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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go-斯卡哈的淫虐魔女审判】(02-03)【作者:fddu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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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1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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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fddu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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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日

         fgo斯卡哈的淫虐魔女审判第二日

  时间已经来到了中午,太阳正当空,炽烈的阳光照射在小镇中心助力的黑布
之上,其下正是进行魔女审判的十字架以及捆缚其上的斯卡哈。

  如果这个时候掀开黑布就可以看见,只有普通人身体素质的斯卡哈从昨天一
直昏迷到现在,仍然没有醒来。她那高高隆起的肚子已经恢复成了平常大小。子
宫里的大量精液已经被他的身体尽数吸收,化作营养。维持着斯卡哈的身体机能。
让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吃喝的斯卡哈不会因为缺水和饥饿而提前死在这里。

  三三两两已经吃过午饭的村民聚集在了高台前面。一边聊天,一边等待着新
一天的模拟审判的开始。就在娱乐匮乏的中世纪。也算是少有的消遣项目了。

  等到村民差不多到齐的时候,神父才迈着施施然然的步伐从教堂来到了小镇
中心。尽管他在出发时已经换了一套崭新的和早上礼拜时不同的神父袍,但是如
果有人靠近他,就会发现从他的身上散发出一股石楠花的味道。恐怕这个道貌岸
然的神父在私底下也在干着一些什么龌龊的事情,说不定就在和邻家的女孩进行
通奸,可是又有谁敢去探究呢?

  在中世纪不说绝对,神父至少也是高高在上的权威。轻易不容许亵渎。要知
道,就连犯错的国王也要在教皇的面前祈求宽恕。

  神父来到小镇中心的高台之上,一把将蒙住十字架的黑布掀开。这让经历了
一天一夜黑暗的斯卡哈终于重新再次见到了光明。但是斯卡哈自己确实没有办法
意识到的。直到现在,他仍旧处于昏迷不醒的状态。

  神父一言不发。将斯卡哈脸上的口球和鼻钩取了下来。又从旁边的水井中提
一桶水。回到了高台之上。将满满的一桶水从斯卡哈的头顶倾倒而下。

  要知道,即使是在夏天,井中的水也是冰凉异常的。寻常人如果没有准备的
将手伸入其中,也会不由得他一个冷战。这整整一桶水倾倒在斯卡哈的身上。让
她一瞬间便清醒了过来,全身都不由得轻微哆嗦了起来。

  斯卡哈脸上的各种污迹,同样也被水冲刷干净,令人惊艳的面庞这次显露了
出来,只是疲惫的神色却怎么样也遮掩不住。

  斯卡哈不住的轻微喘息着。过了许久才有说话的力气。斯卡哈还想要说些什
么,但是在就要张嘴的时候又愣住了。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什么才是有意义的。
难道是要问自己为什么在这里吗?可是那个神父早就已经说清楚了,自己是作为
魔女出现在这里的。明明中世纪的魔女审判是如此的残酷,只要被认为是魔女,
那么就几乎必然只有死亡的下场,不论说什么都是没有意义的。又或者是。说自
己是昨天才出现在这里的吗?这里的人恐怕都不是傻子。

  又或者是问自己的御主和其他从者在哪里吗?这里的人怎么可能知道?就算
是知道他们怎么可能告诉自己呢?或许自己还会让教会误以为他们是自己的同伙。
同样将他们抓起来,严刑拷打,然后处死。这难道就是自己想要的吗?预祝他们
能够幸运地发现自己并成功救下自己吗?这个该死的特异点到底是怎么回事?御
主他们真的可以安全无忧吗?我真的会就这么屈辱的死去吗?

  斯卡哈的脑中百转千回。可是面对着神父的她却一言不发。只是用着冰冷的
眼神瞪视着神父,疲惫的神情中丝毫不掩盖英气。

  神父直视着斯卡哈的双眼。面色渐渐阴沉了下来。「呵呵。可真是一匹野性
难驯的小母马呀。你这样子瞪着我。是想要表达什么吗?啊!?你这该死的魔女!
卑贱的杂种!!」

  斯卡哈仍旧一言不发。面无表情的瞪视着神父。

  「好,很好!」神父气急反笑,「看来昨天的教训还不够。」神父回身去从
不知道哪里拿出了一根铁质的撬棍。铁棍之上锈迹斑斑。其中还夹杂有不少暗红
色的痕迹。这也许是血液干涸之后再加上长久放置的原因。

  「呵呵。这上面可沾染了不少你们这些该死的魔女那肮脏的血液。净化了不
少邪恶的生物。不如现在就猜一猜,你会不会是下一个?」

  神父话音不停,来到斯卡哈的面前。抡起铁棍就朝着斯卡哈着脑袋狠狠的来
了一下。一下,一下,又一下,接连不停。好似是将斯卡哈看成了泄气的沙包一
般。中间也间或着猛力朝着斯卡哈的胸部,肚子,下体来上冷不丁的一棍。

  斯卡哈感觉自己的整个脑袋就好像是被猛烈撞击的撞钟那样震动。先写同时
从鼻子和嘴里,眼睛和耳朵里面渗出来。那漂亮的一棍子几乎要让斯卡哈的颅骨
碎裂了。

  但是尽管斯卡哈没有办法调用体内一丝一毫的魔力,流通在体内的魔力仍然
让自己肉体以着超乎常人百倍千倍的速度愈合了起来。

  几乎是在肌肉撕裂的下一秒。撕裂的肌肉就会重新愈合如初。

  几乎是在骨骼碎裂的下一秒。骨头之间的缝隙就会被新生的软骨细胞弥补上。

  几乎是在皮肤破裂的下一秒。白细胞就会蜂拥堵住伤口止血。并且成功弥合。

  尽管斯卡哈几乎没有办法以正常的方式杀死。这点伤害所消耗的魔力也根本
比不上斯卡哈体内魔力的万分之一。甚至可以说是消耗起来都没有魔力的回复速
度快。

  但是这种愈合能力并不是毫无缺点的。所有来自外部力量的伤害给斯卡哈所
带来的痛苦都是真实无虚的。

  斯卡哈可以感觉到自己的体力正在被迅速的抽干,甚至是灵魂的花朵也在慢
慢的枯萎。她的五感正在慢慢的变得迟钝起来。眼中的世界开始天旋地转。

  斯卡哈感觉自己好像听不到外界的声音,也闻不到味道。甚至是就连触觉也
在逐渐的丧失。尽管她的身体正在无处不在的承受刀削斧凿一般的剧痛。可是她
却丝毫无能为力,只能默默的承受着这一切。

  斯卡哈试着将自己所有的注意力集中在前方。注视着神父那张憎恶异常的脸。
深深的将这张脸铭刻在自己的心灵当中。深深的铭记自己此时的无力与绝望。斯
卡哈试图用自己的强烈的怒火来转移自己身上的无处不在的剧痛。

  但是这一切并没有什么用。至少在现在还是如此。正在一次又一次地用力地
甩动着撬棍的神父,非常惊讶的发现在斯卡哈身上正在发生的奇异的情况。使得
他握住撬棍的双手愈发的紧了起来。

  惊讶之余,神父也不再想着继续折磨斯卡哈了,反而有些希望能够早些结束
这一切。神父疯狂的挥舞着撬棍连续的击打在斯卡哈的脖颈上,想着干脆打断斯
卡哈的脖子。

  斯卡哈的脑袋被神父的撬棍打的左歪右斜,颈椎似乎早就已经断掉了。只剩
下脖子的肌肉还在连接着斯卡哈的脑袋与身体,不想让她这么轻易的身首异处。

  思考和努力的想要睁大眼睛。可是双眼之中却什么也看不清楚。只能听到围
在四周的村民正在不断的高呼。可是那些人究竟在喊一些什么,这时的也完全无
法理解。

  斯卡哈第一次如此清晰的感受到整个世界对她的恶意。似乎所有人都想要她
快一点死去。所有人都在为那个正在杀人的神父叫好。就好像他斯卡哈是全世界
的敌人一般。

  可是终究是没有如同神父的期望的呀。斯卡哈体内充盈的魔力还在修补着她
那已经被折断的颈椎,但是严重的缺氧仍然让斯卡哈感到四肢渐渐失去知觉,双
眼发黑。

  神父看到这神奇的一幕。有些惊惧的向后退了两步。有些呆愣的盯着斯卡哈。
你看着斯卡哈身上那些由自己造成的伤势,正在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痊愈。

