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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情娇妻绿帽公】(08)【yi2115242】
匿名用户
2021-0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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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yi2115242



老劉頭聞言一窘,小心翼翼的瞅了我一眼,視線又迅速回到了琴兒的身上。這個老光棍哪抵擋得了二十多歲的女性身體的誘惑?而且琴兒這次又表現十分大膽,一顰一笑都好像在說,我是個蕩婦哦。
媳婦已經做到這個地步了,我還有什麼好猶豫的?按捺住內心的悸動,從背後攬住了琴兒軟糯的嬌軀,低頭探取她的紅唇。
琴兒激烈的回應著我,濕漉漉的香舌在我口腔里攪動,兩條舌頭不斷的糾纏著,愛與欲在這一瞬間完美契合。
琴兒目光閃爍,欲說還休。雖沒有隻言片語,但我已讀懂其中的含義。
我報以鼓勵的眼神,心臟卻咚咚咚的猛跳。
一切盡在不言中。
琴兒笑了笑,義無反顧。左手摸索著,與我十指相扣。然後回過頭,朝老劉頭露出一個輕浮的笑容,然後伸出右手,勾了勾手指。
這一切都在我的注視下發生,讓我有些心痛,同時也爽到爆炸。我全身上下每一個毛孔都在舒張著,熱浪從裡面噴涌而出。
我硬得不行了。
老劉頭徹底傻了,褲襠處已經高高的矗立起來。但他也不蠢,沒有不識趣地問一些亂七八糟的問題,十分聽話的往前走了一小步,隔著褲襠將雞巴杵在了琴兒的臉前。
「我想看看它,可以嗎?」琴兒盯著凸起的帳篷詢問道。
「一百個可以。」這本應該是問我的話,結果被這個老色批搶答了。「姑娘,你就是活菩薩呀!」老劉頭諂媚地說道。
「你親手脫,我會更喜歡。」我咽了口唾沫的說道。
「你怎麼說,我就怎麼做。」琴兒乖巧的答道。又對老劉頭說道,「老爺爺你也要聽話哦,不然我就不玩了。」
老劉頭點頭如搗蒜,「老漢我一切都照辦。」
琴兒滿意的點點頭,對我說道:「好好欣賞吧,變態老公。」
說完用手指勾住了老劉頭褲子的鬆緊帶,往下一拉,裡面是一條破舊的紅內褲,高高的鼓成一坨。內褲的頂端已被前列腺液打濕,表面還附著了不少黃色精斑,凝結成一塊一塊的。
這老頭不僅猥瑣,還有點噁心啊。
老劉頭本能的想護住命根子,但生生忍住了。他大概是悟了,自己只是個工具人。
不過這老色批本錢確實雄厚,我不禁有些佩服,一把年紀了,還能有如此雄風,也算是天賦異稟吧。
琴兒又要去脫老劉頭的內褲,被我打住了。「在這之前,先給老爺爺的大雞巴來個貼面禮吧。」
這些淫亂的情景,早已在腦海中構思了無數遍,要一個一個都實現。
琴兒咬著嘴唇,白了我一眼,碎碎念道:「花樣真多!」但還是乖乖的照辦了。
「要不再拍些照片和視頻,徹底滿足你。」琴兒大方的說道。
說完就把臉靠近老劉頭的褲襠。
我分明看見琴兒的臉在這一刻紅了,嬌軀也在微微顫抖。
「真的可以嗎?」我虛偽的問道。
「別裝了,我還不清楚你那點花花腸子?」
我來不及多想,拿出手機,對準了這個淫靡的鏡頭。琴兒的俏臉距離老劉頭的褲襠越來越近,直至徹底貼在那條破舊內褲上。
我屏主呼吸,盯緊了鏡頭,眼看著自己的愛妻委身在一個猥瑣老頭的胯下。
老劉頭一臉懵逼地看著琴兒,目光中全是不可思議——這麼漂亮的一個大閨女有什麼理由要如此糟踐自己?
