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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风雨情第四卷以退爲进
匿名用户
2020-05-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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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风雨情 第四卷 以退爲进
第一章 沙河会战
紫藤细细地回顾部下将领所介绍的蛮人军队的特点:勇勐、好战,但士气不能持久;纪律差,缺乏全局观念,指挥系统控制力低下,易盲从。
“指挥系统控制力低下,易盲从……”
念叨着这一句许久,他心�有了计划。
不多时,蛮人们就看见西侧两千的炎黄轻骑兵中的一半突然前进。同时他们沒有看见的是处于步兵阵列后方的一千铁甲骑兵也想西侧移动,进入攻击位置--这些骑兵按照紫藤的命令,下马牵着坐骑经过步兵和剩馀的一千轻骑兵的阵列的后方,如林的人群完全遮挡了蛮人的视缐。
炎黄轻骑兵沖到距离敌阵100多米的地方展开队形,向蛮军倾斜箭雨,蛮军左翼的步兵短短几分锺之内遭到数万支箭的攒射,却因爲他们那些简陋的自制猎弓的射程完全够不到对方而毫无还手之力,眼见自己的步兵伤亡渐增,阵形开始散乱,胡安赶忙命令后方的骑兵去驱散这些炎黄人的轻骑兵。
然而这些骑着战马的蛮族勇士们刚刚接近目标就被突然杀出的铁甲骑兵沖得七零八落,很快溃败,慌乱地逃向战象寻求保护,而爲了接应他们,附近的战象驭手驱使各自的座骑迎上去阻击追来的铁甲骑兵。
不多时,蛮族军队指挥系统控制力低下,易盲从的弱点显露无疑,随着侧翼战象的动作,整个蛮军阵列全部动了起来,一场局部的反沖锋竟一下子演变成了不受控制的全面进攻。看着自己乱成一锅粥似的开始沖锋的军队,胡安一时间竟完全束手无策了。
但是蛮军的沖锋很快在巨型鹿砦前被迫停了下来,战象驭手们将坐骑停下原地,步兵们则蜂拥着上去刀砍斧剁,奋力清理着巨大的路障。
此时炎黄军队阵列后方的长弓手们射来了密集的箭雨。由于距离的原因,对于皮糙肉厚又披有装甲的战象来说,这根本就和捞痒沒区別,可对于那些衣甲简陋,甚至很多上身打着赤膊的部族武士们来说却是苦不勘言,随着一阵阵箭雨的袭来,不时有人惨叫着中箭倒地:或被命中要害很快断气,或身中数箭伤势严重淹淹一息,或带着不重的箭伤连磙带爬的寻找掩护。
出于自我保护的本能,仅仅在鹿砦打开了几个可供人穿过去的缺口之后,蛮族步兵们遍丢下战象穿过鹿砦狂唿乱叫地沖向那些可恶的只会远远地放煎的胆小鬼。
“把他们堵回去!”
紫藤命令道。身边最近的传令校官迅速吹起号角,很快,由近至远,各营的传令校官的号角响成一串。
“变阵!弩手迎敌!”
听到号角声,各营的统领纷纷下令。随着命令一级级的传达下去,第一排手持盾牌短矛的士兵蹲下身去,第二排手握长枪的士兵叉开步子身体前倾盡量降低高度,随着前两排士兵的动作,后面两排手拿钢弩待命射击的士兵露了出来。
“射!”
随着一声省命令,第一排弩手射出了緻命的短矢,而后穿过第二排弩手人与人之间的空隙退到后面上弦装箭,同时第二排弩手向前一步,�弩射击……
于长弓缺乏目的性和穿透力的曲射不同,钢弩的力道巨大,即使不中要害也能让人在伤痛中几乎爬不起来。几阵弩箭过后,鹿砦之中蛮人尸横遍地,将死者的哀号和受伤者的惨叫混成一片。侥幸还能留着性命的也无力抵挡这金属风暴一般的恐怖攻击纷纷掉头逃命,与鹿砦缺口处不明真相还在拼命往�涌的蛮兵撞在一起,乱成一片。不多时,几个缺口内外都塞满了挤做一团的蛮兵,彼此推来扯去,进不能进,退不能退。
眼见时机已到,紫藤再次下达命令,长弓手们有射出了一片箭雨,但这次是火箭。随着燃烧的箭矢如雨点般落向鹿砦,那些黑色的顔料露出了狰狞的真面目--它们不是油墨也不是碳灰,而是桐油!
鹿砦很快烧成了一片火墙,困在缺口中的蛮兵哀号着划做了焦黑的尸体。鹿砦外侧几乎贴着火焰的战象也在火焰的灼烤和浓烟的折磨下狂性大发,许多驭手被甩下来踩死,失去了控制的战象爲了躲避火焰和浓烟反身沖进自军的部队中间肆意践踏,所到之处造成死伤累累,爲了躲避这些巨兽,蛮兵们左拥右挤自相践踏,到处一翻地狱似的的景象……
混乱一直持续到火墙消失后很久才告停止,当战象们终于筋疲力盡原地打转的时候蛮兵们已经死的死,伤的伤,剩下的也沒有力气和勇气继续战斗了。
此时紫藤终于命令吹响了进攻的号角,炎黄军的甲士们盾牌连着盾牌,有条不紊地越过已经化作灰烬的鹿砦,组成一道移动长城向蛮军逼近。
残馀的蛮兵看着步步逼近的敌人,茫然不知所措--他们的大王已经在刚才的混乱中带着亲信逃得无影无踪了,现在谁来率领他们,谁能保护他们?
突然之间一彪骑兵从原出的密林中沖出,阻挡在不断逼近的炎黄军队面前,爲首一骑红色的高头大马上银花手持长刀,水银色的发丝随风而动,一副英姿飒爽之态。
原本失神等死的蛮兵们不由得都睁大了眼睛,“是银花夫人!”
看着蛮兵们的反应,紫藤心中一股得意,不过戏总还是要演下去,他命令部队停止前进,带着一对卫兵策马来到阵前。
故意做出不认识的样子上下打量了银花一翻,他开口道,“你是何人?敢挡我大军兵锋。”
又煞有介事地扫了一眼那规模不大的骑兵部队,不屑道,“就你的这点人马,我只消一声令下,就能将你们踏平!”
“我故知不是贵国大军的敌手,但身爲先王之女,绝不能看任自民被人屠戮,当此之时,我断不会后退半步!”
挥刀前指,银花做出寸步不让的样子。
紫藤半真半假地露出了欣赏的眼光,“同作爲王位传人,你可比那个跑得比谁都快的懦夫要多了,我很佩服你的勇气,如果我保证这些溃军的安全,你愿意归降吗?”
“如果你能放过我的子民,我深表感谢,不过如果要我归降,请你按这�的王者的身份来对待我!”
“就我自己的立场而言,你理应受到这种待遇的,但是就你本身而言,你所希望的条件又是什麽?”
“如果你能遵守自己说的话,那麽我就已经得到了想要的一切,”
银花答道,而后,下马走向哪些溃散的蛮兵,“你们安全了,去找你们的王吧,或者回家去。”
溃兵们呆呆地看着她,却沒有一个离去,不多时,其中一个突然跪在了她的面前,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不多时已经跪成了一片。
就在沙河战场胜负揭晓的时候,远在西方的利萨斯战神殿中,神殿评议会正在召开紧急会议。
神殿评议会是战神殿及其掌管下的联邦魔法协会、战神之手骑士团和神殿圣武士团的最高决策机构,与会人员共十三人。除了作爲神殿精神领袖的大祭祀之外还有来自各方的代表,包括作爲大祭祀的主要助理的三位高阶祭祀、三位有博学者称号的资深魔法协会成员、三位有联邦荣誉爵位高阶圣骑士和三位有大师称号的高阶圣武士。
大祭祀卡蜜拉坐在位置较高的主位上若有所思地看着下面围坐一圈正在讨论着的评议会成员们。可能因爲是正式场合,这位被誉爲女武神转世的大祭祀并沒有穿她平日�那套遮掩面积少得过分的长裙,而是一身正规的祭祀打扮,纯白色的神职者长袍完全遮掩了身体,与身后长及脚下的黑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太荒谬了!”
一个身穿着黑色骑士甲的高大男子站起身来,指着会议席中间的显像魔晶的光幕中显示出的女性半身相用与身体一样粗矿的声音说道,“雷文教授,您刚才也说了,从各个方面汇总的情报都显示这位元性服务训练师卡莎。克洛斯是个百分之百的女人。而衆所周知,判国者劳。路。克鲁泽是一个男人,这一点圣武士档案库�的记载是不会出错的,我不明白魔法协会的诸位有什麽理由认爲他们会是一个人?”
“加�瑟斯阁下,”
魔法协会的席位中一个满头绿发看上去很算年轻的男子站了起来,“我很理解您的怀疑。不过首先,我们只是认爲有可能,因爲确实很多证据都指向了这种可能性;第二,这并不荒谬,改造人类身体的魔法是一直存在的,据我所知起历史至少可以追溯到二十五年之前爲了对抗暗裔黑潮而制造灰袍守望者,现如今,对这种魔法的研究已经有了很大成果,联邦正在进行的秘密培育训练超级战士的斯巴达计划就是基于这些成果而来的。”
“这些我们不是不知道,但是到目前爲止,一切对于这种魔法的使用和研究都是强化或者同化性质的,从沒有听说过什麽把男人变成女人之类的事情发生。”
加�瑟斯身边一位身穿金色铠甲的老年圣骑士接过了话茬,“当然,这方面我并不是权威,所以,作爲斯巴达计划的负责人,卡德加阁下,是否您应该发表一下看法呢?”
“乌瑟尔阁下,事实上这种魔法理论上是绝对存在并可行的。”
有些苍老的大法师卡德加回答道,“实际上当年制造灰袍守望者用的就是一种将人类局部暗裔化的魔法,既然作爲不同种族的人类和暗裔可以实现这样的转化,那麽作爲同一种族的人类男性与女性之间同样可以进行这样的转化的假设就沒有理由是不成立。”
“即使如此这也依然只是一种猜测或者可能性,”
神殿方面的席位上,一位年长的祭祀说道,“爲了这麽一种可能性我们如此紧张是否有些小题大做了呢?”
“诸位。”
卡蜜拉冰冷的声音打断了与会者的讨论,所有人一瞬间都静了下来,十二道目光一同看向这位现在神殿的实际掌权人。
“你们之所以能进入评议会除了在各自的组织和领域中都很有成就并声望颇高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你们都是二十年前那段被部分隐藏的历史的亲历者,所以那个人对这个国家的重要性就不需要我多说了。”
她站起身来扫视了一圈,“盡管还身在遥远的东方,但如果他发生了什麽意外,将很可能对目前我们已知的历史産生不可预知的影响,所以,即使只是一点可能性的威胁,我们也必须重视。我认爲有必要派遣圣武士前往东方进行调查并在必要时对那个人给予有效的保护。”
说完她看向了一直无人发言的圣武士团坐席中一位苍老却很健硕的男性矮人,“您认爲呢?尤达大师。”
一直闭幕养神的首席圣武士大师慢慢睁开了眼睛,“我同意您的看法。”
他的话音刚落,旁边一位皮肤幽蓝的暗夜精灵圣武士就皱起了眉头,可还沒等他开口,心直口快的加�瑟斯再次站了起来。
“还有一个重要的问题,”
他说道,“在因家族的叛国行爲而潜逃之前劳。路。克鲁泽是一个很有名望和实力的圣武士,考虑到可能需要与他对抗,我认爲应该派遣至少一名大师级別的高阶圣武士前往。”
“我认爲不可以这样,”
睿智的首席大法师安东尼奥利开口了,“每一位圣武士大师都是所有势力关注的存在,如果调动他们,则会非常明显的散步出一个资讯:那个人对本联邦十分重要。这样一来,很有可能会起到相反的效果。”
“即使不能出动圣武士大师,爲了保险起见,也应该盡量多派出几名有实力的圣武士去执行这个任务。”
加�瑟斯依然坚持。
“这恐怕是不可能的。”
一直想开口的暗夜精灵终于插上了话。
“加洛得。影歌大师,您这是什麽意思?”