  「这,这个该死的魔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以前从来没有发生过这种事情。」
神父低声喃喃自语。

  只是很快神父就清醒了过来。如果这个该死的魔女真的有什么强大的奇异能
力,又怎么会如此轻易的被自己等人抓到,还被捆缚在十字架上一天一夜,任由
自己肆意玩弄。

  想明白了这些以后,就不再感到那么害怕。但仍是有些谨慎的上前,用一只
手拍可拍斯卡哈那仍旧保持着光滑紧致的脸蛋说道「你这个魔女。是不是除了刚
才那快速恢复的能力就什么也不会了呀?不会吧?不会吧?你不会这么怕死吧?」

  神父看到斯卡哈仍旧处在刚才痛苦带来的后遗症中,对他的话丝毫没有反应。
也不由得开始大胆起来。「哼哼,你这个该死的婊子!我一定会让你明白什么叫
做生不如死的。」

  很快,神父的脑中就想出了一个好主意。刚刚斯卡哈快速愈合的伤口因为距
离太远,所以只有他一个人能够看清。现在他要让高台下的所有人都能够看到,
彻底坐实这个该死的魔女的身份。

  他转头对着高台底下的村民们高声喊道:「各位信徒。这个该死的魔女冥顽
不灵。丝毫不肯承认自己所犯下的滔天罪行。我想到了一个很好的检验方法。请
各位稍等片刻,让我去准备一番。铁匠大叔,快出来一下。」

  很快,人群当中就挤出来了一个身材壮硕的白胡子老头。「哈哈!小约翰,
你说吧。要我做什么?要是不嫌弃,我这把老骨头还是能有些用的,当年你老子
可是帮过我不少忙啊」铁匠老头爽朗的笑道。

  神父在自己的这位长辈面前也不敢托大。连忙微笑地说道。「老头子,您说
笑了。我只是需要一把铁锤和一些尖利的铁器就够了。」

  铁匠老头哈哈一下。拍了拍神父那壮实的肩膀。「没问题。我这就给你拿去。」

  神父转过头开始撕扯斯卡哈身上的紧身衣,因为一道道的麻绳紧紧的束缚着
斯卡哈的身体的原因,先付,根本没有办法一次性将斯卡哈的紧身衣扒下,只能
选择从上到下,一片片的撕扯。

  神父下手毫不留情,撕扯的时候只知道使用蛮力,等到将斯卡哈身上的紧身
衣全部褪下的时候,斯卡哈的身上已经出现了不少神父蛮力撕扯时留下的红痕,

  然而又在短短的数十秒内,红痕便迅速的消肿,继而消失,皮肤又恢复到了
原本的白皙嫩滑。神父看到这一幕,脸上的嫌恶之色更甚。

  这时候全裸着,只剩下脚上的高跟鞋与脖子上的项圈的斯卡哈,给人带来的
诱惑更加的大。光洁白腻的皮肤,盈盈一握的腰肢,修长的双腿与丰满的巨乳,
堪称完美的御姐身材,简直是一个引人犯罪的绝佳尤物。

  更何况此时,这个御姐正被牢牢地捆缚在十字架上,一动也不能动。不论你
想要做什么,她都没有还手之力。更是让人热血贲张,台下的村民们恨不得这时
就上台来,对这个御姐为所欲为。如果不是神父还在这里有着足够的威慑。恐怕
他们早就已经按耐不住。

  经过了大约十来分钟。铁匠老头再次返回了这里。肩上扛着一个布袋子。每
走一步,就从其中传出叮叮当当的响声。

  老头来到神父面前。将肩膀上的布袋一把甩在了地上。「我给你带了一把锤
子。一些长铁钉,铁锥子,还有一些铁签子。这些足够了吗?不够的话我再回去
给你拿。」神父帮着老头将布袋中的东西全都倒在了地上。乒乒乓乓堆了一小堆。

  这时的时候还有终于从痛苦中缓解了过来。看到这些散发着冰冷寒光的铁器。
虽然不知道什么要做什么,但是斯卡哈的心中仍然不免泛起了一丝恐惧。

  「各位村民们,接下来我会将这些铁器全部刺入到这个魔女的身体。如果在
刺完这些铁器之后她死去了,那么就证明她只是一个普通人。但是如果她没有死
去,那么就绝对是魔女无疑了,我将其命名为穿刺之行。那么接下来我就开始了。」

  斯卡哈听到这些话,心中猛地一沉,这样的痛苦又怎么是寻常人所能够承受
的呢?即便是历尽磨难的英雄,曾经弑杀过神明的斯卡哈。这时的心中也不免的
开始慌乱了起来。

  「你可要仔细想好,神父,你真的也打算这么做吗?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
主的教诲里,随意杀死无辜的人可是没有办法上天堂的。」

  神父不为所动,冷冷一笑道「杀死你们这些该死的魔女,不正是在宣扬主在
地上的光辉。臭婊子。就算没有办法杀死你,我也有无数种方法可以让你生不如
死。」

  神父朝着斯卡哈阴沉一笑。

  斯卡哈看着神父冷厉的笑容。微微张了张自己虽然已经毫无血色,但是仍然
美颜的唇。似是想要说些什么。但是最终却什么也没有说出来。斯卡哈已经清楚
的意识到自己不论说什么都是没有意义的。即使她拥有魔境的智慧。可是现在,
仅仅只有普通人的素质,却让她的智慧毫无用武之地。

  神父不再理会斯卡哈。一只手拎起了锤子。并且掂了掂。「不错不错,分量
很足。」

  另一只手随意从地上捡起了一根铁锥。这个时候斯卡哈才可以清晰地看到铁
椎的全貌。

  铁锥整体长约三四十厘米。锥体分成四个面。底面是一个近似正方形。正方
形的每一个边都长约两三厘米。铁椎之上锈迹斑斑。有着被长期使用的痕迹。地
上的那二三十根铁锥也大约同样是这个样子。

  斯卡哈不由得打了一个冷战。被这东西刺进身体,可绝对不是什么好的体验。
完全无法想到它的平常用处。难道这是铁匠打造出来专门用来折磨人的刑具吗?

  神父狰狞一下,一手持着铁椎,一手持着铁锤。「哈哈,你这该死的魔女,
还不愿意承认自己的身份吗?接下来等待着你的可就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了!」

  斯卡哈面色一冷,声音沙哑的回答道:「若是我承认自己是魔女。恐怕接下
来等待着我的就会是更加惨无人道的刑罚吧。你这该死的畜生,以及你背后丧尽
天良的教会。我一定会将你们连根拔起,一个不剩。」

  「哼哼哼,死到临头还要呈口舌之利,真是不知好歹,愚蠢之极。希望接下
来你还能说的出这种话来!!」

  神父持着铁椎的手在斯卡哈的身体各处不断游移着,似乎是在寻找着第一个
下手的目标。数学秒过去了,神父的手终于停在了斯卡哈脐上三寸的位置。

  神父先将铁锥刺入斯卡哈身体两三厘米,斯卡哈的口中传出了一声没有抑制
住的闷哼。丝丝缕缕的鲜血从铁锥刺入的地方缓缓流出。

  就像是普通的将铁钉钉入木板那样。神父先将铁椎固定好了位置。而后用的
铁锤轻轻敲击了一下铁椎底部。铁锤又深入了斯卡哈身体一小节。斯卡哈感到一
股钻心的痛苦从腹部向着全身蔓延。

  神父并不是没有能力将铁锥一下子全部敲入斯卡哈的身体当中。而是这样慢
慢刺入的痛苦。要远远大于一次性全部刺入。若是心智不够坚定的人。甚至有可
能会在这个过程中活活痛死。