他到死也不會想明白。
「笑一個,表情要甜美點。」我顫抖著開口。
「這樣?」琴兒歪著頭,望著我,露出一個甜甜的笑容,像極了初見時的那個沁人心脾的微笑。只是現在,她的臉旁是一個猥瑣老頭。
我卡擦卡擦連拍。
琴兒也像開竅了似的,懂得了我的G點,把鼻翼放在小帳篷的頂端,作深呼吸狀。
「愛你,琴兒。」我急忙記錄下這美妙的一刻。
「喜歡嗎?」琴兒吃吃的笑。
「喜歡極了,裙底的風光也展現出來吧。」我把鏡頭往下拉。
琴兒挪動身體,面對著我,將雙腿分開到極致,包臀裙自然的提了上去,精緻的蕾絲邊緊裹著豐盈白皙的大腿,白花花的嫩肉因為擠壓,眼看著要從裡面溢出來。正中間是一條粉色的小內褲,微薄的布料守衛著琴兒最後的秘密花園。
小腿勻稱而修長,在絲襪的修飾下,勾勒出一道攝人心魄的曲線,再搭配上一雙紅色高跟鞋,鋒利的高跟直戳男人的心窩。
我連按快門,抓住這不可多得的一幕。
老劉頭早就饞得口水直流,苦於看不到琴兒的美好風光,急得抓耳撓腮,卻一動也不敢動,只能用眼睛不斷的往琴兒這邊瞄。
「嗯,就是這樣,來,再比個剪刀手。」我指揮道。
琴兒沒有一點遲疑的照做了,還俏皮地對著我吐了吐舌頭。
惹得我口乾舌燥。
「老公,我發現你的性癖跟一般的綠帽公不太一樣。」
「確實有一些區別,被你發現了?」我有些驚訝。
「那是,本小姐可是你的貼心小棉襖,比你更懂你自己。」
「哈,那你說說,說對了有賞。」我饒有興致地說道。
「一般的綠帽公,只是單純希望老婆肉體出軌,而你不一樣,你不僅想要我出軌,還變著花樣糟踐我。」
琴兒的眸子直視我的靈魂深處, 「你喜歡我下賤的樣子,不是嗎?」
「你說的完全正確,我無話可說。」我點了點,既然被看穿了,就沒必要遮遮掩掩了。
「這算是攤牌了嗎?」琴兒盯著我。
「算是吧,唉,這是我最後的底褲,也被你毫不留情的扯掉了。現在我在你面前沒有一絲一毫隱私了。不裝了,我攤牌了。」我無奈地說道。
我知道我已經徹底敗給眼前這個女人了。
「不,你還有一個秘密。」琴兒搖頭說道。
「哦?」
「你啊,一直以來都是個怯懦的傢伙。以前那麼多男孩子追我,比你有錢,比你高,比你帥,我知道他們都是極好的,可我偏不喜歡。我就中意你這個不開竅的笨蛋。」
「你以為我們那麼多次的邂逅,都是偶然嗎?還不是本小姐特意給你機會。因為我從我們第一次見面,你看我的眼神就確定,你喜歡上了我。」
琴兒娓娓訴說著我未曾知曉的少女心事。
「可我還是太年輕了,我不必那麼著急的,所以才上了你的當,踩進了你早就布好的陷阱。到後來我才發現,我不是獵人,而是獵物。」
「因為我和你一樣,我肯定,從你看我第一眼的眼神開始,你是喜歡我的。」我深情地說道。
「所以說,你就是個混蛋。」琴兒咬牙切齒地說道,「你早就什麼都知道了!」
「所以我明白欠你太多。最難消受美人恩,我這一輩永遠是你的大馬猴了。」
「你不必這麼說,這都是我自願的。我愛你,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你希望的事情,你懂嗎?」琴兒的手慢慢攀上了老劉頭矗立的褲襠。
「我只是覺得我那些想法太變態了……我幾乎難以啟齒。」
「可我就是願意,你為什麼不早點向我坦白呢?我願意跟你做一對變態夫婦。」琴兒扒下了老劉頭的內褲,一條粗壯黝黑的肉棒兇猛的彈了出來,幾乎拍在琴兒的俏臉上。
「成全了你,也成就了我,不是嗎?」琴兒望著那條虎視眈眈的大雞巴,痴痴地說道。
「是啊,我的變態老婆。」我嘶啞地說道,同時期也待著什麼。