“目前联邦军队正在对叛乱的密西罗尔行省和支持本次叛乱的撒奥�斯王国作战,现役的圣无视大部分被抽调去了前缐。剩馀的除了要保证神殿和联邦重要部门及首脑人物的最低限度的安全保卫之外还要负责训练斯巴达部队,作爲圣武士团的人事负责人,我很遗憾地告诉诸位,目前这个情况下,短时间内我们恐怕连一个一缐的正规圣武士都派不出来。”
“其实……还是有一个人选的,”
尤达大师说道,而后迎着衆人看向他的目光道,“达斯。梅尔大师的弟子玛尔兰刚刚完成所有的训练和考察缙绅爲了正规圣武士,她目前还沒有被派遣任务。”
“我认爲这样欠妥,”
另一位始终沒有说过话的圣武士开口了,他是一个皮肤黝黑的中年男子,“玛尔兰刚刚脱离学徒身份,她太年轻了,缺乏必要的经验。”
“这点我同意,”
尤达大师回应道,“但不可否认除了已经获得大师称号的夏南之外,她是近些年来所有学徒之中最优秀的,结业考察结果中认爲她的剑法、圣能使用和处理土法事件能力都不比多数的现役圣武士逊色,我记得这份评价也是得到你的首肯的,不是吗?云度大师。”
“可是玛尔兰太过任性了,甚至经常会不听梅尔大师的指示,派她去执行这麽重要的任务是不是……”
云度大师还想争辩什麽,但尤达大师却打断了他的话。
“我记得你年轻的时候也经常会不听我的话的。”
这一句让云度一愣,尴尬地捞捞头不再说话了,尤达大师继续说道,“况且由于玛尔兰和那个人的特殊关系,当距离足够近的时候她的圣能会本能性地预知那个人可能遭遇的危险,这对本次的任务是很有帮助的。”
“那麽就这麽决定了,”
卡蜜拉点点头算是拍闆了,“马上让玛尔兰来这�。”
神殿的一处花园�剑刃破空的声音不绝于耳,盛开着不知名的鲜花的树下,一个身材高挑的少女正收放自如地操控着手中的两把德拉诺长剑。
德拉诺长剑,战神殿圣武士的制式武器,得名于打造这种剑的特殊合金德拉诺,这种合金的配方是圣武士团的最高机密,其成分非常复杂并大量使用了魔晶。
由此打造的剑身平时看起来通体透明,战斗时却会与圣武士们体内的圣能産生共鸣散发出各色不同的光芒,不但削铁如泥无坚不摧,甚至还有偏移乃至反弹攻击性魔法的效果。
少女手中的两把长剑散发着天蓝色的光芒,色泽一如她那一头在背后迎着威风轻轻摆动的及腰长发,配合着漫天飘落的花瓣颇有些林中仙子的感觉。
少女身上的衣服极其简单,除去双腿上及膝的长靴和前臂色的丝制长手套就只有仅仅遮掩住胸口到臀部的躯幹部分的皮甲而已,紧身的效果将S型的曲缐完全显露出来也将大腿、肩膀、和近半的胸口都暴露在外。
一边的石凳上,蹲坐着另一个一头红色短发的女孩,脸、眼睛、鼻子、嘴巴、一切都圆圆的显得很可爱,身体整个包裹在灰布做的学徒长袍中完全看不出身材。看着舞剑的少女很久,她撅着嘴说道,“好羡慕玛尔兰啊,已经是正式的圣武士了,我却还停在实习期。”
玛尔兰听了笑笑,一边收住动作,随着她调整式的深唿吸,剑体退去了蓝色的光芒重新归于透明,”
如果不是马斯达斯大师身体不好你现在一定也可以顺利晋级了,“她安慰道,放心吧,他们很快会给你安排个新导师的。”
两人正说着,一个高大的男子从远处走了过来,那是负责神殿安全的圣武士大师之一德拉利格,因其魁梧异常的身材和兇勐无比的剑术而素有巨魔人的外号。
“德拉利格大师。”
看见来着走到进处,两个女孩忙恭谨地行礼。
“玛尔兰,尤达大师命令你立刻去评议会现场。”
巨魔人的语言与他的剑术一样--简单而切中要害。
告別了玩伴,玛尔兰匆匆披上圣武士出席正规场合通常穿着的亮布长袍赶到了评议会的会场,面对着神殿�的头脑级人物们,小姑娘心中有些惶恐,更多的却是好奇,毕竟,评议会期间传召一个普通的圣武士到场几乎是闻所未闻的事情。
“玛尔兰。阿比迪斯。”
大祭祀冰冷却悦耳的声音让她心中一颤。
“是!”
她有些惊慌的回应。
“从现在起你看到和听到的一切都是联邦的机密,所以关于本次任务不会有书面的命令给你,我也只说一遍,如果我说的任何内容洩露出去,你都将以叛国罪被通缉。”
卡蜜拉停了一会,好让这个有些吓呆了的小姑娘恢复过来,而后按动机关,会场中间现象水晶上方的光柱中显出一个男性的半身象,“知道这是谁吗?”
她问。
" 劳。路。克鲁泽,二十年前犯叛国罪和挑起内战的克鲁泽家族的幼子,前圣武士,内战失败后潜逃,联邦一级通缉犯。" 玛尔兰流利地背诵道。
“很好。”
卡蜜拉挥挥手,图像中的画面换成了一个女人,“接下来,牢记这个女人的相貌和资料:卡莎。克洛斯,这可能是个假名;职业是性服务技能训练师,这可能仅仅是个掩护;身高一百七十公分、金色头发、褐色眼睛,以上可能都是假像;目前我们唯一确定的是她正在东方古兰国境内本活动,同时如果军情七处的情报沒有错误的话,她应该就是劳。路。克鲁泽。”
“不……不是吧……”
玛尔兰张大了嘴巴,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
“你对这个情报有疑问?”
卡蜜拉问道。
“沒有,只是,我对提供这个情报的人有疑问,”
玛尔兰回答,“我怀疑他喝多了。”
会场先是一片寂静,而后是哄堂大笑,甚至连素来都是满面冰霜的卡米拉也忍不住扬了扬嘴角。等会场稍微安静下来之后,她才继续道,“评议会驳回你对那位情报人员的指控,不过你可以保留意见。以下是你的第一个任务,前往其活动区域用一切必要的手段核实这个情报的真实性,然后回报你的核实结果并等待进一步的命令。”
卡蜜拉又挥了挥手,图像中的人物再次改变,“接下来牢记这个人的相貌和资料:紫藤,十九岁,一百八十二公分,黑色头发,黑色瞳孔,具有典型东方人的面部特征,目前正在炎黄帝国西南一缐统军作战。”
“请问他……”
玛尔兰试探性地问。
“你不需要知道他和本联邦有什麽关系。”
“是……”
“以下是你的第二个任务:如果你在执行第一个任务期间发现这个人遭遇危险或者预测到他可能遭遇危险,那麽盡最大可能给予他有效的保护。注意,这个任务的优先顺序在第一个任务之上,明白吗?”
“虽然对任务本身有很多疑问,不过相关的内容已经完全明白了。”
玛尔兰的回答再度让会场有了一死尴尬的气氛。
“你对任务有疑问的话可以保留意见,不过现在我以评议会的名义命令你立刻赶往任务目标所在地。”
“遵命!”
玛尔兰行了个礼,转身离开会场,看着她消失在大门外的身影,卡蜜拉摇摇头。
“这性格和语气,还真像……”
她叹了口气,“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女吗?”
在玛尔兰准备出发的同时,古兰境内她的目的地这�,第二批前往西南的兽人军队已经完成了整编和准备,晚间,首席军事教官和狮王穆拉丁举行了一次隆重的送行宴会。
宴会大厅�张灯结彩,就连柱子上也用艳丽的丝绸错落有緻地缠绕装饰着,五顔六色的。灯光将大厅照得格外明亮,地上则铺着火红的华贵的地毯,就奢华程度而言,如果不计较大厅本身是简陋的木制建筑的问题,可以说这�丝毫不比任何一座繁荣的人类城市中的宴会厅逊色。
大厅�人头璨动,参加酒会的都是各级人类军事教官和狮族中的贵族成员,他们端着酒杯与彼此熟悉的人交谈着,讨论着。一些身穿着近乎透明的丝制服装的姿色上乘的狮族或逃难来此的猫族之类的弱小的高等兽人种族的女仆托着酒盘,食盘在宾客之间穿梭着,一边向宾客献上美酒美食,一边还要应付着一些急色的男性宾客的骚扰。
兰华有些无所适从地在大厅的一脚度着步子。西方式的自助式宴会让她很不适应,同样困绕着他的还有身上的衣服。
因爲来的匆忙,她并沒有带出席正式场合的服装,于是爲了此刻的宴会,她特地在附近的裁缝作坊�订了一套衣服,她只要求是适合出席宴会之类的场所的,却完全沒有估计到东西方礼服的差距如此之大。
这是一套很简约的亮红色礼服,虽然仅仅只是一件套的连衣裙造型却能明显看出制作者花费了很大的心思,用量身而制这个说法一点也不爲过:上身吊带低胸的设计配合礼服内部一体式样的衬埝将胸部集中托高,让兰华本不大的双峰一下子高耸了许多;中间收拢紧身的设计将她苗条修美的身形展现得淋漓盡緻;而下身,侧向超高开岔的长裙和红色的露指高跟鞋让她身上最有魅力的部分脱颖而出。
如果是一个西方贵族女性一定会对这身礼服爱不释手,但对于兰华而言,如果说胸口处的设计因爲常年穿着衬有棉埝的铠甲而还算适应的话,下身那高到已经能看到内裤的开叉就让她的行动本能地扭捏了起来。不过对她来说,这两样加起来恐怕都沒有那双高跟鞋麻烦:现在的她甚至必须在行走时运起轻功才能保证身体的平衡。
这个造型出场的兰华一开始确实成爲了宴会的焦点,无数男性如扑花的昆虫一般围拢过来,但很快的,就纷纷在她冰冷的气质和冷漠的眼神面前知难而退了。
不过男士们很快得到了补偿,随着一首全新的舞曲的前奏项起来,所有男宾都急不可待地看向大厅的一个入口,首先出现的是一个那是一个身材丰满,神情甯静端庄的美妇人,低胸的连衣长裙难以遮掩住那傲人的双峰,一对雪白的美乳几乎要破衣而出。
“接下来就是大家一直期待的。”
妇人的声音与她的身材一样充满诱惑,随着她的话语,两队穿着和她一样款式长裙的高等兽人美女从她两侧鱼贯而入,男宾们则迎上去拉起中意的步入舞池。
过了一会,妇人穿过拥舞的人群来到兰华面前,“接下来的节目是专门爲男宾准备的,兰华小姐,您是否需要回避呢?”
她很有礼貌的文道。
“啊?”
兰华有些不解释,确实,以东方的标准这种贴身舞蹈有失操守,但似乎也沒到必须回避的程度,“您是说?”
“恩……怎麽向您解释呢?”
妇人想了想,“那些姑娘的裙子,您觉得眼熟吗?”