  神父再次轻敲了一下铁锥的地步。一下,一下,又一下。叮叮叮的声音不断
的回响着。就连台下的村民们也显得无比的寂静。每个人都聚精会神的注视着这
一切。

  「呜……呃呃……啊啊啊……你这个该死的魔鬼!……不要……快停下!!」
这时的斯卡哈只能发出痛苦的呻吟与无力的咒骂,钻心的刺痛使得她没有办法集
中心神进行思考,口中只能发出本能般的呓语与身体遭受痛苦时高亢的尖叫。

  这时候斯卡哈所承受的,并不只有铁锥刺入身体所带来的痛苦。还有铁椎嵌
入身体后,魔力一次次的修复着受损的身体,却又被铁锥反复撕裂开来的源源不
断的剧痛。

  原本保护着斯卡哈不会这样轻易死去的庞大魔力,却反而成为了带来庞大痛
苦的根源。而斯卡哈却对此毫无办法,她甚至没有办法一丝一毫的控制自己的魔
力,只能任由着魔力肆意作为。

  此时斯卡哈所承受的超越常人数倍的剧烈痛苦,让即使是心智坚定的斯卡哈,
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在什么时候就这样悄无声息的崩溃掉。

  「即使是死在这里,我也要维护自己身为一名凯尔特战士的尊严。」斯卡哈
紧咬牙关,不想将自己软弱的样子展露在这个该死的神父面前。她用力之大,以
至于短短时间里就连牙龈就渗出了丝丝血迹。

  经过了神父数十次的敲打之后,铁锥的尖端终于传来了不一样的「咚咚」声。
这是铁锤已经穿透了斯卡哈的身体,触碰到了木板所发出的声音。神父不再犹豫,
用力一抡铁锤,铁锥就这样穿透了斯卡哈身后的仅仅捆缚着斯卡哈身体的十字架。

  如果从前面看去,只能看到一截短短的铁锤尾部还暴露在斯卡哈的身体外面,
一缕一缕的鲜血正在不断的从铁锥刺入斯卡哈身体的部位涌出,沿着斯卡哈的身
体一路流下,最终顺着斯卡哈的高跟鞋滴落在地上,汇成了一滩小小的血池。

  而如果从后面看去,可以看到一截小小的铁锥前段从十字架的背后透出,尽
管已经穿透了木头,可是上面仍然残留着丝丝缕缕的血迹。

  就这样,第一根铁锥将斯卡哈与十字架钉死在了一起,两者更加紧密地结合
了起来,让人无端生出了一种奇怪的感觉,既像是恶人处刑一般,又带给人一种
圣人殉教的神圣感。

  而此时被一根铁锥贯穿了身体的斯卡哈,在穿刺所带来的强烈痛苦之下,就
连思维也没有办法保持足够的清醒,瞳孔也不再聚焦,从她的口中发出的更多是
咿咿呀呀之类的完全无法理解的话语。

  神父并不理会这些,或者说这才只是开胃菜罢了,真正的痛苦,这才刚刚开
始,还堆在地面上的上百根各类铁器正式发挥他们作用的时候。

  最终,这些看上去就感到渗人的家伙将会全部出现在斯卡哈的身上。唉,而
这一酷刑将会持续数个小时。

  这也是神父临时想到的。因为正常人绝对没有办法在持续的数个小时的穿刺
之刑中活下来。通常会在短短半个小时内就死于出血量过多。

  神父又拿起一个铁钉,这个铁钉看起来就像是寻常铁钉的加长放大版,光是
长度就有三十厘米左右,和铁锥差不多,钉头也有三分之一个手掌那么大,看起
来寒光闪闪,十分吓人。

  神父如同刚才那样,将铁钉刺入到斯卡哈的身体,只是与刚才不同的是,这
次刺入的部位是斯卡哈的右肩,很快鲜血就从斯卡哈的肩部直接滴落在了地上,
在地上汇集成一个新的小小的血滩。

  「呃呃……你最好不要……让我找到机会,你这个……该死的……咿呀……
混蛋……」斯卡哈从口中断断续续地说出诅咒的话语。

  神父没有理会,而是用力一锤敲下去,铁钉似乎是受到了什么阻碍。即使是
在如此大力的作用下。也没有深入半分。

  可是斯卡哈却好像是遭受了什么前所未有的痛苦一般,口中发出一声前所未
有的高亢尖叫,眼球突出,全身都在不断的颤抖。

  神父又敲了两下。才明白,原来刚好是铁钉碰到了骨头。如果他没有猜错的
话,应该是大臂骨上端。但是神父并没有尝试去换个位置。而是就这样继续不断
地敲击起来。

  斯卡哈的尖叫一声接着一声。尽管仍旧高亢,但是却不可避免的渐渐衰弱了
下来,斯卡哈的神色也肉眼可见的萎靡了下来,身上钻心剜骨般的刺痛让她感觉
自己身在地狱,活着甚至比死去还要痛苦。

  或者说,斯卡哈恨不得就这样直接死去,在没有麻药的情况下直接接触骨头。
那种痛苦可想而知。否则,关公刮骨疗毒的故事也不会被传颂千年而依旧不朽了。

  终于,一声轻微的咔嚓声从斯卡哈的右肩处传来。神父硬生生的用铁钉敲断
了斯卡哈的骨头,并且继续向前刺入。又在几声铁钉刺入木板的咚咚声传来后,
神父终于停了下来。

  此时,铁钉已经完全将斯卡哈的右肩与身后的木板钉在了一起。从正面只能
看到圆盘样的钉头深深陷入了斯卡哈的皮肉当中,就好像是什么前卫的装饰品一
般。如果不是从中渗出的丝丝缕缕的鲜血。恐怕谁也无法想到一根巨大的铁钉就
这样深深地扎入了斯卡哈的身体。

  在铁钉的作用下,斯卡哈就连微微扭动身体也没有办法做到,甚至是动作稍
微大一些,就会牵连到断骨的伤口处。带来钻心刺骨的疼痛。

  这时的斯卡哈几乎要被痛苦折磨的昏迷过去,就连神父对着她的脸上来了一
巴掌,也没有什么反应。

  「这样可不行啊。感觉就像是在虐待一个死人一般。如果不管做什么,都没
有一点儿反应的话。也有什么意思呢?」神父咂了咂嘴,放下了手中的锤子。

  神父左右环顾一圈。去昨天的井里打了一桶水回来。再次对着斯卡哈当头浇
下。冰冷的井水很快让斯卡哈从昏迷中悠悠转醒。

  神父看到斯卡哈醒了过来,尽管她一言不发,但是眼中喷发出来的炽烈恨意
有如实质。

  神父看到斯卡哈的眼神。微微一笑。从地上捡起一根铁签。

  「你知道我们是怎么用这些东西来折磨犯人的吗,我们通常会把它用在人体
敏感而又没有骨头的位置。」

  斯卡哈的眼神微微一变。

  「你应该猜到了吧。没错。就是那样。像是脖子啊,子宫啊,肠子啊什么的。
我们会先用铁签贯穿犯人的这些部位。然后将铁签的两端扭曲。在身体的一侧将
铁签两头绑在一起。这样只要在外轻轻拉动铁签就会牵动贯穿犯人身体的伤势。
让其痛不欲生。哈哈哈哈哈哈哈。」

  神父边说边做。先是用第一根铁签刺穿了斯卡哈的喉咙。而后在脖子外侧将
铁签做成一个圆环。

  神父又拿起一根铁签对着斯卡哈的小穴直接刺了进去。斯卡哈全身猛地一颤。
感觉下体的铁签已经穿过了子宫颈,直接刺进了子宫里。一缕鲜血滴滴答答的从
斯卡哈的小穴中流出。

  神父皱了皱眉。感觉不太满意。又拿起一根铁签,像刚才那样,直接刺进了
斯卡哈的小穴中。

  一直到刺进了十多根后。神父才终于停下手了。这时候斯卡哈感觉自己的小
穴已经几乎被冰冷的铁签塞满。数十根铁签子加在一起的直径几乎已经达到了4
厘米左右。如果可以看见的话。这时候,她的子宫一定已经被刺成了刺猬一般,
满是血洞,凄惨无比。