「多叫幾聲,你還是第一次叫我老婆,我愛聽。」琴兒用手指刮開老劉頭雞巴上的包皮,裡面竟夾著一層一層臭烘烘的包皮垢。
「閨女,要不俺先去洗洗,這樣太髒了!」老劉頭羞愧得叫道,雞巴卻刺激得一抖一抖的。
「我的變態老公喜歡,你沒聽到嗎?」琴兒望著我,媚眼如絲。在我的注視下,張開紅唇,一口含住了老劉頭的惡臭雞巴。
我激動得一下跳了起來,渾身戰慄,心如重錘,打著哆嗦解開了褲腰帶,脫下褲子,飛快的擼了起來。一邊用手機錄下這糜爛的一幕。
琴兒的雙唇被老劉頭的雞巴撐成了O型,然後深深地往前侵入,紅唇與老劉頭黝黑的雞巴肉貼肉嚴絲合縫的摩擦著。
老劉頭直接爽飛了,忍不住大聲呻吟起來,一雙乾枯的爪子條件反射般地抓住了琴兒的臉頰,固定住。
「閨女,你太厲害了,老漢給你爽死了。」老劉頭仰著頭,細細品味著胯下佳人的口活。
「老婆,老婆,老婆……」我也在旁邊毫無意義地叫喚著。
琴兒沒有做任何阻止,任由老劉頭將整根雞巴完全挺入自己的口腔內。我眼看著琴兒的口鼻完全陷進老劉頭黝黑濃密的屌毛中,甚至喉嚨處隱隱能看到一個棍狀印子。
我驚呆了,
整整持續了十數秒,老劉頭死命地用胯部頂著琴兒的俏臉。緩緩拔出來時,琴兒臉已憋得通紅,嘴角流出拉絲的液體,不知道是口水還是老劉頭的前列腺液。
而老劉頭雞巴的冠狀溝里的包皮垢,已經全不見了。
「怎麼不繼續了?用力干我的嘴巴好嗎?」琴兒說出了一句讓我瞠目結舌的話。
老劉頭也傻了,他還有點擔心自己太粗暴了,沒想到這閨女這麼耐操,那些幾十塊一炮的老婊子跟琴兒比,簡直就是浪費錢。
「老婆,老劉頭的包皮垢都給你吃啦?」我喘著粗氣問道。
「都在我嘴裡,你看。」琴兒仰頭張開嘴,伸出舌頭讓我看,只見琴兒的舌尖上全是渾濁的污物。幾乎把我刺激得魂飛天外。
「說你愛我。」我右手飛快抖動著,射精的欲望淹沒了我的意識。
「你想要我含著別人的雞巴說愛你嗎?」琴兒吞下了口中包皮垢。
「好啊,含著這個撿破爛的老頭的雞巴,說你愛我。我要射了,老婆,快!」我一陣冷顫,精液已經到了關口了。
琴兒立刻吸住了老劉頭的大雞巴,吧唧吧唧的吮吸著,一邊用嫵媚的眼神望著我,一邊說道:「老公,我愛你。你喜歡我舔別人的大雞巴嗎?」
「喜歡極了,我簡直愛死你了,哦!射了!」我腰眼一麻,滾燙的精液狂涌而出。
「老公的精子只配射在牆上哦。」琴兒推了我一把我的屁股,我猝不及防,一波波精液全射到了老劉頭撿來的廢品上。
「哈,就這麼說好了,老婆你的小騷屄是用來給別人使用的,我射牆上就足夠了。」我不怒反笑,賤賤地回答。
「你不僅喜歡作踐我,還喜歡作踐自己啊。」琴兒嘆了口氣。
「你瞧,只因為你一句話,它硬成什麼樣子了。」我的雞巴沒有因為射精軟下去,反而愈發的鬥志高昂。
「反正你就是個賤骨頭,你也來跟我一起跪著吧,讓你近距離看看你老婆的口活夠不夠好?」琴兒嬌媚地說道。
我立馬走過去,跟琴兒一起跪在了老劉頭胯下。
老劉頭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忙不迭地擺手,「使不得,使不得,俺怎麼能讓你跪著呢?你是我的大恩人哪!」
說著就要扶我起來。
「老爺爺你可想明白了,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你好好配合我,把我老公伺候舒坦了,下回還來找你玩,不配合我們現在就走。」琴兒半恫嚇半引誘地說道。
「啊?這樣,你老公這,俺很為難啊。」老劉頭心虛地看了看我。