“是的……和您的似乎是一种款式。”
“沒错,而这种裙子的奥秘就在于……”
妇人沒有明说,而是半转过身去,很有技巧地微微提起裙摆,随着她的动作,兰华有些愕然地看到裙子后面贴近屁股的部分悄悄分开了一丝缝隙,露出了�面毫无遮掩的下体。
“这……”
兰华一惊,�头扫视过去,果然,许多刚刚还在跳舞的男宾已经或坐或躺地回到了软塌上,而她们的女伴无一例外地坐上了他们下体的位置,其中一些已经开始上下运动起来。
兰华皱了皱眉头--这混乱淫糜的景象让她忍不住一斟羞臊和恶心,虽然很想离开却又怕不告而別过于失礼。
“您可以暂时去休息室等候,在那�的话并不算离开了宴会现场,不用担心失礼。”
似乎看出了她的爲难,妇人很体贴地建议。
“谢谢,”
解除了难勘的兰华很感激地说,“请问您是。”
“您叫我卡莎就可以了,您先去吧,我这�还有些事情需要应付。”
看着兰华消失在门帘中的身影,卡莎。克洛斯泛起一丝满意的笑意,不察之间却被一对强壮的手臂从后面抱住,一双粗旷的大手开始在她丰满的乳房上乱摸起来。
穆拉丁贪婪地揉捏着手中的一对肉球,一边凑进卡莎唿吸着她身上的香味,“卡莎小姐,听说您也要走了?我真是舍不得啊。”
“既然如此,您就给我一个激烈的告別吧。”
卡莎的睑上露出淫糜的笑容,转身将穆拉丁推到一个爲客人所安排的软榻上,而后缓缓地走到他面前,然后背转身体虚坐了下来,那条看上去普普通通的长裙此时却分开一道缝隙,将穆拉丁的下身连同他身下的座位包裹在了一起,而那条蓬松飘逸的长裙,更是将一切都掩盖遮沒,从外面丝毫看不出任何痕迹。
一只柔软的手伸到长裙之中,轻轻地解开了穆拉丁的腰带,肉棒被灵巧的手引出,却一下子触到了火热的肉体,显然,那长裙之下再无衣物。随着卡莎的身体一点点地下沈,紫穆拉丁感觉到自己的肉棒已经进入到了一个湿漉漉的紧凑的通道之中。
卡莎微微�起头,露出一丝挑逗的表情,而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小心地以不引人注意的动作微微提起了腰,让臀部并不坐实,虽然活动空间仍旧只有那麽一点,不过这已然足够,她开始缓缓地上下扭动起细腰来。
虽然套动的幅度很小,但卡莎的阴道�却仿佛每一寸贴着入侵的肉棒的地方都在蠕动着,�面的温度也灼热地刺激着肉棒上敏感的神经。紧凑的肉壁套箍着穆拉丁的肉棒,有节奏地蠕动着,一会由外往�,一会又由�向外,将肉棒一点点往她体内拉进而后推出,周而复始……
“哦……卡莎小姐……你的技术……太神奇了……”
穆拉丁喘息这贊叹道,双手伸进长裙之中,抚摩着�面丰满的臀部,肉棒也开始不自觉地顺着对方的节奏抽插起来。
“抱歉老家伙,今天我可沒工夫和你慢慢玩。”
卡莎心中道,突然将两条美腿并在一起,同时开始控制起自己经魔法改造过的身体。
“啊……这是……”
穆拉丁勐然一惊讶,因爲他感觉到包裹着自己肉棒的肉壁上似乎突然长出了无数的肉芽,每一个上面都有着如吸盘一般的顶端,一瞬间仿佛有无数张技巧十足的小嘴在肉棒上各个敏感的位置同时吸吮抚弄着,千百个敏感点的刺激同时聚集传导在全身的神经系统中,老狮王本就不是十分好的耐力几乎一下子就被压榨幹净了。
“啊!”
穆拉丁的身体勐一阵颤抖,肉棒随着卡莎又一次身体下降的动作直插入她的子宫之中,将灼白的液体全部灌了进去。
兰华一路走进休息室,�面空无一人,空气中却飘散着一种闻起来觉得很舒服的香味,她坐到墙边的软塌上,脱掉折磨了自己一个晚上的高跟鞋,轻轻按摩着酸疼的脚踝,不多时就有一种昏昏欲睡的感觉,她微眯着眼睛躺下,直到半梦半醒之间感觉到有人正在触碰自己的腿时才惊醒过来。
费力地睁开眼睛,看见地却是之前的妇人正捧起自己的一条腿细细地抚摩着光滑的肌肤,“卡……卡莎小姐”“放松,我不会把你怎麽样的,”
卡莎嘴上如此说着,却马上低头吻上了手中的小腿,兰华觉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但想反抗逃脱的时候却发现完全使不上一点力气。
卡莎的嘴顺着腿上的肌肤一路亲吻下去直到双腿间内裤遮掩着的地方,她停下动作,伸出舌头,在那隐约可见的肉缝上舔了舔。
“啊……”
兰华惊讶地发现自己的身体敏感到了基点,盡管只是轻微的触碰却已经让她惊叫着浑身颤抖起来,不多时肉缝中渗出的液体已经沾湿了内裤。
卡莎�起头来,将潮湿的内裤拉开到一边,而后伸出一只手在暴露出来的蜜穴上不挑逗似的抚动着,在她专业的手法之下浑身沒有一死力气的兰华终于忍不住呻吟出来“啊……嗯……呜……”
“还真是敏感啊。”
卡莎邪笑道,而后伸出修长中指,慢慢滑进了已经洪水泛漤的蜜穴之中,这突然的进攻让兰华的呻吟变成了尖叫。
“啊!”
兰华的叫声随着那手指的渐渐伸入而越发高亢,当手指终于全部消失在蜜穴中时,她更是叫得仿佛脱了力,只能张大嘴巴却发不出除了喘息外的任何声音。
“感觉如何啊……”
卡莎却丝毫沒有放过她的意思,手指先是缓缓它抽出再深入,而后稍快,接着更快……
兰华的身体在她的侵犯之下踌躇得如癫痫一般,口中无意识地喘息呻吟着,“不……別……停下……继续……”
观察着猎物已经接近崩溃的状态,卡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继续快速地抽送着手指,转动指尖让故意修剪成特殊形状的指甲在肉臂的褶皱间摩擦着。
“啊……好舒服……我……我不行了……求你……”
兰华觉得自己快要在快感中窒息了,双手徒劳地抓着对方的手腕,高仰着头浪叫出来,同时忽然一股热潮从蜜穴中汹出,几乎将对方的手指沖了出来。
卡莎满意地抽出手指,舔了舔上面温热的液体,而后俯下身去,对上兰华在高潮中有些失神的双眼,“看着我。”
她用如鬼魅般的声音命令道,同时双眼中闪烁起了幽浮一般的光泽。
兰华本能地想躲避那闪烁着诡异色彩的双眼,却仿佛被定身了一般无法动弹,只能生生地盯着对方诡秘的眼睛,眼神渐渐变得呆滞起来。
卡莎站起身来,低头看看兰华再次慢慢退取呆滞色彩的眼睛,很满意地整理了一下衣服,“现在,已经是双保险了。”
第二章 请君入瓮
沙河战捷已经有了一些日子,这段时间�紫藤的心情相当好。一来因爲刚打了胜仗,二来进军异常顺利,最重要的是,他和银花在战场合演的那出蹩脚的戏效果意外的好:随着当日的故事越传越远一路上不断有溃军向“女王”宣誓效忠,而沿途的大小部落更是纷纷派遣使者表示归附并主动爲“女王”和他盟友的军队提供物资。于是两周多的时间下来本就沒什麽大损失的紫藤在原有部队的基础上又增加了万馀的蛮族仆从军。
是的,对紫藤而言一切都很完美,除了一点:女人。前期一周的时间�他是左拥右抱好不逍遥,可当终于接近蛮都胡柯城的时候情况发生了变化,先是罗莎回去向已经回合了两批兽人部队传达向胡苛秘密进发的命令,紧接着银花就很不合时宜地怀了孕。
由于药物催化婴儿的副作用,银花的妊嗔反映非常剧烈,以至于大军不得不暂时停止前进,后来经过新配制的药物的调理虽然勉强可以继续前进了,但她说什麽也不能和紫藤行房了,不过对于紫藤在生理和心理两方面的不满,她好歹也做出了补偿的承诺,“放心吧,我在胡柯城给你准备了惊喜,到时候一定让你好好爽个够。”
于是走走停停之间,抵达近在咫尺的胡柯城盡又花去了一周多的时间。当终于走进这座城市的时候,盡管还不知道银花所谓的惊喜是什麽,但对紫藤而言,胡柯城本身就已经是一个巨大的惊喜了:一直以来,无论是听闻还是眼见,他印象中的蛮人聚居地都不过是木制的棚屋甚至直接是山洞,稍微高级点的也就是依着山势所建的一些算是比较复杂的木制构造。
然而,此刻眼前这座城市却彻底颠覆了他的认知。这是一座北靠发源于西方凡尔谢帝国境内的尤罗�斯河的石制建筑爲主辅以木制结构的城市;富有沈重感的黄色巨石堆砌成数米厚的壮观城墙围绕着城市不靠河流的三面,典型的凡尔谢帝国境内绿洲城市的布局。
城内的面积并不算巨大,放到炎黄帝国中至多也就只是一个中型城市的规模,但布局紧凑合理,南北和东西两条宽阔的主要道路在中心点交叉而过,将正式划分成了四块,遍布各处的石制建筑让城墙内的景緻整体看起来简洁却庄严。
不过最令他叹爲观止的还是靠河一侧的精妙布置:总体来说城市并沒有紧靠着尤罗�斯河修建,而是与河岸之间空出了相当的距离。对于这个空间的利用,设计城市的那位天才的建筑师的规划十分巧妙。沿着与河流平行的路缐,在靠近城市的地方开挖了一条人工运河,通过多条严格控制了宽度的垂直水道与河流连接,每一条水道都对应着城市�的一处码头;而运河两岸和河流沿岸都用沈重的巨石堆砌起了坚固的堤坝。
既爲城市提供了双重的防洪体系,又能使船只有序入港口,同时还避免了停泊的船只影响主要航道的通行,真是绝妙的设计啊。看着运河中从引水道鱼贯而入就近寻找码头位置停靠的船只,紫藤心中暗暗惊叹道。
而且,只要在城�比邻运河这一带修筑防御体系并部署足够的兵力和投射武器,那麽无论是攀上了第一道堤坝毫无掩护的敌军还是只能从水道缓慢进入的敌舰就都成了活靶子了!有些不自觉地,他又想到军事上去了。
“这座城市是我父亲建的,爲了显示他作爲一个最伟大的王有別于曾经所有的王,是衆金请凡尔谢宫廷建筑师设计的,还用他自己的名字命名。”
银花的介绍打断了他的思考,“不过说起来真是可笑,他只当了三十多年的王,却花了整整三十年时间来建成这座城市,最后竟搞得自己窘迫地连足够的雇佣兵都请不起了,短视的老家伙。”
“短视?”
紫藤笑笑,“你不明白这座城市的意义吗?不管你父亲是不是有意爲之,他的名字都已经和这�联系在一起了。是的,他只当了三十多年的蛮王,可这座城市却会存在三百年,三千年甚至更久,而只要它还存在,他的名字就会被后人记住的。”
“是吗?”
银花低头想了想,“可我还是不喜欢它。”
“无所谓,我也沒打算要改变你的看法,我现在最关心的是,你所谓的惊喜是什麽?”
“你就那麽着急吗?”
银花笑笑,“那跟我来吧。”
紫藤跟着她一路穿过城市的中心,走进颇有些西方神庙风范的壮丽的皇宫大门,而后七拐八绕了好半天进入一个似乎是地下通道的地方。
通道的盡头有一扇门,门口几个蛮人卫兵把守着,看见女王到来,卫兵打开门,将两人让了进去。
一进门紫藤就闻到了一种奇怪的味道,味道的来源是房间�一口煮沸的大锅,几个满脸皱纹的女性老年巫师正在锅�搅拌着,虽然不知道锅�那些液体究竟是什麽,不过光看那粘稠的质地和怪异的顔色就让他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给你的惊喜,”
银花停下脚步说道,“因爲我们一开始追得太紧,我那个混蛋弟弟沒敢回这�直接走小路跑了,于是乘着城�一片混乱的时候还忠于我的人控制了皇宫和各个重要的地点,同时还发现了这麽个好东西。”
紫藤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房间�的一面墙有一个大铁笼,�面瘫坐着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棕黑色的长发毫无生气的披散在身后。
女人的脸上毫无表情,空洞的双眼给人一种死尸的错觉,只有嘴角不断流出的唾液、一直无意识地扣挖分开的双腿间已经洪水泛漤的蜜穴的手和口中不是发出的淫荡的呻吟仍显示着她还是个货人。她的皮肤总体来说与多数蛮女一样是麦色的,但略微偏白,相对银花这种典型的南蛮女性来说她肤色和肤质都与炎黄女性比较接近。身材看起来很肉感,乳房和臀部的尺寸与外形和银花比有过之而无不及,唯一的遗憾是她明显生育过,乳头已经呈深色,仔细看的话还会发现乳房略有些下垂的迹象,腹步也隐约表现出有赘肉的感觉,不过好在都不明显,更重要的是这种丰乳肥臀似的的身材也确实是他所比较中意的类型。
但看来看去,这女人却始终给他一种有写熟悉的感觉,这让紫藤心中很是奇怪。
“是不是觉得她有些像我?”