  神父又突发奇想,从地上拿起一根铁锥,从塞进斯卡哈小穴中一把铁签当中
硬生生推了进去,将斯卡哈的小穴再次硬生生地撑大了数圈。

  将已经到达了极限的阴道撑开了竖条裂口。鲜血汩汩的从中流出。丝毫不亚
于有人拿着水瓶向下倒水。留下的鲜血分成数股,将斯卡哈的下半身染的一片鲜
红,十分可怖

  等到铁椎彻底没入斯卡哈的小穴中看不见时。铁锥已经刺穿了斯卡哈的子宫,
捅进了她的胃里。

  神父还不满足。拿起一根铁签就寻到了斯卡哈的尿道口,直接就捅了进去。
铁签深深没入。不仅占据了斯卡哈整条尿道,甚至还刺激了膀胱当中。将斯卡哈
尿道彻底阻断。仅仅只在外界留下了短短一小截。

  也许现在还看不出什么。可是等到斯卡哈的膀胱中积聚了足够的液体。那种
感觉一定会极为销魂。

  神父又拿起了数根铁签,将其绞在了一起,做成了一根三四厘米粗的铁棍,
用它刺穿了斯卡哈的子宫位置。然后从后面绕过斯卡哈的下体将铁棍做成一个圆
环。

  神父狠狠的拉动了一下圆环。圆环在勒住斯卡哈下体的同时,也将塞在斯卡
哈小穴和尿道里的铁签向内顶去,令斯卡哈发出了一声痛苦的闷哼声。

  与此同时,斯卡哈也意识的。如果不先将这个穿透了子宫的圆环拆除。那么
就永远也拿不出刺进小穴与尿道的铁签。

  神父满意一下。继续着对斯卡哈的虐待。左肩。锁骨。肚脐。胸口。大腿。
膝盖。小腿。左胳膊。右胳膊。

  几个小时过去了。神父终于将原本堆积在地上的铁锥与铁钉全部刺入了斯卡
哈的身体。这时的斯卡哈就好像是一只钢铁的刺猬一般。除了脑袋,全身上下密
密麻麻地插满了铁器。粗略一数,竟然有上百根之多。

  从斯卡哈的身体各处流出的血液也将她完全染成了一个血色的人。就像是换
上了一件深红色的连体衣。只剩下脑袋还保持着原有的颜色。

  此时高台的地面几乎已经被血水铺满。如果不是高台的边缘要比地面高出一
截的话。此时血水却是恐怕早就已经流到了村民中间。

  而毫无疑问的是。这流出来的血量。早就已经超过一个人全身的鲜血。如果
是不知情的人来到这里。恐怕会以为是有邪恶的邪教徒在这里进行了数十人的献
祭。

  神父也已经累的满头汗水,就连抡锤的手臂也在不由自主的轻轻颤抖,大口
大口的喘息着。这份疲倦不仅仅是他花费数个小时将铁钉,铁锥一点点刺入斯卡
哈的身体所积累起来的。而且还包括斯卡哈数十次昏迷以后,神父特意去井里打
水,将她泼醒的缘故。

  是的,没错。这时候的斯卡哈全身几乎已经没有一根完好的骨头了。

  神父为了敲碎这些骨头,可是花了不少力气。

  就算是现在将斯卡哈放下来。短时间内她也只能瘫在地上一动不动。而如果
不将这些刺入到她体内的铁器拔出的话。斯卡哈以后就只能瘫软在地上像是一条
毛毛虫一般蠕动着前进。

  尽管神父已经很是疲倦。但是他的脸上却是疲惫而又开心的笑容。让他露出
这样笑容的原因其实很简单。那就是斯卡哈还活着。尽管全身的骨头都已经被敲
碎。尽管全身被刺入了上百根的铁器。尽管流出来的鲜血已经能够铺满地面。但
是斯卡哈确实没有死去。斯卡哈确实还好好的活着。

  「哈哈,大家看清楚了吗?这个魔女还活着啊。她用不知名的妖法延续了自
己的生命。这妖法不知道要牺牲多少曾经被她所残害的孩童。」神父哈哈大笑着
说。

  台下的村民们也窃窃私语。「是啊,怎么可能有人这样子还不死去?一定是
与魔鬼签订了邪恶的契约。不能再放任为祸我们的家园。」

  「以教会的名义起誓。无论使用任何方法。我一定会杀死这个该死的魔女。
今天天色已经晚了,大家都回去休息吧。等到明天我们再继续审判这个该死的魔
女。愿主行在地上,如同行在天国,阿门。」

  村民们渐渐散去,各回各家。而神父则留下进行一些收尾工作。

  此时斯卡哈的神色已经萎靡到了极点,就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只是用着时
而迷茫时而清醒的眼神,有些呆滞的瞪着神父。

  神父从水井中再次提来一桶水。用力掰开斯卡哈的嘴。不知从哪里找来一个
漏斗,直接塞进了斯卡哈的喉咙中。神父提起水桶,不断朝着漏斗中灌水。

  斯卡哈想要抗拒,可是却根本没有力气将漏斗从口中吐出。甚至因为来不及
吞咽,而不小心呛了好几口水。毫无疑问,这个时候的斯卡哈也像普通人一样需
要呼吸。

  神父倒水的动作一直持续了一分多钟。等到他停下来的时候,斯卡哈感觉自
己已经缺氧到有些天旋地转。大口呼吸了好几下才平复过来。这时候斯卡哈感觉
自己的肚子里面已经灌满了水。

  如果有旁人在这里。就可以看到斯卡哈的肚子向外凸起。就好像是怀了四个
月婴儿的孕妇一般。但是却看起来十分怪异。因为这毕竟是在短时间内灌入了大
量的液体造成的。而不是真正的怀胎四月。

  神父不去理会斯卡哈的反应。又去提了一桶水来。二话不说就再次朝着斯卡
哈的口中灌去。

  「呜呜……呜呜呜……呜(不要……快停下……已经喝不下了……肚子要爆
开了)」神父看到斯卡哈已经在不断的翻白眼,漏斗中的水无论如何也下不去才
停下来。这时候一桶水已经只剩下半桶。

  神父看到已经差不多了。就拔掉了斯卡哈口中的漏斗。斯卡哈立刻低下头,
大口的喘息起来。

  这个时候,斯卡哈的肚子已经涨大到了怀胎六月的水平。只需要轻轻一拍,
皮肉便会涌起波浪。事实上,胃部膨大到这个地步几乎已经到达了极限。甚至可
以说很多的大胃王也没有办法做到这种程度。如果再强行扩张的话。那么就只会
有一个结果。就是胃部爆裂而死,也许斯卡哈不会那么容易死去,但是究竟会发
生什么事情也未可知。

  「呵呵。你就在这里好好享受吧。」神父用昨天的黑布将斯卡哈与她身后的
十字架一起盖了起来。悠悠然的离开了。

  至此,这里只剩下斯卡哈一个人在煎熬中度过漫漫长夜……

         fgo斯卡哈的淫虐魔女审判第三日

  斯卡哈一夜都没有睡着。

  或者说是十分清醒。

  「嘶……嘶哈……嘶哈…………」

  昨天神父走后不到一个小时,斯卡哈的膀胱中就已经积聚起了一多半的液体。
而且丝毫没有停下来的迹象,还在源源不断的增加。

  这一切都是拜神父所赐。

  神父临走之前给斯卡哈灌下去的那一桶半井水。若是换算到现代的计量单位。
恐怕是要有四十升左右。

         本文由fdduen首发于pixiv

  如果是寻常人的话。一次性喝下四升水就已经是非常了不起的水平了,甚至
可能会直接干呕出来。就不要说四十升水是一种怎样的程度。

  神父走后短短一个多小时。斯卡哈的膀胱就已经被液体所充满。斯卡哈的身
体不断向着她的大脑发出想要放尿的信号。

  然而,不管斯卡哈如何努力,被铁签所阻塞的尿道口都是纹丝不动。一滴液
体也没有办法排出。一种异样的快感,夹杂着痛苦充斥着斯卡哈的全身。

  让她感到欲罢不能,却又无能为力,矛盾不已。

  斯卡哈膀胱中的液体越聚越多,她早已酸胀到直冒冷汗。可是因为排尿功能
被限制。所以哪怕是平日里想都不敢想的失禁都做不到。

  如果只是普通人的膀胱最多只能容纳三四升液体就会炸裂开来,而后以一种
极为凄惨的姿态死去。

  但是斯卡哈不一样。尽管斯卡哈的膀胱不断的徘徊在被撕裂的边缘,但是每
每到达极限,斯卡哈的膀胱所产生的裂口就会被她体内那充盈的魔力所迅速修复。
所以这个时候的斯卡哈正在以一种十分怪异的姿态挣扎着。