「您老就勉為其難幫幫我,給我評評我愛妻的口活到底如何。她還是第一次給人舔雞巴,您老多多擔待!」
「第一次?我信你個鬼,你這媳婦比那些婊子都還會吸,老漢我要不是拼了命的夾住精門,早就交代了。」
聽到婊子我立馬打了個激靈,說道:「我這媳婦遲早也要去做婊子的,您看她合適嗎?」
琴兒聞言,悄悄在我腰間扭了一把,疼得我齜牙咧嘴。嘴上卻迎合道:「我要去幹這一行,肯定是頭牌。」
「呵呵,我是那種讓你去那種會所的人嗎?你只准站街!」我義正言辭的說道。
「我站街,你拉客,順便在外邊聽床腳,好不好?」琴兒不甘示弱地回應。
「好極了。」我幾乎要拍掌。
「你媳婦要是去賣批,那老漢我得天天去賞光了。」老劉頭附和道。
三人談笑幾句,關係頓時拉進了不少。
「既然你們都這麼放得開,老漢我也不敢裝糊塗了。這有綠帽癖的男人我曾經也接觸過一個,略知一二。」
「哦?老爺子你也知道綠帽癖?」我和琴兒皆是一愣。
「俺也是祖墳冒青煙,年輕的時候,村子裡有個富戶,鄉下有良田百畝,縣裡還有幾十處房產。這家主是個年輕人,長得一表人才,又是讀過書的,娶了一位宦官世家的千金。我曾有幸見過一眼,那叫一個水嫩,尤其是那對大奶子,波濤洶湧,比起你媳婦也差不了多少。」
聽到這,琴兒看了我一眼,小臉一紅。
「這二位成親沒多久,村子裡就傳出一些閒言碎語。說這位少爺喜歡把他那千嬌百媚的小媳婦送給野男人姦淫。」
「俺那時候還小,哪信這些?直到有一次跟俺大伯送去一些豬肉,進了內院。才看到,這位知書達理的夫人被幾個肥豬似的屠戶騎在胯下,而那位人前氣度不凡的家主,卻跪在一旁打手沖。」
「這麼看來,你大伯也加入了?」我問道。
「當然,俺大伯也是村裡的屠戶。他那話兒,不是老漢我誇海口,跟驢雞巴似的,我大伯一脫掉褲衩,夫人眼睛就挪不開了,嘖嘖,淫水噴得到處都是。」
「俺最佩服的是,這少爺尤其嗜好舔陽精。尤其愛自己夫人騷穴里的,那天夜裡,俺大伯灌進他媳婦屄里的陽精,都給他用舌頭一點不剩的颳了出來。」
「確實夠變態,只是不知道我家這位……」琴兒看著我,目光灼熱。
我心虛的避開視線。
「你既然親眼見了,是不是也參與進去了,這麼私密事,怎麼可能讓外人隨便看?」琴兒接著說道。
「不瞞你說,俺那時候才十三歲,第一次就交代給了這位夫人,俺那時候還是個雛,只看到她白花花的身子,在外面蹭了兩下還沒進去就射了。」老劉頭有些虛心的說道。
「後來夫人善解人意,又用嘴給俺吹起來了,俺哪嘗過那滋味,一夜射了九次。她男人就在旁邊伺候咱倆肏屄,嘖嘖,這滋味簡直比當神仙還快活。」老劉頭砸吧砸吧嘴,似乎還在回味著那位夫人的美好肉體。
「這人要是還在這兒,肯定跟我老公相見恨晚了。」琴兒打趣。
「確實夠變態,我喜歡。」我幾乎要豎起大拇指。
「這小相公啊,就是喜歡找俺們這種下九流的東西糟蹋他媳婦,只是這小媳婦也願意,樂在其中,也算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了。」老劉頭又望了我和琴兒一眼,「你們兩個也算一對。」
「老爺子你怎麼什麼都懂啊,琴兒崇拜你。」琴兒騷里騷氣的說道,身體貼在老劉頭身上。
「閨女,你瞧俺雞巴都硬成啥樣了,快來給俺嘬嘬,它稀罕你吶。」老劉頭撫摸著琴兒的臉蛋。
「老公,老爺子讓我嘬他的大雞巴,你給不給?」琴兒看著我,眉毛一挑,嬌滴滴的說道。
「給,你剛不是說讓老爺子用力干你的小嘴嗎?你給他干呀,像肏屄那樣干,老公我想看。」我激動地說道。
