏,兰雨让我安排大林明晚八点带上东西去家裏,情夫在家等他,并特意叮嘱,情夫让大林一个人去。 <br>我心底暗自佩服情夫的谨慎。不过,即使他的这个反应,也早在我的预期之内。我从沒想过自己出面去踩这盆浑水,我要让他翻船,却不让自己下水。盡可能的保护自己,一直是我的最高原则。 <br>下班后,我去国美买工具,然后到兰雨办公室楼下等她。上车后,我把索尼的小型摄像机交给她,让她明天安在家裏隐蔽的地方,纪录好所发生的一切。 <br>刚开始,她有些犹豫,说沒必要吧。我告诉她:离婚后,她和情夫就形同陌路,假如情夫某天东窗事发,有可能会诬陷是她收受的贿赂,和自己无关。为了保护自已,一定要作最坏的打算,趁现在有机会,掌握住他的铁证,以备不时之需。就算将来用不上,对自己也沒有任何坏处。 <br>兰雨点点头,夸奖我考虑得周到仔细。我躺在驾驶座上,心中长舒了一口气。 <br>晚上回家,我给大林打电话,告诉他事情成了,让他准备一下,带上东西,明晚八点一个人去情夫家。大林喜出望外,在电话裏说要好好的感谢我。 <br>我嘿嘿的笑了两声。 <br>第二天晚上,我坐立不安,焦急的等待着兰雨的消息。 <br>九点,兰雨给我打电话说事情都办好了。我心中一阵狂喜,当天晚上,我在出租屋裏一个人载歌载舞,喝得酩酊大醉,也沒向医院请假,直睡到第二天中午。 <br>晚上,和兰雨一起吃饭。她说情夫已经把钱交给她了,又从包裏拿出摄像机,把录影的内容放给我看,还说干脆钱和录影都让我保管。我称赞她办得漂亮,说这是你的东西,我们结婚以后,也是你的婚前财产,我无权动用。兰雨沒再说什么,只是用欣赏的眼神长时间的打量着我。<br>饭后,她上洗手间,我带着她的包下楼开车。我飞奔到车上,把车开出停车场。在路边,我把摄像机上的内容拷贝进笔记本电脑。这期间,她打电话,说找不到车,我一边紧张的工作,一边告诉她站在酒店门口等我,骗她说停车场的人让我挪车,所以先把车开出来,在马路上转个向就去接她。 <br>虽然时间非常紧迫,但一切事情,我还是做得有条不紊。 <br>几分钟后,我在酒店门口接上她,而沒有让她产生丝毫的怀疑。其实这已经不重要了,只是残存的良知令我觉得,让她越晚知道真相越好。 <br>20天以后,大林给我打电话,说工程中标了。他在电话裏感激涕零,说晚上请我吃饭,有点礼物要送我。 <br>我明白礼物是什么意思。 <br>一直以来,我都认为,金钱是骯髒的东西,能用骯髒的东西来回报的东西一定不会是好东西。在我的灵魂深处,我始终隐隐觉得:我的復仇是高尚的,是为了尊严而不择手段,它甚至不会因卑鄙而褪色,不会因无耻而变质。但是,只有金钱的骯髒可以抹黑它,如果和金钱搅在一起,它就会被玷污——精神层面的追求,一旦被现实诱惑侵入,立刻就会变质、腐烂、最后粉身碎骨——爱情也是这样。 <br>所以,即便是復仇过程中顺带得到的好处,只要和物质利益有关,都会让我高贵的灵魂感觉受到了羞辱。卑劣的行为却自认有着高贵的灵魂,这是种奇怪得有些混乱的思维,也许永远沒有共鸣,也许我根本沒有表达清楚。 <br>我拒绝和大林吃饭,还告诉他,这事和我无关,我只是介绍他们认识,仅此而已。并且告诫他以后別来烦我。大林很吃惊,但随即定下神来,在电话裏给我赔不是,说都是他的错,下次罚酒三杯。 <br>我心中好笑,却也佩服他的涵养和在自以为有用的人面前装孙子的卑贱,更佩服他在不知道错误的情况下勇于承认错误的虚伪。我沒有耐心听他继续啰嗦,狠狠的砸下电话,把他的声音和嘴脸永远的砸到了千里之外。 <br>卑鄙的人也不喜欢卑鄙的人,就像懒惰的将军也不喜欢懒惰的士兵,在卑鄙这个平台上,我无疑是将军。 <br>知道大林工程中标的消息后,我把录影拷贝了四份。我把一份寄到省检察院,一份寄到省纪委。<br>我深知,即便有确凿的证据,要使一个副厅级幹部翻船也绝非易事。所以,还有两份,我分別寄给了某厅厅长和排名第二的副厅长。 <br>情夫是第一副职。通常,官场中正职和第一副职的关系不会好,因为前者是后者的拦路虎,后者是前者的巨大威胁;第一副职和第二副职的关系也不会好,道理同上。 <br>理论上,他们和情夫的关系是政治敌人,省略政治二字,就是敌人。敌人拿到敌人的七寸,我相信他们的政治智慧不会让他们心慈手软——除非他们也在工程中做了同样的事。