  尽管斯卡哈在这种堪比酷刑一般的煎熬中恨不得想要立刻死去。可是斯卡哈
体内的魔力却不受她的意愿十分机械地始终维持着她的身体机能,可是却又不会
足够智能到主动去想到好办法解除斯卡哈的痛苦。

  如果换一个场合的话,这甚至可以被看做是人人求之不得的不死。可是用当
下的情况来看,这只能被称作是不死的诅咒。在接受着生命所带来的馈赠的同时,
自身也在无时无刻不承受着堪比地狱一般的折磨。

  强烈的痛苦无法让人崩溃。可无时无刻的痛苦却又很容易令人陷入疯狂。更
何况是在看不到丝毫希望的时候。

  令斯卡哈感到更加绝望的是,被捆缚全身的麻绳与刺入身体的铁器牢牢限制
在十字架上的斯卡哈,就连挪动一根手指也做不到。更不要说是自尽了。

  这使得斯卡哈已经毫无疑问的陷入了绝地。

  更何况,就连斯卡哈自己也想不到可以杀死自己的方法。无论是刺穿心脏。
割下脑袋。都没有办法将她杀死。用大火焚烧,溺入水中,斯卡哈身体恢复的速
度,都要快于水火给她带来伤害的速度。

  也许只有在宇宙寂灭的时刻斯卡哈才会随之一同死去。

  斯卡哈的心中充满绝望。那个该死的神父会怎么对待自己?那些无知的,愚
昧的村民会怎么对待自己?神父身后的教会究竟曾经对多少少女做过这些伤天害
理的事情?教会是怎样杀死她们的?如果御主她们,也遭遇到了与自己同样的处
境该怎么办?自己真的会有活着离开这里的一天?御主她们会找来这里吗?

  就这样。随着时间的流逝,斯卡哈膀胱处的鼓起越来越大。为了减轻自己身
体所承受的煎熬。斯卡哈的脑中不由得开始胡思乱想起来。好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一个小时过去。两个小时过去。天色渐渐暗下。

  三个小时过去。四个小时过去。繁星渐渐点缀了天空,银月高悬。

  经历了这么长时间的煎熬。斯卡哈的大脑也开始渐渐神志不清了起来。

  「嗯……粉红色的糖果巨人……嘉乐迪降临于高天之上……升空尔似无边业
障……咿……咿唔……牛鞭夜女萧萧瑟瑟……姑获酒吞不坏就位……嗯呀……」

  又经历了数个小时的煎熬。或者说斯卡哈根本就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也
许是几分钟,也有可能是几个小时,总不可能是几天过去。

  事实上,斯卡哈早已无暇去思考这些事情。

  直到在某个时刻,神父一把掀开了盖住斯卡哈的黑布,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这时天色才开始蒙蒙发亮。也不知道神父为何要来的如此之早。

  经过了一夜的时间。原本流淌在脚下的血迹早就已经渗入到了地下的泥土中。
唯一能够证明他们还曾经存在的痕迹。只有周围若有若无的血腥味和被禁染成深
红色的地面。

  然而斯卡哈并没有意识到这些。她依旧半闭着双目,双眼无神的看向前方。
小嘴无意识的半张着,一丝丝晶莹的唾液从嘴角滑下。口中不时低喃出一些混乱
的发音,让人无法理解,也或许就连斯卡哈自己也不知道她究竟在说一些什么。

  斯卡哈的膀胱已经胀大到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绷紧的皮肤下一根根青筋可
以清楚的看到,狰狞异常,让人感觉就好像是这个邪恶的魔女,趁着夜色孕育出
了不知怎样残忍的怪物。

  当然,作为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神父可不会感到有丝毫恐惧。

  「啧啧啧。已经快傻了吗?这样子可不行。玩弄一句没有丝毫反应的人偶又
有什么意思呢?而且这样扭曲的身体看上去也没有丝毫美感。幸好我提前半天来
到了这里进行准备。不然下午该怎么给父老乡亲们开展活动?」

  神父一边说着。一边上手将刺进斯卡哈身上的铁器一根根用力拔出来,扔到
一旁。每拔出一根铁锥和铁钉。就会有一道血箭随之飚出。又在短时间之内迅速
愈合修复。神父对此毫不在意。任由鲜血飚射到自己的身上。比起浪费大量时间
去躲避四溅的鲜血。神父显然更加倾向于之后直接扔掉直接已经脏污的神父袍。
毕竟相比于教会的月俸来说,显然不值几个钱。

  很快。斯卡哈的身体又恢复了原先的光洁白腻,只是铁器刺入身体的痛苦虽
然强烈,可是只要不乱动的话,就不会有什么问题。然而,膀胱处源源不断传来
的酸胀感,却是一刻不停的在折磨着斯卡哈。

  尽管这是刺入斯卡哈身体的铁器已经全部除去。但是她却依旧没有清醒过来,
仍旧沉浸在自己的思维当中。

  「咿咿……阿尔托莉亚满门忠烈……卫宫巨侠飞灰烟灭……咿嗯……咕哒咕
哒手撕魔神……咿唔……枪呆尺呆巨乳巨乳……」

  神父试着听了听,但是半晌以后也没有明白这些话的意思,无奈的摇了摇头,
只当这个该死的魔女已经是神志不清,已经是在胡言乱语了。

  不过话说回来,就算是神父理解了这些话是什么意思,也没有意义。他又不
是一名fgo玩家。

  神父回过神来。小心的从口袋中取出一根细小的金属管,也不知道这根管子
是用什么材质制成,看上去竟然精美异常,完全不像是这个时代的产物。

  神父将管子的一端含入口中。轻轻的吹了一口气。气体顺利的从管子的另外
一段喷涌而出。

  原来这根管子竟然是一根空心管,在中世纪时,竟然有人可以制作出这样巧
夺天工的物件。实在是不可思议。令人难以置信。

  神父满意的点了点头。

  「不错不错。不愧是主教大人留给我的神奇物件。虽然已经好久没有用了。
但是仍然没有生锈损坏。而是完好如新。难道这是伟大的主赐下的神物吗?」

  神父自顾自的摇了摇头,否定了自己这个天真的想法。如果随便一个遇到自
己没有见过的东西,就说是主赐下来的,那不就显得自己实在是太过见识短浅了
吗?

  神父决定不再思考这些过于复杂的问题。他专门拿出这根空心金属管来,自
然不是毫无用处。

  神父定了定神。根据自己多年以来严刑拷打犯人的经验。准确判断出了膀胱
的所在位置。

  随即他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已经涨大到了这种程度的膀胱,早就将其他
器官不知道挤压到了哪里。哪里还需要去寻找呢?