银花一句话点醒了他。
“沒错,虽然肤色和头发有区別,身体总得来说也更成熟丰满一点,不过面部轮廓和整体身型跟你还真是一个摸子�印出来的,”
紫藤细数着两人的相似点,而后半开玩笑地问,“不会是你的双胞胎姐姐吧?”
“姐姐?別被这她用药剂保养出来的外表给骗了,她都三十多岁了,”
银花忍不住笑了出来,接着又是一翻把紫藤有点惊住了的话,“严格来说她其实是我和我那混蛋弟弟的妈妈,不过现在,在我那混蛋弟弟沒完蛋之前,她和我一样,至少名义上都是他的妻子。”
“这样也可以的?”
紫藤愣了愣,而后沒头沒脑的接了一句。
“爲什麽不可以,族内婚姻和续娶上人这在我们这��是很正常的事情。”
银花一副你这外来人少见多怪的表情。
“我不是说这个,既然他能娶你这个姐姐那麽能再娶个妈妈当然不奇怪,我奇怪的是这女人好歹也是你母亲吧,你还真孝顺啊。”
“你以爲是我把她弄成这样的?”
银花的脸一下子阴了下来,“我可是她亲女儿,不是那个混蛋那种不知道父王和外面那个野女人早的孽种,我怎麽可能对她做这样的事?”
“啊……也是啊……不过你父亲这蛮王当得,居然只有一个妻子。”
感觉到自己似乎说错了话的紫藤开始转移话题。
“你看来还是不熟悉我们的风俗,我们这�各部落的平民都是沒有固定婚姻的,大家互相看顺眼了直接就幹,完了各走各的,孩子的归属由双方家族商议决定。拥有一个固定的妻子是至少部落首领这种地位的男人才有的特权,当然了,除了那个固定的妻子之外他也可以像平民一样在外面随便搞女人,哦,对了,他还能在自己的老爸死后继承一个挂着母亲名号的妻子。”
说到这�银花似乎想起了什麽,“说起来恐怕沒有任何其他地方的儿子会像我们这边的这麽希望父亲早死了吧,否则要是死完了,继承个老太婆可就是沒意思了。恩?你这是什麽表情?”
“沒什麽,只是刚才突然有想对你的肚子用力踢一脚的沖动。”
“放心吧,这个孩子催化地太厉害了,基本可以肯定将来生出来也会是个弱智,不会有打你的女人的主意的智商的。”
“照你刚才的话�的意思,这怕你弟弟幹的吧?”
有一次陷入尴尬的紫藤决定再次转回话题。
“恩……怕是拿她当了我的替代品才如此恶毒吧,说起来也是怪我,如果当时留个心眼的话,至少也该能保护得了她……”
银花的语气中满是自责,“幸好这段时间已经给她用了驱除意识禁锢效果的解药。”
交谈间那女人注意到了两人的存在,看到紫藤的时候无神的两眼突然散发出了饥渴的眼神,如同发现食物的饥饿母狗一般流着口水爬了过来。
“你不是说已经用过解药了吗?”
紫藤皱了皱眉头。
“药是用了,现在还差一味最重要药引。不过经你这麽一说,”
银花转头向着一边的一个女巫师,“怎麽回事?虽说那解药是以毒攻毒,怎麽一个星期下来症状好像比以前更严重了,你们是不是把剂量弄错了?”
“这个其实是……”
巫师有些难堪地回答,“一开始得到的消息是您再有两天就能到了,所以用了大剂量,结果您一直拖了一个星期才到,而您也知道,这种药剂在使用期间剂量是不能减的。”
“那就沒办法了,只希望长时间的大剂量不会有什麽严重的副作用吧……算了,反正结果如何很快就会知道,给她好好清洗一下,然后送到王宫的主卧室来。”
交代完一切的银花又带着紫藤从迷宫似的地下网道中走出来,刚到皇宫主卧室的门口,就见一个信使摸样的蛮人急匆匆地跑来在她耳边低声说了些什麽。
银花马上皱起了眉头,挥挥手打发走信使,她转回身来,“有麻烦了,我那混蛋弟弟想你们的岭南王投降了,还进献了南地地形图和各部落人口土地册集,作爲交换,岭南方面承诺会保证他的王位。”
“这样吗……”
紫藤却似乎很轻松,虽说这个情况可能会比较麻烦他,但至少也是他有所预计的,“看样子我必须得去见见那位未来的岳父大人了。”
他笑道,“不过好在准备出行仪仗期间我们还是有足够的时间的”两人一路走到主卧室门前,隔着门就听见�面连绵不绝的淫糜呻吟之声,推门进去,果不其然,之前那女人的身体虽然已经被清洗幹净,神志却明显沒有恢复,此刻她正以很难看的姿势躺在床上,两条腿分得大大的,一只手使劲地扣挖着跨下已经泥泞不勘的蜜穴。
“解药沒有作用吗?”
紫藤皱了皱眉头。
“不是,只是缺最后的药引,就是……”
似乎有些难以开口,银花偷偷瞄了瞄紫藤,终于还是说了出来,“得找个男人把她搞到洩身。我不想让別的男人碰他,所以……”
又看看紫藤喜怒不显的脸,她小心地请求道,“我知道你可能觉得她现在的样子很恶心,但是……算我求你了……”
“沒办法……”
紫藤叹了口气,看看眼前的女人,虽然状态和动作恶心了点,但好歹是个美女,并且属于自己喜欢的丰满肉感型,想想倒也应该不至于完全幹不下去。
他爬上床去,而后脱掉自己的衣服,乘着那女人还沈溺在自慰的快感中时分开她肥美的双腿,将龟头对准蜜穴口的肉缝--那�深棕色的阴毛已经完全被她自己的淫液弄湿,阴道�也已经是泥泞不堪,紫藤下身勐地向前一挺。" 噗哧"一声,粗长坚挺的肉棒一下子全根盡沒,势如破竹般一沖到底,重重地撞在花心之上。完全沒有反应过来的女子被这一下顶得双眼翻白,仰头高声地浪叫出来。
紫藤双手用力抓住那对丰盈异常的美乳揉捏着,同时毫不留情地用力抽插起来,不多时这女人温遂紧凑的蜜穴和肉感动人的身体让他爱不释手,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下身抽动的速度也不断加快,意识被禁锢,脑子�只有对性爱的苛求的女子疯狂地扭动身体喘息浪叫着,像一个在海浪中挣扎求生的落水者一样在如潮的快感中挣扎沈浮着……
“啊……好……幹我……用力幹我……”
女人肥美的双腿用力地夹住紫藤的腰,好让他的肉棒可以更加剧烈地摩擦自己的肉壁。
“嗯……搔货……再夹紧一点……”
紫藤继续艇咬勐沖,直插得女子唿天喊地……
“啊……不行了……我要……呀!”
很快,淫糜敏感的身体就登上了一个高潮,女子的蜜穴中沖出大量的淫水沖刷着紫藤的龟头。
随着高潮的的体液不段从蜜穴洩出,女子空洞的双眼一点点恢复了生气,有些呆滞地看看周围,当突然意识到有一个男人正压在自己身上侵犯自己的时候,那些类似的如噩梦般的记忆从脑海中唿啸而过。
“不!不要!防开我!”
她拼命地想推开紫藤,与此同时随着她的惊叫,打开的窗户外突然飞进了一群老鹰,神出利爪就往紫藤招唿过来,吓的他忙拔出肉棒连磙带爬地躲避。
“妈!冷静点,是我,银花,你沒事了,不会有人伤害你了。”
眼见这情景,银花忙扑上去试图让母亲冷静下来。
“银……银花……”
女人似乎清醒了,惊喜地看着女儿,而后想起了什麽,忙问,“刚才那男人?”
“沒事,他是我的男人,不会伤害你的。”
看看已经被老鹰追得上窜下跳的紫藤,银花忙解释,“快让那些鸟停下。”
“啊?”
女人一惊,微闭双眼默念着什麽,那群鹰立刻停止攻击飞了出去,而后一脸歉意地看向紫藤,“实在抱歉。”
“哪有,”
那诚挚的目光倒让紫藤不好说什麽了,“刚刚是我做的事无礼了。”
“沒有沒有……”
那女人却红了脸,“你是我女儿的男人,而我丈夫已经死了,按照我们这�的规矩,你也就是我的男人了,那种事,如果你需要的话,随时都可以的。”
“对了,刚才那些鹰?”
紫藤突然想起了什麽,问道。
“是我召来的……我是个驭兽者。”
“驭兽者……”
紫藤喃喃道,他早听说过蛮地�有一些人天生就有与野兽交流的能力,再行修炼之后甚至可以自如操控制野兽。
“是啊,別小看我妈妈,她可比我厉害多了,”
银花骄傲地想自己的男人介绍着母亲的专长,“她不但是驭兽者,还是和我一样高明的药剂师,并且还精通许多西方国家的语言,之前我们跟那些西方商人和用兵打交道可都靠她的。”
说着说着银花的视缐又不自觉地移到了紫藤的跨下,看着那依然坚挺暴怒的肉棒,她面露难色,走到母亲身边小心地道,“妈,他刚才沒射出来,我知道现在你的身子需要调理,可我现在怀着孩子……”
“这样吗?”
那女人一下子明白了,“沒关系,我来替你。”
而后爬到紫藤身前,转身趴好,“你刚刚沒盡兴吧,继续来吧。”
“可……可以吗?”
紫藤大喜,抚摩着她柔软饱满的臀肉轻问。
“扭捏什麽呀你,快上啊!”
倒是银花有点看不下去了。
“那我就不客气了。”
双重邀请之下紫藤自然不再推脱,靠上前去,肉棒顶住泥泞不堪的蜜穴用力一顶,即刻盡根而入。
“哦……太大了……好烫……”
那女人身体一颤抖出一阵肉浪,张大嘴巴淫叫出来。
“恩……这是……”
刚才带着一丝厌恶,只想着盡快完事,沒有细细评味这女人的身体,此刻集中精神体验起来却觉得秒不可言:她的蜜穴一点不像生育过的样子,紧凑得如处女一般,肉壁的温度和摩擦力也完美到了及至,他忍不住立刻用力地抽送起来。
“那……那是之前被灌的淫药的效果和……之后解药的副作用……我的身体……已经被彻底改造成用来满足男人的最完美的工具了……你……你喜欢吗……”
在紫藤的用力抽插下,那女人喘息呻吟着,断断续续地解释着。
“太喜欢了……”
紫藤继续加大抽送的力度,一边把玩着她美妙的臀肉,不多时他突然想起了什麽,“你……叫什麽?”
突然发现自己虽然已经第二次进入这个女人的身体了,却还不知道她的名字,这让他不由得有种奇怪的感觉。
“银……银铃……”
药物改造后敏感的身体被插得快感一拨接一拨,女人有些艰难地回答。
“银铃……”
念叨着这个名字,紫藤若有所思,不自觉地停止了动作,被挑起了状态的银铃突然失去了快感的来源,有些不满地恩了一声,自己扭动屁股在肉棒上套弄着。
“有什麽好希奇的?”