「行,我這就給他肏,狠狠肏我的嘴巴。」琴兒一下含住了老劉頭的大雞巴,眸子卻注視著我,嘴巴發出呱唧呱唧的吸吮聲。
「閨女,你太會舔啦!」老劉頭微仰起油量的禿頭,雙手叉腰,一副爽爆了的模樣。
「老婆我愛你。」看到愛妻口中奮力吞吐著臭老頭的大雞巴,我把手放在再次腫脹起來的雞巴上。
「我也愛你。」琴兒用香舌在老劉頭龜頭上掃了一圈,然後紅唇離開了大雞巴,拉出一條細絲,湊到我面前。
我動情的回應著,吻了上去,兩條濕漉漉的舌頭纏綿在一起,片刻即分離。
待我意識到,只見琴兒的小嘴又回到了老劉頭的雞巴上,猛烈吞吐,一邊看著我巧笑倩兮。
「老公我愛你。」又舔了片刻,琴兒吐出老劉頭的雞巴,湊了過來。
我再次迎接上去,激吻著琴兒的紅唇,口腔內一陣涼涼的黏液從琴兒的口中渡了過來,還有一條溫潤的香舌。
我想也不想得含入口中,兩條舌頭裹著淫靡的液體中遊動著。
嘴唇分離,琴兒帶著小得意地說道:「這是你作踐人家的懲罰。」
「但是在我看來,這是獎勵。」我認真的回道,這是綠帽癖應得的。「何況夫妻同體,憑什麼讓妻子去承擔所有的道德壓力呢?」
琴兒怔怔地望著我,怎麼也想不到我會這樣回答。
「真是拿你沒辦法。」耳邊響起一聲低嘆。
我看見琴兒跪坐在老劉頭胯下,揚起絕美的容顏,魅惑道:「用力肏我的嘴巴就像肏屄一樣,不用客氣。」
「閨女哦,俺這東西也不小,你挨不挨得住哦?」老劉頭客套的問道,身體卻早就按捺不住了,雞巴激動的一跳一跳的。
「你這小雞巴軟趴趴的,有什麼好嘚瑟,我看還得讓我老公幫你推屁股,怕你沒力。」琴兒斜著眼瞟了老劉頭一眼,故意挖苦道。
「嚯,你這小姑娘說話太不中聽了,俺這就給你點顏色瞧瞧。」老劉頭好心被當驢肝肺,頓時有點來氣。
「有本事你肏死我,你個撿破爛的臭佬。」琴兒罵道。
老劉頭這下給羞辱得不行,自尊心受到了一萬點暴擊,粗話頓時上來了,「肏你娘嘞,你個賣批的臭婊子,老子不肏死你老子不姓劉。」
「下九流的老東西,你碰過女人沒?別光知道嘴硬。」琴兒不留一點口德。
一旁看戲的我哪會不會明白琴兒的良苦用心,眼看兩人嘴裡罵罵咧咧,肉體卻火熱地貼在了一起。
琴兒媚態盡露地望向我,一邊用小手握住老劉頭的大黑屌,旋轉手腕,盡情地擼動著陰莖體直至根部,一邊用嘴叼住雞蛋大小的龜頭,呱唧呱唧地吸吮著。
「後生仔啊,你媳婦的小嘴真得勁啊,老漢的雞巴都快被吸爆了。」老劉頭面帶淫笑,賊眉鼠眼中露出得意的精光,望向我。
「琴兒,你聽到沒,老爺子誇你呢!」我哆嗦著對琴兒說道。「她說你口活好,雞巴都快被你舔爆了。」
我一邊擼動著再次梆硬的雞巴,一邊用手機記錄眼前的畫面。
「老公也看得很爽吧?」琴兒因為嘴裡含著肉棒,只能含糊不清的問道。
「爽死了,跟神仙一樣爽!」
「想不想比神仙還爽?」
「想!」
「那就再擼快點!」
琴兒說完,甩動著蠄首,長發飛舞,開始大開大合地吞吐,每次都把老劉頭的大雞巴深深地插入喉管之中,然後吐出被口腔裹得火熱地粗黑肉棒。
「噢……舒服……噢……」老劉頭弓著腰,仰著頭,半眯著眼,全身如篩糠,已然爽到了極點。
我情不自禁,從後托住了琴兒的臉頰,撥開凌亂的秀髮,俯瞰老劉頭的肉棍從我老婆的紅唇中消失,突現,消失,突現的過程。
「老爺子你那邊也加把勁,干爆我媳婦的小嘴。」我輕聲催促道,生怕打破了這美妙的一刻。
老劉頭的腰開始緩緩推動著,配合著琴兒每一次的吞吐,然後逐漸加速,用力。
「噢……噢……!」老劉頭每頂一次,都發出一聲由衷痛快的呻吟。