  神父不在犹豫。用自己手中的那根空心金属管轻轻的对着斯卡哈涨大的肚子
一扎。仅仅扎入半寸。

  随即一道细细淡黄色的的水线就从金属管中射出。神父这个时候却连忙避开。
尽管他丝毫不介意鲜血浸湿自己的衣袍。可是被尿液浸湿却有是完全另一回事。
要是在大街上被人闻出自己的身上有尿骚味。可真是再丢脸不过的事情了。

  「嗯呀……不普通通第四课……努俺来打户口本……咿唔……你那卤了一样
诶呀……娃娃吧巫女好咯……唔唔唔」

  「呵呵。是时候让这个该死的魔女清醒过来了。不然只有我一个人在这里自
行其事可真是一点意思也没有。」

  神父轻轻按压着斯卡哈那被胀大的膀胱所撑起的高高耸起的小腹。有节奏的
一下一下,将小腹按下,弹起,再按下,再弹起。

  一股远超之前的酸胀感传入斯卡哈在脑海中。让她混沌的思维中出现了一道
久违的清明。

  这个时候她才感到一种非常奇异的感觉。尽管速度非常的缓慢。甚至有已经
缓慢到一种微不可查的程度。但是已经在无边无际的尿意中煎熬了十数个小时的
斯卡哈。却能够非常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膀胱正在缩小。其中的液体也在一点
点的消失。

  艰难的维持着自己的一点理智。斯卡哈向着自己的身下看去。只见到一根不
知道是什么东西的管子正插在自己那胀大母猪的肚子上,其中正有一道小小的淡
黄色的水线向外飚出。

  虽然不太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但是斯卡哈也能够清楚的认识到,那一道淡
黄色的水线,正是折磨了自己大半个夜晚的积聚在自己膀胱中的液体。

  斯卡哈心中涌起一阵奇异的羞耻感。这时候她觉得自己真的就像是一头母猪
一样,被人随意玩弄。就连是否撒尿也要被操控在别人的手里。更是要以一种这
么奇怪的姿势撒尿。幸好现在还是天色刚亮。如果周围的人多起来。岂不是随意
抬头都可以看到自己撒尿的样子,那样真的会羞耻到无以复加。

  但是如果按照这个缓慢的速度,想要将斯卡哈膀胱中的液体全部排出,恐怕
是需要六七个小时。而在此之前,斯卡哈不但需要继续承受膀胱的酸胀感所带来
的煎熬,而且还有旁边的神父也同样不甘寂寞。

  神父见斯卡哈只是呆呆地看着自己那胀大似母猪的肚子发呆,丝毫不理会自
己。于是毫不犹豫地加大的手中的力气,在斯卡哈的小腹上按出了一个深深的凹
陷。

  「呃……呃啊……呃呃呃……不……不要……求求你……快……快停下」在
剧烈的痛苦与快感夹杂的冲击中,斯卡哈几乎一瞬间就失去了对身体的感觉,这
让难以承受这一切的她几乎是在瞬间就开口求饶。

  这时的斯卡哈显然有些滑稽。一边大口喘息着,一边还要从口中努力挤出话
语,甚至还伴随着一丝丝晶莹的唾液从她的嘴角滑下。结果让她说出的话词不成
词,句不成句,仅仅只有几个单字还能勉强听懂。

  「你在说什么?不要停?快一些?没问题。我这就来满足你。」

  神父加快了手中的力道。每次没等斯卡哈小腹上的凹陷复原,就再次重重的
用力按下。就连原本从金属管中涌出的一道连续不停的水线。也变成了一阵一阵。

  这样更是给斯卡哈带来了无尽的痛苦与快感。而这两种感觉交杂在一起,让
她几乎无法承受。

  「哈啊……哈啊……你这个……你这该死的恶魔……快停……快停下来……
咿……咿呀……我……我受不了了」

  斯卡哈只能一边大口喘息,一边无助的悲鸣着。尽管将她牢牢钉死在十字架
上的数百根铁器已经尽数除去。但是紧紧捆缚她的身体的麻绳仍旧牢牢的禁锢着
她的行动。

  这就使得她尽管已经是在十分剧烈的扭动着自己的身体,但是在外界看来,
她就好像是一条被蜘蛛捕获的毛毛虫,在蛛网上不断的蠕动着自己的身体,希望
能够挣脱这些蛛丝,但是无一例外,最终等待着这些毛毛虫的都会是被蜘蛛无情
的吃掉的结局。

  「咿……咿唔……快点……快点停下来……哈啊……求求你……求求你了…
…唔唔……快……快停手……要坏掉了……大脑要坏掉了……咿咿呀呀呀……」

  斯卡哈依旧在无助的悲鸣着。

  就这样玩弄了斯卡哈接近十来分钟以后。神父渐渐感到有些无趣。再这样下
去。这头母猪就要真的被彻底玩坏了。要是变成了一个只知道哼哼唧唧的玩偶,
就没有办法给自己带来一丝一毫的乐趣,那样就真的一点意思也没有了。

  神父停下动作。退后两步。看了看已经没有什么生息的斯卡哈,心中并不担
心。

  只见此时的斯卡哈又露出了一副阿黑颜,双眼翻白。小嘴半张着,舌头吐出。
一丝丝的唾液顺着舌头流下。

  神父挠了挠头。看着斯卡哈的这张脸。一只手揪了揪斯卡哈的小舌头,只觉
得入手嫩滑无比。还有一滴滴的液体顺着小舌头滴落而下,看上去又是淫糜无比。

  神父一时间玩心大起。不断拨动着斯卡哈半露而出的小舌头,或揪或挑,十
分有趣,就连斯卡哈唾液流到了自己的手上也不甚在意。看着这根柔软嫩滑的小
舌头。神父很快就想出了一个绝妙的好主意。

  神父先是从附近的树上折下了两根坚韧的小树枝。接着从口袋中拿出了一个
小十字架。将固定它的几根细麻绳取下,用这几根细麻绳做了两个可活动的绳圈。

  神父一只手揪住斯卡哈的舌头,迫使斯卡哈只能继续张大嘴,将舌头继续向
前伸去。另一只手用两根小木棍将斯卡哈的小舌头夹在其中。又将两根小木棍的
两端一并用绳圈套住。再狠狠地一拉露出的绳结。

  这样两根小木棍就将舌头狠狠的夹在了其中,将斯卡哈的舌头夹得生疼。这
时斯卡哈的口中不由得发出一声痛苦而又短促的「呜」声。

  这是斯卡哈才清醒过来,明白神父究竟做了什么。她不由得左右摆动舌头,
希望能够让舌头摆脱木棍的束缚,将舌头缩回口中。

  可是不论斯卡哈如何努力,两根木棍都紧紧的夹着斯卡哈的小舌头,一丝都
没有松动。这就导致斯卡哈不论如何努力,都只能将舌头伸出外面,口中发出不
成语调的淫糜的「呜呜」声。

  斯卡哈不由气愤的瞪视向神父。神父只是微微一笑。再次伸出手指轻轻弹了
一下斯卡哈那暴露在外的小舌头说道:「你就在这里慢慢享受吧。我还要回教堂
准备一下。」

  说完神父就转身离开。只留下斯卡哈一个人在这里,像是一只母猪一般,努
力向外挤压着膀胱中的液体。

  又过了数个小时,斯卡哈早已是累的疲惫不堪。一直努力了数个小时,早已
让她全身的肌肉都感到疲乏无比。斯卡哈是恨不得就这样能一觉睡过去。

  但是令人感到非常不快的事。这时神父正好从道路的尽头施施然的走了,与
往常不同的是,他的手中还提着一个巨大的箱子。就像是我们平常使用的旅行箱,
不过材质是铁皮制成的,而且大小看起来也要小上一圈。

  看到神父到来,斯卡哈口中有气无力地发出了几声不知含义的「呜呜」声。
神父倒是没有理会这些。一边低头打开铁皮箱,一边似乎是自言自语的说着话。

  「今天正好是礼拜日。我回到教堂以后花了好几个小时才布置好了一切。可
是就在付出了那么多的努力之后。我却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你猜这个问题是
关于谁的?」