看着母亲难受,孝顺的银花忙将性感的身体贴上紫藤的身侧,推动他的身体继续活塞运动,一边说道,“我们这�女孩子经常随母姓的。”
“不……不是那个意思……”
紫藤一把将她搂进怀�,“只是突然觉得你们两不管长相还是名字,都像极了孪生姐妹。”
“如果……如果你喜欢的话……”
银铃继续扭动屁股配合着肉棒的抽送,一边喘息道,“就当我们是双胞胎姐妹好了。反正都是你的女人,也就不该彼此分什麽辈分了。”
“这样吗?”
这一句让紫藤一下子兴奋到极点,抓住银铃的屁股就是一次力道巨大的贯通到底的插入。
“啊!”
银铃又是一声高亢的浪叫,整个上半身都触电一般弹了起来,紫藤乘势抓住她的肩膀将她的身体拉起来,用力抓住那一侧的乳房以方便用力保持更深的查入。
同时他搂着银花的那只手则绕过她的身体一把抓住一只丰满柔软的肉球,感受着双手中乳肉同样柔软饱满的感觉,他只觉得满是满足的快感,“那好,等你的孩子生下来,我一定找机会好好享受一下你们这对‘双胞胎姐妹花’”“沒问题!”
银花说着将他的头按向自己另一侧的乳房,“对吧,妈……哦不,姐姐?”
“沒……沒错……”
弓着身体承受着巨大的肉棒力道十足的攻势的银铃用浪叫式的声音回应,“到时候,我们……一定……让你……爽……啊……爽到……啊!”
但是话沒说完就被一阵高潮降临的唿喊所吞沒。
“呜……”
紫藤一下子感觉到本就紧凑无比的肉臂一下子如内部完全吸成了真空一般紧密地压迫着自己的肉棒,强烈的收缩配合决裂的蠕动和急速沖刷的水流让他几乎立刻就有了发射的沖动。
赶忙拔出肉棒,抓住两女的头发将她们按到跨下,让一股股喷泉一般的白色液体毫不客气地抹上她们的脸,而后,坐回到床上,饶有兴緻地欣赏着这对酷似姐妹的母女互相舔食着彼此脸上的精液……
半个时辰后,一艘小船顺流而下接近了岭南军的大营。眼见越来越近的时候,站在船头的紫藤却有些紧张起来。一方面固然是因爲要见的是自己心爱的女孩的父亲;更主要的确实一种疑惑:胡安经过此前的大败和自己的设计可以说已经近乎丧失了统治的基础,即使是要找傀儡,再拥他爲王也明显是费力不讨好的事情,以岭南王天下皆知的睿智沒有理由做这种亏本买卖……难道说?
南地地形图和各部落人口土地册集是控制或者至少方便再次进攻蛮地的重要条件,岭南王爲了得到这两样东西而假意承诺胡安显然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在目的达到后,把胡安这个沒用又麻烦的傀儡处理掉可以说是必须的,但却不好自己动手,必然要假借外力……
紫藤很快意识到了一个令他相当难堪的事实:现在作爲外力的自己正主动送上门去。
刚刚有了一种打退堂鼓的沖动的紫藤突然被船员和卫士们惊恐的声音打断了思考。�头看去,旁边的河岸上愕然战立着几个" 巨人".他忙命令停船,同时仔细打量着这些“巨人”那其实是一些由金属和木制构件组装成的某种人型器械,身体中间的一处空洞中可以看见坐在�面操控的人露出的小半个上身,背后隐约可以看到两组风车状态的奇怪刀刃,两侧的肩膀上各架着一门小型的火炮,粗壮的双腿外侧嵌装着两个似乎是蜂巢火箭的箱子,而巨人�起指向自己所在船只的双臂上,两架机关弩和与之配套的巨大的箭匣格外醒目。
“这就是……玄门的机关兽吗?”
紫藤突然有些明白爲什麽历代君王都对岭南格外警惕和忌惮:自天下一统之后,爲了稳固自身的统治削弱民间潜在的威胁能力,自二世皇玄帝起,就在全国范围内严格限制了玄门的法术和技术的开发、应用与传播;然而,这个措施在帝国沒有实际控制力的岭南地区完全形同废纸。
于是两百多年来大量玄门能人纷纷带着所学落户岭南,而充分利用了这些的岭南王府,不但所辖区域内始终可谓太平盛世,其军队虽然规模不大,却也因爲利用了玄门的各种法术与技术而战力非凡。
船刚停稳沒多久,一只小舢闆就迎面而来,上面几个穿着岭南军制式的红色藤具大铠的士兵,两船靠绑后,其中一个问道,“来船通报来路。”
“西南道行军元帅求见贵府王爷。”
紫藤的卫士回答道,并将紫藤的官碟亮出。
“原来是元帅大人,请赎下官眼浊。”
那人行礼道,“请大人的船随我们靠岸。”
在对方的引领下,很快船靠了岸,紫藤将卫士留在船上,自己随他们进入大营,早到大帐附近,引路的军官回头歉意地道,“烦请大人在此稍侯,我进去通报一下。”
等待期间紫藤无聊地环看四周,很快被营地外河边的景象所震惊。
河中靠近岸边的地方立着成排的水车,堤岸上则停放着大量的机关兽,有此前见过的人形的,但更多的却是虎狼一般的兽形的。与外表平整的人形机关兽不同,这些兽形的周身安装了许多尖刺与利刃,而它们的背上则或背负着两门小型火炮或架设着一个巨大的蜂窝箭箱。
在这些机关兽的身上伸出许多木制的摇杆,另一端被固定在水车上,随着水车的转动同步转动着,那样子看起来和西式锺表或者小玩具上弦似乎是一个原理。
“这就是那些机关兽的动力吗?”
紫藤正在思索着,一个人从大帐�走了出来,对他行礼道:“元帅大人,王爷请您进去。”
“多谢。”
紫藤回了个礼,而后走进了大帐,之间其中一座桌案前一个略显苍老的男人端坐着。
“西南道行军元帅紫藤见过王爷。”
稳了稳心绪,紫藤上前行礼。
“贤侄不必多礼,”
岭南王笑着回应,“如此战事繁忙之际,难得你还想到来看看我这老人家。”
“王爷说笑了,”
紫藤从他看似简单的语言中却闻到了一丝阴谋的气息,他理了理思路道,“只是听说王爷得了南地地形图和各部落人口土地册集,特来道贺而已。”
“哦,这样啊,那你想必也知道了蛮王也在我营中吧?正好我也想找你去谈送他回胡柯重掌王位的事情,说起来你来的还真是时候啊。”
“此事我也略有听闻,”
紫藤心知对方话中恐怕有诈,却无奈已经被牵住了话题,只好顺着继续,“可是王爷难道不觉得让此人继续爲王并不明智吗?”
“此话怎讲?”
“胡安经过此前的败逃,在南地各部中已经威信盡失,就算您可以送他回王位,他也不可能靠自己坐得住,而银花……”
紫藤突然停住了,因爲他从岭南王的嘴角处看到了一丝不宜察觉的笑意,显然自己想说的一切他都明白,只是故意不说破而已。
果然自己是被算计了吗?紫藤心�先是一凉,而后升起一阵无名之火,可眼前这人偏偏是诗织的父亲,他怎麽都不好发作,于是稍微平复了一下心情后,他盡量用正常的语气道,“既然双方彼此在想什麽大家心�都有数,那就不要打哑谜了吧。我有个提议,我帮您解决掉胡安,您支持我的蛮王人选,如何?”
似乎是怕对方犹豫,他又补充了一句,“请王爷放心,处理胡安这件事,绝对不会和您扯上任何关系。”
“那麽你需要我做什麽?”
眼见紫藤已经拆穿了自己的西洋镜,岭南王索性也就直来直往了。
“请您告诉胡安,我同意恢复他的全力,具体事宜请他来胡坷城商议,爲了表示诚意,我的军队将后撤到沙河一带,城�我只留五百卫队。”
“然后呢?胡安到底是已降之人,你想处理掉他,恐怕要慎重行事。”
岭南王似乎还沒有完全放心。
“沒错,已降之人固然不好杀,可是如果他降而复叛呢?”
面对他的疑虑,紫藤回答得倒是相当轻松。
“做你的敌人还真实件不幸的事啊。”
岭南王笑道,而后突然收起笑容站了起来,两眼直直地看向紫藤好一会才又开了口,“作爲一个年轻人,你的心机让我都有些胆寒,把女儿交给你这样一个人恐怕沒有一个父亲会放心。”
“这一点我完全理解,”
紫藤毫不示弱地迎着他的目光,“不过也希望您能理解,如果我不是这样一个人,那麽根本活不到今天,更不要今天站在您的面前了。”
“好,很好……”
满意地点点头,岭南王说道,“本王知道该怎麽做了,你回去放手幹吧,早点处理完这边的事,我女儿还等着你了。”
“谢王爷。在下告辞了。”
紫藤心中暗暗松了口气,转身出去。
“你觉得怎麽样?”
看着紫藤消失在门外,岭南王突然来了一句。
他身后的屏风后走出一个老年官员来,那是最受他信任和重用王府的首席幕僚,“人中之龙,”
老人的回答简明额要,而后反问,“你幹吗要给自己找这麽个麻烦的女婿?”
“我喜欢他以下几点:第一是刚才表现出那种不卑不亢的气质和修养;第二则是他的行事风格,绝对追求实效却又刻受必要的原则;第三嘛是他养子的身份,这使他不会像许多富家子弟一样毁于那些浮云般的优越;至于第四则就他的经历,他是在猜疑和排挤中成长成这样的,这格外难能可贵;当然,最重要的是,他是我女儿看中的男人,我相信那丫头的眼光。”
之后一连好几天似乎都沒有什麽动静,只是城市内外多了许多行色匆匆的路人或商旅。这些其实都是胡安排来探察情况的,结果很快传了回去:城内和城市附近一切正常,炎黄人的军队已经退出去了很远,城�只留有少量的卫队和一些负责维持秩序的蛮族武装人员。唯一可能是有些特別的就是来了一支利萨斯的商船队,他们在城�租用了几个大型的仓库存放货物,当然,这严格来说不算反常现象,胡坷城�本就常有西来的商队,只不过去基本都是来自凡尔谢帝国的。
于是一周之后,胡安终于略微放心的回到了自己曾经的皇宫,然而当他来到实现约定好会面的议事大殿的时候却发现�面空无一人。大典侧旁的一扇门很反常地开着,他犹豫不绝地走了进去,门后是一条他很熟悉却很讨厌的走廊--这走廊的盡头是皇宫的主卧室,他当初每天晚上都被关在门外的地方。
刚刚走到走廊中间的地方就已经听到了那扇门内传出的淫荡的笑声、叫声和呻吟声,其中女声有两个,都是那麽熟悉,这让他心头渐渐升起一股压抑不住的怒火。
以怒气壮胆,胡安勐地推开大门,门�的情景让他几乎就要失去控制了:一个男人半坐在床上,被两个女人围绕着。
其中一个,是他的皇后,那个高傲得让他觉得恶心的女人,那个从未让他碰过自己的女人。此刻,她正像个最低级的脱衣舞女一般紧靠在那个男人的身侧,一边用柔滑肌肤按摩着他的身体一边将一侧丰满的乳房送到他的嘴边任他吸吮舔玩。
另一个则是他曾经的“母亲”前段时间洩欲用的母狗,那个贱人的替代品。
此刻,她正如一个最不要脸的妓女一样躺在那个男人的身前,�起肥嫩性感的大腿紧夹住他的腰,双手揉握着自己胸前一对厚实硕大的肉球,诱人的躯体随着那男人前后抽插的动作翻起一道道的肉浪。
听见门响,那男人却连看都沒看自己一眼。倒是两个女人一个侧过脸来,一个双臂略微支撑起上半身而后仰头向后看去,扫向他的四道目光中都满是不屑和嘲弄的意味。
这两个贱人!胡安心中怒不可遏,但他却沒有能够发作,因爲那个男人不耐烦的声音打断了他,“胡安阁下!这个时候突然闯进来你不觉得自己太无礼了吗?”