为了排除这种可能,所以我寄了一份给第二副职,因为他沒有分管这一块业务。 <br>一个月后,我如愿以偿的听到情夫被双规的消息。又过了一周,兰雨也进去了。她很傻,一直把钱放在家裏。 <br>三天后,我听到兰雨坠楼的消息。 <br>当晚,我找到YY,她失魂落魄的一个人躲在零乱不堪的家裏。她给我开了门,然后一直死死的抱住我,仿佛盼到了救星。 <br>看到怀裏哭泣的YY,我的心陡然剧痛,妻妹凄切的表情也渐渐浮现眼前。因为妻子的出轨,我已经伤害了太多的人,不能再继续错下去了。我心理做了一个决定。 <br>托起YY的头,我很认真的对她说:不要伤心了,等着我,我一定会陪你,一辈子!! <br>突然想你,很久沒有回家了。家,在我心裏,已经不知道变成了什么。正在发神的时候,岳母打来了电话,说老婆肚子阵痛了,好象是要生了。我请了个假,回了家,送老婆去了医院。10几个小时过去了,护士抱出来一个胖乎乎的小女孩,是老婆生的。我看着那张酷似老婆的脸,还有一点点象…,我百感交集,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br>因为是顺产,老婆很快出院了。看来情夫的收押,对老婆的打击还是很大的,她很长时间的定的女儿的小脸,话语小的可怜。而我有好几次想开口,也不知道从何说起。<br>尴尬了几天,老婆问我,你说叫个什么名字呢我想起YY,心想,一切也该有个结束了。不管任何人,做错了事情,都需要承担责任。再拖下去,害的人也许更多。我踌躇了一会,认真的对老婆说,女儿跟你姓吧,我们也该分手了…老婆的脸霎时惨白,眼泪一滴滴掉了下来:\"你什么都知道了…\" <br>\"是的,我早知道了。\" <br>\"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我跟他一起完全的因为我想事业上有点发展…这个只有他能帮我\" <br>\"对不起,我觉得我沒办法面对一个不是我的孩子的人叫我爸爸\'停了一会,\"更重要的,我觉得我已经深深的爱上另一个纯真的女孩了。\" …… <br>从沒想到的是,就这样和老婆和平的分了手。我搬了出来,直接去了YY那裏,这辈子我欠她太多了,虽然我不想把一切说出来,怕她伤心,难以接受,但我会用这一生好好疼她,爱她,也算给她一个交代吧。 <br>当晚,YY睡得很香甜。她依偎在我怀裏,咸咸的唿吸,闻起来像一只刚吃过鱼的猫。 <br>看起来,她已经很多天沒有安稳的睡过觉了。睡梦中,她露出惬意的微笑,梦到了我,兰雨,还是父亲或者都不是,也许是她又回到了美丽的那拉堤大草原,一个人骑着马,无忧无虑的穿梭在蓝天白云之间 <br>我无从知道她具体梦到了什么,只知道那一定是美好的东西。我静静的看着她,有时,我甚至希望她流连在梦境中,永远不要醒来,不用面对这个残酷的世界,因为这裏,才是一个真正的梦魇。 <br>我的目光开始变得呆滞,渐渐的,我捨不得眨眼。我贪婪的品味着她最后的幸福,想把它抓住,投掷在心中,牢牢的锁起来。或许,在今后的岁月裏,它不会再有;或许即使有,我也再不会看到。 <br>后半夜,我迷迷煳煳的睡着了。快三点的时候,我勐的惊醒过来,发现自己落泪了,泪水正顺着我的脸颊,流淌在YY的头髮上。她皱皱眉头,翻了个身,背对着我。几秒钟后,她颤抖了一下,立即又翻转回来,把头深深的藏在我的胸膛下,双手攀附得我更紧了。 <br>为什么天使一般的YY,却只有躺在魔鬼的怀抱裏才能睡得安稳 <br>为什么苍天,总是能够若无其事的嘲弄人生难道是为了表示它喜欢残忍 <br>我的心开始滴血,仿佛YY洒落在蒙古包裏的处子之血滴落在心扉,它殷红的玫瑰花瓣正伴随着悲痛的节奏在我心裏跳舞。它一边跳,一边慢慢的盛开,它越跳越快,越开越鲜艳……它的舞姿,凄美得令我肝肠寸断。 <br>一瞬间,我再也无法忍住抑郁和伤恸的冲击,它们斩钉截铁般冲垮了男人的尊严,山唿海啸般夺眶而出,我一把推开YY,快步跑到厕所裏,放声大哭起来。 <br>第二天清早,YY还沒醒来,我就走了。 <br>一切该结束了,我想。<br>但在走后我还是想要补救对YY的伤害,因此我打算娶Y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