我拉住老劉頭叉腰的手掌,放在琴兒後腦勺上。同時也將主導權交給了老劉頭。
老劉頭再傻也知道該怎麼做了,滿是贅肉的小腹普通打樁一樣,衝擊著琴兒的小嘴。
「老婆,你舔雞巴的樣子好美!」我由衷讚嘆道,右手飛快擼著雞巴。
琴兒的嘴裡被這根粗大的肉棍拼命搗鼓,竟還有餘力來顧及我,腦袋隨著劉老頭的撞擊一抖一抖的,臉頰雖然被不斷撐出老劉頭龜頭的形狀,一雙眸子仍秋波蕩漾的凝視著我。
我左手緊緊握住琴兒的小手,夫妻同心,仿佛感同身受的體會到這一切。
「小婊子,你工人爺爺來了!」連續沖了上百次,老劉頭突然奮力喊出一嗓子,雞爪似的雙手像金箍一樣箍住琴兒的頭,雞巴死死頂住琴兒的小嘴,用力往喉嚨深處插入。
「咕嚕咕嚕……」持續了近半分鐘,琴兒喉嚨里傳出吞咽的聲音。
我感覺到琴兒抓住我的手更用力了。
在射完之後,老劉頭才略顯疲態地拔出雞巴,充血的肉棒從琴兒嘴裡帶出一條乳黃色的液體,滑落在琴兒的嘴角,下顎處。
琴兒顧不了嘴裡腥臭的精液,大口大口的喘息著,貪婪地呼吸空氣。
而我看到琴兒痛苦的模樣,卻又是愧疚,又是欣慰。
得妻如此,夫復何求?
琴兒見我一臉擔憂,連打手沖都忘記了,忍不住低聲罵道:「笨蛋!」臉上卻露出安慰的神色。


告別老劉頭,回到車中。我和琴兒都不敢先開口說話,那放肆的一幕仍在我腦海里不停盤旋,仿佛是黃粱一夢。
副駕駛座的琴兒抓著衣角,扭捏作態,臉上的紅雲染紅了脖子根。
空氣死一般的寂靜了良久,「不能再這樣下去了。」我暗想。
「老婆。」
「老公。」
我和琴兒同時開口,四目相對,不禁失聲笑了出來。
「老婆,你還好嗎?」我關切道。
「還好。」琴兒低聲道,帶著些許害羞。
「那……感覺怎麼樣?」我心裡悄悄打起鼓。
沉默片刻,琴兒聲細如蚊,「挺刺激的。」
「那你能接受嗎?」
「我很享受……」
我安撫住激動的心情,強忍住戰慄,啟動了汽車。
「老公,下次你會怎麼糟蹋我?」
「你期待了嗎?」
「嗯。」
隨後,一張充滿了老劉頭精液腥臭味的小嘴貼了上來,香舌裹著黏液渡入我的口中。
車子在午夜寂靜的街道上,緩緩行駛著,月光如紗,夜色如水。



[ 本帖最后由 6559682 于 2021-1-6 02:20(GMT+8) 编辑 ]过了两年半终于更新正传了,真的意想不到!希望能继续更下去,贱夫妻的故事很有趣!正统的绿帽文,感觉不错,不过互相绿的环节不多,还有挣扎感来多点就更好了
还有就是这个排版怎么字这么大啊,看得人眼睛有点累,希望lz能改善下!喜欢绿帽老公和妻子在服侍情夫时候的对白描写。有夫妻交流的绿才是正统的绿帽情节。想必也是大家非常向往的情节吧,也许有过这样经历的狼友更能体会绿帽带来的新鲜刺激感。特别是妻子也加入淫妻绿帽情节里来是能曾进夫妻感情的。记得看过一篇文章是老柳写的,平凡的激情,和本人的经历非常相似贴切,也是有许多夫妻交流的对白,从刚开始的妻子出轨到连续偷情被丈夫抓到,再到夫妻冷战,丈夫难耐最后默认支持妻子继续与情夫交往肏逼,最后得偿所愿与情夫夫妻交为好友四人大床同眠。總體的故事走向還是比較規矩,希望以後會有更多刺激的更新,例如讓老公接受貞操鎖調教,慢慢變得不舉,然後老婆成為賣身便器,不能回頭比较常见的NTR文,支持作者后续!之前找了好久一直以太监了,今天终于看到大大更新了,对白不尴尬,代入感很强,感觉好像是真是发生的故事,大大加油,继续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