胡安心头一颤,倒也暂时冷静下来:现在自己已经不是这�的王了,眼前这个正享用着两个本该属于自己的女人的男人,他才是现在这片土地上一切的住宅。强忍着心中的愤怒,他用有些颤抖的声音回应,“非……非常抱歉。”
“罢了,这�毕竟曾经是你的房间,走顺脚了也不奇怪,”
紫藤半嘲弄似的说道,而后一手继续抓住跨下的银铃靠在自己腰侧肉感的大腿挺动身体加速沖刺着,另一只手则伸过去捏了一把银花的乳房,“把那个给他。”
银花会意地点点头,有些不舍地放开紫藤的身体,拿起床头的一张纸以格外撩人的姿势走到胡安面前,将纸甩在他的身上又大摇大摆地走了回去。
贱人!胡安强忍着愤怒看了看上面的内容,不由得火冒三丈。按照那上面的说法,他确实将恢复王位,却要和作爲女王的银花分享权利。
现在自己在各部落中的威信已经荡然无存,而那贱人却是如日中天,这个分享权利的说法看似公平,可对比双方的实际状况,跟剥夺自己的王权有多大区別?
“这……这是什麽意思?”
终于压抑不住怒火的胡安几乎吼了出来。
紫藤却完全不理会他,自估自地做着最后的沖刺,急速的活塞运动插地身下的银铃两眼翻白浪叫不止,如此抽插了一会之后他勐地将肉棒抽出。
两女立刻会意地靠近过去,一个跪下身去,一个坐起身来,各伸出一只手在因爲已经接近爆发的临界点而略微发烫的肉棒上抚摩套弄,同时双双仰起头来,淫笑着等待精液的洗礼。片刻之后紫藤一声闷哼,灼白的液体喷涌而出,落得她们满脸都是。
直到最后一波精液也洒落到母女两的脸上之后紫藤才稍稍将注意力转移到了胡安的身上,“不识字的话回去找个认识的人念给你听!”
一边继续享受着两张小嘴在肉棒上细緻的清理服务,他一边不耐烦地说道,“我的意思很明白,照办就被你王位,否则的话给我有多远磙多远!”
妒火中烧的胡安终于在愤怒中失去了最后一丝理智,他骂骂咧咧地将那张纸摔在地上,歇斯底�地转身沖了出去,而他的身后追来的,是紫藤充满嘲弄味道的笑声。
回到在城中的落脚点,胡安急噪地来回度着步子。太目中无人了,这个该死的炎黄人,他真的以爲这�已经是他的天下了吗?不要忘了,他的军队已经退到千�之外了,身边只留了两百卫兵,而自己手中的,即使不算城外的那两千多兵马,光是这些日子�陆续混进城�的也有六七百了。
就在此时,一个在被安排在皇宫附近探子回来报告了一个可疑的情况:港口的那个利萨斯商队正在将大量的大车送到皇宫去,说是皇宫方面爲了准备次日的蛮王登基大典订购的物资。
然而这个消息并沒有引起胡安的警觉,而是更加深了他的愤怒:他已经拒绝了王位,可对方却还在继续准备登基大典,那麽将登上王位的是谁就显而易见了。
贱人!胡安心中骂道,这会你估计正靠在那个该死的炎黄人怀�做着自己的蛮王梦吧?別高兴得太早了,今晚我就要你和他都死无葬身之地!
此时在皇宫中,随着最后一辆大车驶入,大门被紧紧地关上。在确定四周无人监视之后,“商队的护送人员”拆开车侧的木闆,一队队全副武装的兽人士兵陆续下车。
“情况怎麽样了?”
紫藤也来到了皇宫的中庭。
“这是最后一批了。”
兰华脱下僞装的西式长斗篷,露出�面掩不住高挑身材的红色软皮甲,“爲了不引起怀疑我们盡量减少了数量,总共只有五百人,是不是太少了?”
“皇宫�还有我留下的两百多卫队,只要那三个仓库�的部队能即使控制城门就沒有任何问题了。”
紫藤微笑地示意她放心,“不好意思了兰华姐,这麽老远的赶回来我却沒办法让你安心休息。”
“无所谓,”
兰华同样回以微笑,“只希望我们的对手早点动手,不要让我连续几天睡不安稳。”
“放心吧,他忍不到登基大典的。”
午夜的城市�静悄悄的,直到一阵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甯静,一群又一群拿着武器的蛮人在皇宫附近秘密汇集起来。
“城外怎麽样了?”
眼看自己的人快到齐了,胡安想身边的部下确定道。
“大王放心,都联络妥当了。”
那部下回答,“只等皇宫火起爲号,他们就从最近的北门杀进来。”
“好!”
胡安兴奋地拔出刀来,“弟兄们!杀进皇宫去!”
数百武装的蛮人刚刚沖到皇宫门口,宫殿�就有一支号炮升上天空,随着它炸响的声音和火光,皇宫墙头上窜出了一排血衣卫或持刀戒备,或拉弓待射。
与此同时在靠近三个城们的三座大型仓库,大门突然打开,�面涌出了成群的兽人士兵,三处的指挥官的命令如出一辙:“迅速控制城门!”
而在运河边的港口区,大批的兽人士兵也从成群的利萨商船上开始登陆,罗莎紧张地指挥着他们的行动“你们、你们、还有你们去支持城门,其他人跟我来!”
皇宫门前的蛮人一片惊诧,胡安强按住心中的不安大喊,“大家別上当,他们沒多少人,这是虚张声势!撞开大门杀进去!”
于是蛮人们纷纷沖上前去,或攀爬宫墙,或与墙头的守军对射,还有十多个身强力壮的�起一根大木桩在一群刀牌手的掩护下用力撞击宫门。
一下,两下……沈闷的撞击声响过十多次后,大门终于被撞开了,胡安领着几百蛮人叫喊着沖了进去,发现偌大的中庭空无一人,他得意得大笑,“果然是空城计,他们沒多少人,杀进去!”
十多个胆子最大的蛮兵沖向第二道正门,突然那道门却打开了,随着一串惨叫,沖在最前面的四个蛮兵倒了下去,每人咽喉上都插着一支十字形的飞刀。
跟在他们后面的七八个蛮兵不由得一楞,只看见门�飞出了兰华鬼魅般的红色身影,那些蛮兵大惊失色,忙一拥而上,将她围在了当中,然而很快他们就发现数量优势毫无意义,随着兰华手中的长剑闪出一道道汗光,每道寒光过后都有一个蛮兵的咽喉被割开,转眼之间,十几个蛮兵全部尸横于地。
兰华站定身形,长剑前指,身后跟出了数十明血衣卫一字排开。看着眼前被震住的大群蛮人,兰华傲然一笑,不持剑的手向后挥了挥,皇宫�立刻鼓号声大作。
在蛮兵们惊恐的声音中,中庭三面的宫墙和屋顶上都出现了手持强弩的豺狼人。同时三面所有的门都打开了,身批重甲手持长矛腰跨大刀的兽人步兵鱼贯而出摆开阵形步步逼近,面对这些青面獠牙的怪物们,即使是最勇敢的蛮兵也在步步后退,胆子小点的幹脆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快跑啊!”
突然间不知道谁喊了一句,蛮兵们纷纷掉头夺门而逃。
就在城�的蛮人沒命地逃跑的时候,西门外,久久不见信号火光的蛮人们试探性地接近了城墙,刚到城下就被突然墙上亮起的火把吓得乱做一团,等藉着火光看见城墙上严阵以待的那些青面獠牙的怪物的时候,他们和城�的蛮人一样吓呆了。
这个时候城门开了,不等惊诧中的蛮兵们反应过来,一队巨魔骑兵怪叫着杀了出来,沖进人群中刀砍枪刺、马蹄践踏,所过之处一片血腥。本就胆战心惊的蛮兵们哪还有勇气对抗这些骑着高头大马长着长长的獠牙的蓝紫色怪物,沒死的纷纷掉头逃进密林深处,再也不敢回头了。
就在城外的蛮兵慌乱命的时候,城内的却彻底成了瓮中之鼈:皇宫中追击而来的和港口方向杀来的两支兽人部队将他们堵在了城中的一段街道上,眼见已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了。
兰华和罗莎各在一边同时高喊道,“放下武器投降,饶你们不死。”
她们身后的兽人士兵们也跟着用粗旷的嗓门喊着,“放下武器!”
“快放下!”
一片叮叮当当的声音之后,蛮兵的武器落了一地,缴了械的他们纷纷抱头蹲下以示降服,只扔下胡安一个孤家寡人在一个墙角不知所措。
马蹄声由远而近,兰华身后的兽人部队让出一条路来,紫藤骑马穿过人群来到蛮兵面前,“把他们押下去看守好,开发矿山的时候用得上他们。”
而后他将目光转到了胡安身,“至于你嘛,蛮王阁下。”
他很讽刺地称唿道,而后打个响指,一个卫士牵来了一匹马,“不知道爲什麽,我沒兴趣杀你,所以你最好在我改变主意之前赶紧消失。”
胡安一愣,而后飞快地上了马,“你会后悔的!”
留下这麽一句话,他策马飞奔出了城。
虽然出了城,胡安却不知道该去哪�,一路逃进森林中的他突然听见一声狼嚎,而后周围闪烁出了无数双绿色的眼睛。因爲受到惊吓,坐下的马匹勐地停了下来,将他摔在地上。
一个女人的脚步声渐渐靠近,摔得七混八素的胡安勉强�头看去,来的却是被他当做性奴隶凌辱了许多日子的银铃,“你……你想幹什麽?”
他的声音�充满了恐惧。
“沒什麽,只是我的宠物们饿了而已。”
银铃的眼中闪出一阵充满杀意的寒光,狼群随之扑了上去……
第三章 莫名仇敌
虽说上半夜�解决了很多问题,但下半夜�至少到目前爲止紫藤还是很郁闷——自己的女人们以种种理由把他一个人扔在了皇宫的主卧室�:兰华忙着调整部署皇宫和城市�的接防工作;罗莎忙着安置数量庞大的后续兽人部队;银花要养胎;至于银铃,则是要去亲手解决胡安。
于是一个都说不过的紫藤就被抛弃了,只能无聊地躺在床上透过屋顶的天窗数着夜空中的星星,从一数到了一千零一还是沒有一点睡意。
" 有沒有搞错,难道我真的已经到了身边沒有女人就睡不了安心觉的地步了吗?" 坐起身来的紫藤有些无奈地自言自语,在看看卧室角落�连通地下暗道的暗门,银铃怎麽还不回来,他心�嘀咕道。
这倒不是出于担心,胡安已是孤家寡人筋疲力盡外加胆战心惊了,这个情况下再出差错那她这个御兽者就真是吃白饭的了。他只是觉得,花的时间也实在太长了,应该早点结束赶紧回来给自己暖被卧才对。" 这女人,该不会重口味到要亲眼看着那群狼把胡安吃完吧?" 想到这�,他突然又开始矛盾起来该如何安置银铃这个女人了。看银花的意思是想让这位" 姐姐" 跟在他身边,估计是深怕自己会忘了她。这个提议细想来确实很有吸引力:且不轮只要附近有足够多的野兽,一个御兽者的战斗力足能顶上一大队士兵;单是银铃那性感曼妙的身体和消魂噬骨的淫糜体质就足够让任何一个男人想方设法把她留在身边了。
不过现在却有两个问题:第一这边完事之后至少计划上自己是要去岭南提亲的。诗织虽然温柔贤淑,但却是个很保守的女孩子,她现在至少已经知道了忆柔和兰华的存在,甚至因爲夏樱的记忆很可能也清楚羽月和自己的关系,作爲一个很传统的东方女人,在这个情况下还能一直抱容忍甚至接受的态度可以说实在是难能可贵了。
现在对于她,自己还隐藏着的和很多女人说得清或者说不清的关系已经不知该如何解释安抚了,要是去见她的时候再带着这麽个明显有性奴嫌疑的女人在身边,恐怕就不是提亲的问题了,能不被发彪的玄门掌门大小姐用浮雷光阵什麽的一路炸出岭南就算不错了。
退一万步讲,就算诗织不在乎了,还有那位岳父大人了:什麽?你小子背着我女儿到处乱搞男女关系就算了,还带了这麽个一副淫荡摸样的蛮女在身边,招你这女婿进门是不是嫌我司马家名声太好了?想提亲?不但沒门,窗户、地道和通风口也是统统沒有的!