  「呜……呜呜呜……」

  「呵呵。你猜的没错。你就是最大的问题。我不知道该怎样才能将你毫无问
题的转移到教堂里去!你这个该死的魔女!」

  神父这时的声音突然显得有些咬牙切齿起来。

  「尽管现在你一动也不能动,只是伤势可以快速愈合,看起来有些人畜无害。
可是谁知道如果我将你放下来之后,你又会有哪些手段?」

  神父不理会斯卡哈的反应,一个人自顾自的说着。

  「但是我这么长时间的布置也不能白费。于是我左思右想,冥思苦想,终于
想出了一个好好处理你这个该死的魔女的办法。」

  斯卡哈口中传出的呜呜声越发急促起来,她似乎是已经猜到了什么。虽然不
知道是什么方法,不过一定不会简单。或许她会再次承受莫大的痛苦,也不一定。

  神父的笑容越发狰狞起来,他从地上已经打开的铁皮箱子中,拿出了一把手
锯和一把剪刀。

  「嘿嘿,也许你已经猜到了,也许你没有猜的,不过这都已经不重要了。只
要将你肢解,将你的四肢全部切下来,就算你的愈合能力很强又怎么样?只要我
不讲你的身体拼凑在一起,你还不是只能任我摆布!」

  神父站起身来,若是说刚才他的笑容还是大笑中透露着狰狞,那么此时他的
笑容就已经是狰狞中夹杂着些许笑意了。

  斯卡哈还有些惊恐的快速摇动着脑袋,口中不断发出恐惧的呜呜声。

  神父提起手锯,架在了斯卡哈的左大臂中间上。

  「嗯,那么就先从右边开始好了。」

  斯卡哈此时已经恐惧到了极限。大颗大颗的泪珠不争气的从眼中涌出。就连
她也惊恐的意识到了,也许以后她的命运就真的要掌控在这个该死的神父手中了。

  若是神父将切割下来的斯卡哈的四肢丢弃或是直接毁掉,哪怕是直接吃掉,
斯卡哈的四肢都会在他的身体上直接恢复。

  但是如果神父一直将她的四肢留在身边保存起来呢?那么她的身体就会一直
等待着四肢重新连接在身体上,而不会重新进行生长。

  也许斯卡哈就会永远保持着这样一副失去四肢的样子。毫无疑问,这样活着
简直比死去还要难受。如果想要靠着自己进行移动的话,只能在地上慢慢地蠕动,
而且这还仅仅只适用于平板身材的人,像是斯卡哈这样拥有硕大双乳,却会成为
巨大的拖累,就连想要蠕动也没有办法。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斯卡哈试图做出最后的抵抗,
当然,仅仅只有口头上的抵抗罢了。

  神父并不理会斯卡哈的想法。开始用力上下推着锯子。第一时间鲜血夹杂着
碎肉四处飞溅。甚至有着不少都溅到了神父的脸上。神父并不在意,只是专心于
自己手头的事情。

  而斯卡哈这是高仰着头,口中不断发出凄厉的叫声。在没有打麻药的情况下
进行截肢,毫无疑问是世界上最为痛苦的酷刑之一。而此时的斯卡哈就在承受着
这种酷刑。

  很快神父手中的锯子就锯开了斯卡哈手臂处的动脉,一时间里大量的鲜血喷
涌而出,最远竟然喷射到了距离这里有三米之遥的地面上。

  接着是大臂骨,明显可以看到神父的力气加大了几分,就连他手中的句子也
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嘎吱声,斯卡哈口中的惨叫也达到了一个高峰。

  一时间里。鲜血向外喷溅的声音。句子与骨头之间摩擦的嘎吱声。斯卡哈凄
厉的惨叫声。三者共同形成了一曲奇妙的交响乐。

  很快,随着神父的锯子碰触到木板。宣告着斯卡哈的左臂已经离她而去,只
剩下不到十厘米的短短一截。

  神父将锯子留在木板上。分割开手臂与身体之间的联系,否则,若是将锯子
拿开,恐怕斯卡哈的手臂与身体就会在短短的几秒钟之内重新连接在一起。

  这时候,斯卡哈已经是痛的满头大汗,只能不断大口喘息着,一句话也说不
出来。

  神父又从地上拿起了剪刀,将紧紧捆缚着斯卡哈左臂的麻绳一根根的直接剪
断。

  当初在捆绑的时候为了安全起见,这些麻绳打的都是死结,所以根本就没有
办法用正常的方式解开,只能用剪刀一根根的剪断。

  将绳子全部剪断之后,神父将斯卡哈的左臂从十字架上取下来,放入到了地
上的铁皮箱当中。

  这个时候斯卡哈才可以看到地上的铁皮箱当中被一块金属隔板分成了大小相
同的两个部分。不用神父解释,斯卡哈也明白过来,只要将他的身体放在一边,
四肢放在另一边,中间的金属隔板就可以有效地保证她的身体与四肢就不会进行
接触。

  此时,尽管铁皮箱当中的手臂没有发现什么变化,但是斯卡哈左边的断口却
在快速的愈合着,短短的十几秒,原本断口处就长出了光洁如新的皮肤。就好像
是从出生起就是那样一般。从来没有过什么左臂。

  神父又接着如法炮制。将斯卡哈的四肢一一锯了下来。将其整齐码放在箱子
的一边。

  这时的斯卡哈看起来相当滑稽。在她那造型优美的身体上连接着的却是仅仅
只有十厘米左右的四肢。就好像是一只笨拙的企鹅一般只能无奈的摆动着自己的
小短腿。此时这只大企鹅被龟甲缚牢牢的挂在身后的十字架上。

  神父看到这个滑稽的场景,也不禁失笑。不过他很快就调整好了自己的面容,
再度严肃起来。

  他随手用剪刀剪断了最后几根绳子。斯卡哈也失去了束缚。然后就「啪」的
一声落在了地上。然后就正面朝下的倒在了地上。

  两只硕大的双乳与丰满的下体构成了一个稳定的三角形。斯卡哈尽管努力扑
腾着自己短小的四肢,当然,现在也许不应该再将其称之为四肢,毕竟仅仅只有
十厘米短小的四肢放在人类身上实在是显得有些违和,或许应该将其称之为断肢
才更加合适。

  总之,在这个稳定三角形的支撑下,斯卡哈无论如何也无法支撑起自己的身
体。甚至此时就连简简单单的翻一个身做不到。如果让不明事理的人看到,一定
会感到十分的可笑。

  斯卡哈只能选择蠕动自己的身体。利用自己腰部的力量。带动下体推动自己
的双乳前进。

  然而,这一做法使得斯卡哈全身最为敏感的地点都在地面上摩擦。尤其是自
己的两个乳头与阴蒂阴唇。

  仅仅只是简单的在地面蠕动了几下。斯卡哈就感觉到自己的这三处地方火辣
辣的疼痛。

  神父饶有兴趣的看着斯卡哈在地面上不断的蠕动前进,就好像是一条笨拙的
毛毛虫一般。也丝毫不担心她会逃离自己的手掌,以这样缓慢的速度逃跑,就算
是到明天早上,恐怕也还没有出整个镇子的范围。

  渐渐的,神父感到有些无聊。于是一把将斯卡哈从地面上抱了起来,放进了
铁皮箱的另外一边。由于是面朝下放进去的,所以斯卡哈紫色的长发遮盖住她的
大半个身体,就好像是箱子里放了一大团头发。

  神父直接将箱子合上,也不在乎夹住了几缕紫色的长发,拎起箱子和自己带
来的锯子剪刀,就回到了自己的教堂。

  斯卡哈待在箱子里,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她只感觉在箱子里面十分颠簸,而
且十分憋闷,整个箱子都是不透气的。即使斯卡哈不需要氧气也能生存,但是这
并不意味着失去氧气,对于斯卡哈来说是一种好的事情。

  无论如何,窒息对于任何人来说都不是一种好的体验。很快,斯卡哈就感觉
自己头晕眼花起来。箱子中的氧气本来就没有多少。这会儿也已经被她消耗的七
七八八。

  很快。斯卡哈就在缺氧中昏迷了过去。出现问题的身体却又很快被修复,这
让斯卡哈在昏迷中清醒了过来,可是缺氧的问题并没有得到解决,斯卡哈很快又
会因为缺氧而陷入昏迷。

  就这样。因为一个小小的缺氧问题。斯卡哈就在反复数次的昏迷与醒转之间
被折磨得异常痛苦。

  甚至斯卡哈已经失去了时间概念。根本就不知道神父提着他究竟走了多久。
是几分钟?十几分钟?还是快要到一个小时了?