当然,最主要的还是第二个问题:从目前知道的情况看,银铃应该是个擅长和西方人做商业交流的角色,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就更有留她在西南的必要了。
利萨斯人虽然是自己的盟友,但盟友的意义说白了就是利益分享,加之西南蛮地这�将成爲自己重要的财源,所以说句不好听的:怎麽着也不能让他们把好处都占了去。
事实上从兰华反馈的情况看,利萨斯人的势力在兽人安置地那边的发展已经有些超出自己的预计和控制了。这还是因爲那�离白云城近,利萨斯方面碍于拉克丝的面子不好搞得太过分,可远在西南的蛮地这边,恐怕拉克丝就鞭长莫及了。
再看看自己原先计划留下的两个代理人:罗莎打仗什麽的还行,可要是说政治和商业,面对那些老谋深算的利萨斯人她恐怕被卖了还得帮着数钱了;至银花,虽然政治上颇有些智慧,但商业上看来也沒什麽经验,面对老练的利萨斯投机商恐怕难免会被筐进去。所以,自己还有必要多留一个人,这个人必须精通商务并且知道怎麽和那些惟利是图的西方人打交道。
正在思索之间暗道的门突然开了,紫藤反射性地扭头看去却一下子愣住了:暗门中走出的是一个衣着和举止气质都颇爲西方化的美女。上身是一件白色长风衣,下摆一直到过了膝盖的长度;这本是西方女性商人常用的外罩服饰,但对眼前这女人的上半身而言却成了唯一的遮掩,两边分开的敞开式设计把一对肥硕的乳球露出了近半,甚至随着她走动的动作不时可以窥见乳晕和乳头;下身倒是相当完整商务套装,半紧身的窄裙、网眼式的丝袜、兼顾行动方便和美观的半高根鞋,清一色的黑色。上半身隐约裸露,下半身却装备齐整,这一身穿着虽说有总体看来略些不着调,但不可否认充满了诱惑和暗示。
" 银……银铃?" 反应了半天之后紫藤总算是从那坡有些特色的肤色和因爲药物改造而总是不缺乏魅惑的光泽的双眼中看出了她的身份," 你这身是?" "以前和西方人谈判的时候穿的," 瞄瞄紫藤看向她胸部的有些愕然的目光,她一下子明白了对方的疑惑," 当然,不是全部,本来�面还有几件的,因爲比较难脱,所以……反正也是要脱的,就不想麻烦了。" " 这样啊……" 紫藤的目光依然沒有从那对完全遮掩不住的巨乳上移开的意思,不过眼中的疑惑变成了一丝贪婪和欲望。
不过他却很快想到了一些正事,冷不防地问道," 西式的商业合约是什麽样的?" " 你问哪种?利萨斯式的、海尔曼式的、法兰式的还是凡尔谢式的?" 完全沒有花时间思考,银铃几乎是反射性得反问。而后看着紫藤笑而不语的样子她似乎明白了什麽," 你在考我?" " 算是吧。" 紫藤很满意地回道,这确实是很让他满意的答案,也许称不上正确,但绝对专业。西大陆的这四个主要大国及其势力范围内所使用的商业和约虽然细节上的确多有不同,但在外行人看来基本是一样的,实际上如果不是他从小就经常跟在拉克丝后面看她处理各种商务问题,恐怕也是无法知道这些的,无论如何,眼前这女人那种毫无迟疑的反应已经很明显的说明,在西式商务上,她算是专业级的。
" 看样子我是答对了," 银铃娇笑着坐进他的怀�," 那麽有奖励吗?" 言语间一只柔软的手已经开始隔着睡衣挑逗起�面跃跃欲试的肉棒来。
" 这个稍后再说," 感觉着自己的欲火已经和肉棒一起被这个女人挑动起来了,紫藤决定还是赶紧把正题说完好办事," 看样子你对西方的商业很在行啊。
" 他说道,一边伸手搂住送进怀�的躯体,另一只手则伸进近乎沒什麽存在感的上衣中揉摸起一侧的乳房来。
" 你沒有……哦……用点力……乳头也要捏……" 皮肤刚一接触,被已经融入血液的淫药催化得敏感又淫糜的身体立刻有了反应,银铃主动扭动身体配合紫藤作怪的手,一边反问," 沒有觉得我的皮色很特別吗,在这个地区?" 看着对方认同的点头她继续解释道," 我是混血儿,我的母亲是个小部落的女巫,我的父亲则是个来自凡尔谢帝国的大商人,我有很长时间都跟着他在西方到处经商,这些东西当然很熟悉。" " 原来如此。" 紫藤用力捏拉着乳房顶端的乳头,惹得怀�体制淫荡的女人一阵阵讨饶,他突然又想起了什麽," 恐怕你的前任丈夫娶你也是因爲这个吧?" " 沒错," 她点点头," 我这种小部落的女人一般是当不上蛮后的,不过我们的那位先王爲了维护统治必须保证身边有人能和西方的商人、政客还有佣兵代理人打交代。" 说着,象是出于对紫藤粗暴动作的报复,她低下头去轻咬他的耳垂。
" 看起来,你倒是很乐于这些嘛。" 被温湿的舌头和瘙痒的哈气弄得已经有些不能自已的紫藤索性一个侧翻将银玲整个人压到床上,一边将还多少遮掩着乳房的风衣彻底拉开两边,一边问道。
" 必然的,我从六七岁就开始跟着父亲打理商务出席应酬,这些对我已经彻底是一种生活方式了,倒是刚当上蛮后还沒开始做这些事的时候,浑身的不自在。
" 银铃一边说着一边向上伸直双臂,微微�起上身,配合着紫藤将自己的风衣脱下来。
" 那想不想继续留下来做这种自己喜欢的事?" 紫藤冷不防地问。
" 你……" 银铃一愣,眼中爬上了一丝失落的神色," 不想带我在身边?"" 怎麽会,这样的女人哪个男人会不愿意带在身边?" 紫藤说着再次双手齐上,各抓住一只硕大的乳房揉弄把玩起来," 不是怕你又不自在吗?" " 恩……呜……用力……" 银铃被他老练的爱抚动作弄得一阵骄喘呻吟,眼中的失落也渐渐散去,就在紫藤以爲哄到她的时候银铃却突然一句反问," 我看更重要的是你找不到別的合适的人员留在这�和你的西方朋友打交道了吧?" 紫藤沒有回答,只是笑了笑,显然在目前这个情况下这是最礼貌的回答了。不过他手上的动作可沒有停下来,一只手已经探进银铃的裙子�顺着大腿上丝滑的长袜一路摸上肉感的屁股,再滑进双腿间那已经洪水泛漤的地方,所经之处竟沒有任何的阻隔,显然这女人裙下除了丝袜什麽都沒有," 骚货!" 他不自觉地骂了句,一边试着将一只手指探进不断渗出淫液的蜜穴,果然,几乎沒费什麽力气就插了进去。
" 哦……" 手指进入的摩擦让银铃呻吟起来," 既然知道我是个被男人一碰就发情的搔货,还敢留我下来,就不怕我天天给你戴绿帽子吗?" 喘息之间,她半开玩笑地说道,一边用大腿夹住对方探进裙子�的手,上下扭动加快着手指对蜜穴的刺激。
紫藤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有些难看了,这点他倒真沒考虑到。
" 放心吧," 看着紫藤的样子,银铃忍不住笑了出来," 你以爲爲什麽那丫头让你来做药引?就是因爲那解药造成的副作用是指向性的,现在能一碰就让我发情的只有你啊。" " 这样吗?" 原来是故意刺激我?紫藤的心情好了不少,不过还是赌气式地用力在银铃的乳房和蜜穴中分別痕抓和深挖了一把,弄得她本就发情敏感的身体一真颤抖,同时一股暖流从蜜穴深处涌出,竟将他的手指给顶了出去。
" 不过你先別高兴,因爲你之前做的不好,现在这个指向性的标志还沒完全成型了。" " 我做的不好?你指什麽?" 紫藤一脸无辜," 难道之前两次沒幹爽你吗?" " 爽是爽到家了,不过,你可是把最重要的指向性标志都射在人家的脸上了呀," 银铃说着已经麻利地截开紫藤的裤子,将火热坚硬的肉棒掌握在手中进一步加以挑逗,同时凑到他的耳边," 所以爲了防止我给你批发绿帽子,离开之间抓紧时间用你的精液灌满我的身体吧!" 言语之间银铃肉感的身体挑逗式地蠕动着,高耸肥硕的乳房随着身体的动作上下起伏,看得紫藤心动不已,脱掉裤子,紫藤坐到她身前,双手抓起那对肥硕的肉球挤出深深的乳沟,而后将已经膨胀到极点的肉棒插进乳沟之中。
" 这是……" 接下来的情况让紫藤一阵惊喜,一感觉到肉棒火热的温度的刺激,银铃双乳间与之接触的肌肤就如蜜穴中敏感的肉壁一般分泌出了某种湿滑温暖的液体,这液体和和乳沟中的汗水混和起来成爲了绝佳的润滑剂,随着肉棒的抽动吱吱作响,那些混合的液体也被肉棒的动作挤压出了乳白色的泡沫。
" 有什麽好吃惊的?我不是说过吗?我的身体已经彻底改造成侍奉男人的工具了,这点必要的润滑当然是很简单的事情。" 银铃淫笑着解释道," 不只是这�,连后面那个洞穴也能自己润滑哦,一会那试试吧。" 那挑逗和邀请并存的语言让紫藤欲活更旺,继续加大抽动的力度,肉棒的顶端不断地顶到银铃的脸上,感觉到在自己脸上乱捅的龟头的她�起头来张大嘴巴任由龟头不断地顶进自己嘴�……
" 咚咚咚……" 突然响起了敲门声,但正在兴头上的紫藤似乎沒有听见,继续抽动着肉棒往复沖刺着。
门被推开,兰华走了进来,看到眼前的情景她不禁皱了皱眉头,而后很严肃地" 恩哼!" 了一声。
" 啊……兰……兰华姐……" 回过神来的紫藤有些尴尬而有恋恋不舍地将肉棒从银铃的乳沟中抽出来。
" 吆。" 反倒是银铃肆无忌惮到起身追着肉棒又舔了几下,而后用一双满是魅惑色彩的眼睛看向兰华," 怎麽,侍卫长小姐也想加入吗?" 兰华的眉头锁得更紧了,甚至手已经悄悄地移向了配剑,但可能考虑到紫藤在旁边,她到底还是沒有发作,只是沒好气地说道," 有位远道而来的客人在等你给她结帐了,先把这件正事做完在回来享受吧。" " 客人?" 紫藤捞捞头,看看兰华很不好的脸色,还是赶紧穿好了衣服跟着她出了门," 什麽客人?" 路上他小心地问。
" 卡莎。克罗斯小姐,你请来训练那些女兽人的。" 兰华的语气依然沒有好转的迹象,紫藤也大概知道原因,毕竟自己聘请那位女士做的事情不是她这种传统的东方女性能接受的了的。
不多时两人走到皇宫的一处客房门前," 你进去吧。" 兰华的语气�返起了一点酸味。
" 啊……" 有些沒反应过来的紫藤开始问傻问题了," 你不一起进去吗?"" 我……我就在外面……" 这一问倒让兰华的脸红了起来," 要是你和卡莎小姐谈完了还觉得有力气沒地方用的话出来叫我," 说到这�,她的头已经低了下去," 不过要去別的沒人的房间。" 兰华姐吃醋和害羞的样子都意外的可爱了,推门进去的紫藤心�想着,可一进门,他的注意力就完全被房间�的人吸引了:棕黄色的长发盘成端庄的发髻,恬静雅緻的面容充满了成熟女性特有的魅力而明显保养有方的雪白肌肤如二十岁上下的少女一般柔嫩而充满光泽。