  当然,这个问题并不重要。

  等到斯卡哈再一次醒转过来的时候。发现箱子已经打开了。自己甚至可以感
受到来自外界的光芒。

  这时候,斯卡哈感觉好像有什么人的一双大手握住了自己的腰肢。将自己背
面向上提了起来。又将她翻了一个面,仰面放在了地上。

  这时候斯卡哈才看到原来这么做的人正是神父。

  神父也满意的点了点头。将这个该死的魔女仰面放在地上。她是无论如何也
不可能翻过身来的。就好像是一个被掀翻了的乌龟一样。这样丝毫不用担心斯卡
哈会趁机逃走。

  这时斯卡哈终于看到了整个教堂的全貌。教堂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是容
纳下上千人确实没有什么问题的。虽然内部的装饰有些简陋。但是还是体现出了
一股教会的恢弘大气。尤其是在穹顶上。绘制了非常著名的上帝七天创世图。给
人一种不由想要信仰崇拜的感觉。

  而神父则正在耶稣像那里不知道摆弄一些什么,丝毫没有理会斯卡哈的想法。

  斯卡哈只能仰躺在那里无事可做,只好脑中天马行空的胡思乱想起来。

  不知道御主他们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正在找我的路上?还是像我一样已经
被教会他们抓住当做魔女。阿尔托莉亚那个小家伙总是显得那么古板严肃,在这
个有大问题的特异点里,恐怕会直接自投罗网吧。贞德那个孩子倒是有一些呆萌,
不知道会不会被人给骗了,骗她去和教会的那些人一起去狩猎魔女哈哈哈。

  正在斯卡哈胡思乱想着。她看到神父来到了自己的身前,弯下腰将自己抱到
了耶稣像的前面。这时斯卡哈才看到神父在耶稣像面前布置了些什么。

  但是四根铁索。两根铁索从天花板上落下,另外两根则固定在砖石的地面上,
是跟铁锁的末端都连接着一个看起来有些奇怪的铁环。围绕着铁环一周有着好些
个小小的圆孔,不知道是做些什么的。上面的铁环小一些,下面的铁环则大一些。
刚好与她的四根断肢相对应。

  这是斯卡哈也明白了过来。这四根铁索刚好能够将她固定在半空当中。只是
不知道这些铁环该怎样固定在她的四肢上。

  神父没有等斯卡哈继续思考下去,已经向着斯卡哈实践了这个问题的答案。

  神父先将从天花板上垂下来的铁环套在了斯卡哈仅剩十厘米左右的短小的的
手臂上,而后拿出了几根细长的铁钉和一把小铁锤。将铁钉对着铁环中的圆孔扎
下去。扎进斯卡哈的肉里。再用铁锤用力敲下。让铁钉穿过斯卡哈的骨头。从铁
环对面相对应的圆孔透出。剩下的几根铁钉也如法效仿。这样这个圆环就几乎是
永久性的固定斯卡哈这短小的手臂上。几乎再也没有办法取下来。

  另外三个铁环也如法炮制。这样斯卡哈就被以X型固定在了半空中。高度几
乎可以与神父平视。

  接着也不知道神父按动了什么机关。四根铁索同时以一种沛然巨力不断向外
拉动。而且拉扯的力道还在不断加大。斯卡哈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快要撕裂,
就好像是在承受古代秦国的五马分尸。

  就在斯卡哈感觉自己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四根铁索的拉扯力道同时一停。
斯卡哈感觉自己就处在全身就要被扯碎的环境下,周身四处都传来撕裂般的痛苦。
痛得斯卡哈不到「呜呜」直叫。

  更加令她感到煎熬的是,只要铁索收紧不放松,她就要一直承受这种即将被
撕裂的痛苦,一刻也无法停下。

  斯卡哈只能咬紧自己的舌头。希望能够缓解被撕裂的痛苦。这种痛苦让她几
乎没有办法思考。只能被动承受。

  就在一片混混沌沌当中。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教堂里面就已经坐满了人。神父
已经开始站在了大家的面前。

  「各位,在礼拜之前。我有一件事情要宣布。今天我就要在这里公开绞死这
个该死的魔女。将邪恶从这个世间铲除。让所有人看看与撒旦订立契约的后果。
当然,在此之前,我们要完成礼拜才行。」

  接着神父带领大家开始了简单的仪式。这也是理所当然的。繁琐而又复杂的
仪式,根本就不是这些庄稼汉短时间内可以学会的。可想而知的是,做礼拜的时
候大家都显得有些心不在焉,所有人都在有意无意的盯着斯卡哈那被固定在半空
中的美艳躯体,即使是已经失去了四肢,也无法减轻多少那具躯体给人带来的诱
惑力,就连女人也会被她所吸引。

  好不容易等到礼拜结束。神父开始准备绞死斯卡哈。

  神父拿起一个绳圈。来到了斯卡哈的时候。他轻轻的附在斯卡哈的耳边低声
说道:「配合我。」

  斯卡哈的心中惨然一下。无论神父现在想要对她做些什么。难道她就可以拒
绝吗?不过她还是轻轻的点了点头。至少在这个时候表示顺从或许可以少承受一
些痛苦。

  神父明明知道无法将她杀死。却还要做出这样的一场自导自演的戏来。虽然
不知道神父究竟想要做些什么。但是她恐怕很难逃脱神父的魔爪。

  神父将绳圈套在了斯卡哈脖子上。尽管她的脖子上依旧带着厚重的禁魔项圈,
但是这丝毫不妨碍绳子嵌入她的下巴与项圈之间的缝隙中,直接碰触到她娇嫩的
脖子。

  但是奇怪的是,绳圈明显要长很多。可以看到绳圈在套住她的脖子之后,中
间依旧留下很大的空余。

  神父又从身后拿出了一根粗木棍。

  如果斯卡哈知道韩信的故事,那么他就会知道。在野史中韩信最后的死因就
是被木棍搅动绳子勒死的。

  神父将绳圈套在木棍上缠了几圈。然后开始像是一个搅盘一样转动木棍。绳
子开始像是麻花那样扭在了一起。绳圈与斯卡哈的脖子的之间的空隙也越来越少。

  很快就跟有绳子组成的麻花开始紧紧的套住了斯卡哈的脖子。在脖子与绳圈
接触的部位,娇嫩的皮肤开始扭曲碎裂。露出了下方鲜红色的筋肉。

  神父明显感到搅动的木棍受到了阻碍。他开始加大力气。

  斯卡哈的肌肉也开始承受不了绳圈的压力。开始渐渐断裂。为了缓解窒息带
来的压力。斯卡哈的头仰得越来越高。这时的她已经可以直接看到教堂的穹顶。

  随着一声「咔」的声音传来。宣告着斯卡哈的颈椎骨错位。一股剧痛不可避
免的袭来。就在斯卡哈即将陷入昏迷的前一刻。她恍惚之间看到原本封闭的穹顶
掏出一抹光亮。恍若是创世的光那般耀眼。

  接下来的事情。斯卡哈就什么也记不起来了。

  等到她再度从昏迷中醒转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身处在一片漆黑,伸手不
见五指的环境当中。根本无法辨别现在究竟是黑夜还是白天。是上午还是下午。
她究竟昏迷了多长时间。

  凭借身体的触觉。她可以感觉到自己四根断肢上的铁环仍旧存在,只是她试
着动了动,周围却没有发出铁索的拖动声。似乎是仅仅只留下了铁环,而将铁索
除去。

  她的脖子早已完好如初。勒断了她的颈椎的绳圈也已经不知所踪。

  这时。一束光亮,从远处传来。是一道模模糊糊的身影,提着蜡烛在前进。
等到他走到近处时,斯卡哈拼尽全力的抬起头,这才勉强辨认出这是神父的面容。

  「呵呵。小婊子。这里是我单独建造出来的地牢。以后你就是我的技禁脔了。
现在已经是深夜了。好好休息一下吧。明天你可就不会这么轻松了。」

  第三日结束了,明天等待着斯卡哈的又会是什么呢?写的不错,文字生动,情节动人,期待下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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