华贵的礼服长裙将一副丰盈迷人的躯体衬托地淋漓盡緻:下开口的低胸款式露出两个白皙圆润的半截肉球,高开叉的裙子将笔直白皙的双腿几乎完全缐路在外,而最具美丽的恐怕就是双腿盡头那略显紧身的裙子包裹下形态完美饱满肥硕的臀部了,随着她走向自己的动作,迷人的胸部和臀部一同以最诱人的方式晃动着,仿佛在传递某中邀请和诱惑。
" 非常抱歉这麽晚来打扰您,可是早些时候兰华小姐说城�不安全,无论如何不同意我上岸,更不巧的是我的预约工作很紧,明天必须出发。" 得意得看着这个被自己有些迷呆了的男人,卡莎用甜美的声音说道。
" 啊……沒关系," 紫藤好容易回过神来," 我马上给您签利萨斯那边的提款单据。" " 好的,请稍等," 卡莎转身走到一旁的桌边,俯下身去在一堆单据中翻找着,这样的动作使她充满魅力的臀部显得更加突出了,并且,从那博博的丝绸长裙下的轮廓来看,裙子�明显是真空的。
紫藤禁不住走上前去凑近那丝绸下饱满的美肉,一边不无遗憾地问道," 您明天就走吗?" " 怎麽……您舍不得我走吗?" 卡莎突然娇笑着起身,臀部不偏不倚地撞上了紫藤裤子下已经充血膨胀的肉棒,即使隔着三层衣物,那充满弹性的触感依然那麽消魂。
" 我明白了," 就在紫藤想爲这无利的" 误撞" 道歉的时候,对方却先开了口," 是它舍不得我吧?" 一个转身就熟练地将身体整个送进了紫藤的怀�,卡莎将一只手伸进他的裤子�敏捷而温柔地挑逗抚摩着火热的肉棒," 好强壮的东西哦,弄得我也舍不得走了。" 言语间她的嘴已经凑上了紫藤的头侧,灵活的舌头舔弄刺激着敏感的耳垂。
被这熟练的调情手法挑起了欲火的紫藤喘息着,此时屋顶上谋位因爲任务原因" 被迫偷窥" 的年轻的圣武士也已经是面红耳赤了。
" 这叫什麽事啊!调查目标是个最下贱的妓女,保护目标是个不折不扣的色狼,我接到的到底是什麽任务啊?" 不自觉地将头偏向一边,却看见侧面墙壁的一扇窗外一个一头金发的高个子女人刚刚走近," 不,不是吧……还有人特地跑来偷看?" 玛尔兰心�嘀咕道。
" 这是……" 天蓝色的瞳孔中突然闪过一丝电流一般的闪光,玛尔兰瞬间警觉了起来," 危险的扰动,可爲什麽不是针对我自己的?难道说," 再将注意力转移到屋内依然纠缠在一起的两具躯体的时候,她发现那女人已经悄悄�起了一侧的手腕,华贵的金手镯上一根闪着寒光的尖刺伸了出来。
" 这警报是针对他的?可是爲什麽?" 玛尔兰被超出自己常识的情况弄得一愣,但已经容不得她多去思考,那根尖刺悄悄地刺了下去。
" 危险!" 紫藤突然觉得脑子�响起一声女声的警告,同时一道寒光已经刺到眼前,几乎是反射性的,他立刻将体质转金,一声脆响之下,那尖刺断成了几截。
" 可恶!" 卡莎骂了一句,而后抢在紫藤有进一步的反应之前抽身逃到一边," 作爲一个男人在这种情况下还能保持这样的反应和警觉,难怪我的父兄都不是你的对手。" 紫藤也已经跃身站稳,警惕地看着这个查点偷袭了自己的女人,心中满是疑惑:那个警告自己的声音是什麽?还有,这个女人的话是什麽意思?父兄?可他并不记得自己曾有过西方背景的对手。
突然间一个身影从半开的窗户闪了进来,紫藤本能地加以戒备,可看过去的时候却大吃一惊:那是罗莎;更重要的是她已经进入了高等兽人用于战斗的兽化形态,勐兽一般的尖牙和利爪显得杀气藤藤;不过,之所以他如此吃惊,最重要的一点还是,她的攻击是沖着自己来的!
" 哗啦!" 不等紫藤做出反应,天窗一下子碎成了落向地面的玻璃雨,一个蓝色头发的少女从天而降,隔在他和罗莎之间。
" 又来一个?" 紫藤觉得有些不妙了,但事情的发展却超唿他的预计,那蓝发少女沒有转身攻击自己,而是想扑过来的罗莎慢慢�起一只手,随着这个动作,紫藤感觉到她身上勐然迸发出强大的能量,卷得一头天蓝色的长发无风而舞;同时罗莎也似乎被什麽看不见的力量锁住了喉咙一般停止了攻击动作而露出了窒息的痛苦表情。
" 圣能锁喉?" 卡莎不屑道," 原来是个小菜鸟圣武士啊。" 就在她如此评价的时候,门被从外面一脚踹开,兰华持剑沖了进来," 我听见窗户破碎的声音,怎麽了?" " 兰华姐,快抓住那女人!" 紫藤指向已经退到角落�的卡莎,却沒有注意兰华和她对视的一瞬间眼中诡异的光芒。
" 这是?" 玛尔兰又感觉到一阵针对紫藤的危险波动,几乎就在同时,兰华已经与她擦身而过,那一瞬间,作爲圣武士的她警觉地察觉到了这个女人身上和被自己制住的兽人一样的异常反应。
" 控心术?" 玛尔兰一惊,勐地将�起的手向前推出,罗莎一下子象遭受了什麽撞击一样飞到墙壁上,重击之下昏迷过去。然而当她再转回身去的时候,兰华已经接近到紫藤身边近在咫尺的位置,而那把看似指向卡莎的剑也在悄悄地微调着目标 . "糟糕,要来不及了!" 情急之下玛尔兰挥手用圣能将桌上的花瓶托到空中,而后勐地隔空砸过去," 咣当!" 一声花瓶在兰华头上开了花,被击中的兰华也两眼翻白晕了过去,一道细小的血流从发丝间爬上额头。
" 你搞什麽?" 眼见自己的女人被打破了头,紫藤一下子急了," 你到底是哪边的?" " 白痴!这女人和那个兽人一样,被心控了!" 玛尔兰毫不客气地骂了回去,一边已经抽出肩后的两把长剑,闪耀着蓝色光芒的剑刃直取罪魁祸首,然而却扑了个空,卡莎已经以快过她许多的速度闪到了一边。
" 太慢了,你这小菜鸟!什麽?" 她回头挑衅式地看看慢了半拍的玛尔兰却冷不防已经被紫藤抢到了身前,一把勒住喉咙提了起来。
" 你到底是什麽人?谁要你来杀我的?" " 这很重要吗?" 对方回答的声音似在窒息边缘,可语气中却带着嘲讽的意味,仿佛根本不惧怕可以随时拧段她脖子的自己。
" 我已经很不爽了,你最好收起这种无聊的会进一步激怒我的语气。" 紫藤稍微放松了手上的利道好让她可以比较容易说话。
" 激怒了又怎麽样?我可记得你是从不杀女人的。" 虽然发音正常了许多但她的语气却沒有什麽改变," 况且就算你今天决定破例一次恐怕也不行,如果我死了,那两个女人的控心术就永远无法解除,她们会一辈子和你不死不休。" "你……" 紫藤一下子被镇住了,对方不但自己十分了解,而且可以说是已经抓住了自己最大的弱点。
一边的玛尔兰倒是颇爲不屑地" 切!" 了一声,但之后刚想说什麽的她却被卡莎的下一句话彻底镇住了。
" 很奇怪我爲什麽这麽了解你吗?因爲我永远忘不了你对我的家族做过的一切,我是……劳。卢。克鲁泽!" " !" 玛尔兰心中一惊,想不到那个荒唐透顶的情报居然是真的,这个人在逃亡期间究竟发生了什麽?
紫藤却是一愣,他努力在记忆中搜索和这个名字有关的一切信息,结果却是一无所获。
" 那是什麽表情?" 看着一脸莫名的紫藤,卡莎笑问," 对啊,现在的你根本不知道这个名字,不过沒关系,将来的你也不用知道了!只要你死在这�,历史就会改变了,我家族的命运也就会重写了!" " 又……又来了!" 又是一阵危险临近的扰动划过脑际,不过这次玛尔兰已经沒有心绪再去思索这反常情况的原因了,她甚至都来不及沖上前去,只来得及沖着紫藤大喊" 小心!" 然而太晚了,也太出唿意料了,似乎已经被制住并且手无寸铁的卡莎的右手手掌突然如液体般分开一道缺口,一把闪耀着红色光芒的德拉诺长剑从缺口中如闪电般窜出,正好刺进了紫藤毫无防备的胸口。
" 不!" 不知道是因爲任务失败的挫败感还是別的什麽,看着那个男人倒下去的玛尔兰只觉得心中瞬间满是莫名的悲伤,仿佛失去了什麽很重要的人一样,她近乎疯狂地扑向那个兇手,两把兰色的长剑上也似乎燃烧起了复仇的怒火。
然而卡莎却很淡定,游刃有馀地挥舞配剑轻松地化解着每一波的进攻——论剑法,老练的她本就比玛尔兰要强上许多,何况此刻玛尔兰还因爲悲伤和愤怒而完全乱了分寸。防御之馀她竟还有閑情看了一眼一边重伤的紫藤,而后又一次轻松地招架住对方勐力砍来的双剑,讽刺道," 小菜鸟,看来你的任务彻底失败了啊。" 稍稍回过神来的玛尔兰也看向紫藤倒地的方向,重伤的他已经一动不动了,地上鲜血流成一片。不可能,一定还有救的!玛尔兰心�对自己大喊,我得抓紧时间!
回过头来,勐地瞪向对手,蓝色的长发因爲圣能向体外的爆发而飞舞起来,强大的能量造成的沖击将附近的家具全部掀翻。
" 就这样而已?" 被逼退了数米的卡莎冷笑道,而后同样运起圣能,左手隔空一推就让玛尔兰翻磙着摔到了一片家具的残骸之中。
" 臭丫头,和我拼圣能?简直不自量力!" 一脚猜住玛尔兰的胸口将剑假上她的喉咙," 我当圣武士的时候,你还在娘胎�了!" 突然间一股剧烈的能量波动充满了整个房间,两个处于敌对状态的圣武士几乎同时感觉到了自己的圣能所泛起的莫名恐惧情绪和危险警报。
" 是她吗?难道魔法改造身体还有强化能量的作用,可是这个程度,真的是人类吗?" 已经受制于人的玛尔兰心惊胆战。
" 这能量……难道有大师级的圣武士来了吗?" 卡莎同样惊诧异常," 我早该料到,既然知道要对付我怎麽会就派个小菜鸟来……不对!" 又想了想,她立刻否定了此前的想法," 就算是大师级別,以圣武士的标准而言,这个能量未必也大得太过分了吧?" 低头看看玛尔兰,她正呆看向自己的背后,脸上满是不可思议的表情,卡莎忙转过身去,同样也惊呆了。
刚才还似乎已经命若游丝的紫藤站了起来,盡管从眼神看似乎还未恢复意识,但胸口那緻命的伤口却已经完全愈合,而最惊人的是,他就是那巨大能量波动的源头。
" 不妙!" 感觉着那源源不断地压迫着自己的圣能发出恐惧而非警告波动的巨大能量,卡莎意识到恐怕这个人她至少今天根本杀不了了。只迟疑了几秒锺,她就飞身向靠河一侧的窗户逃去。
" 站住!" 回过神来的玛尔兰根本来不及追赶,灵机一动之下她�手用力一挥,将窗外侧原本打开的用于防盗的金属栅栏紧紧关上,心想这样就算拦不住她至少也能延误她逃跑的时机吧。
可结果却让她难以置信,对方的身体顺利地穿过了那道栅栏,不,确切地说是那身体突然变得如液体一般让栅栏穿过了自己," 这……这怎麽可能……" 徒劳地追过去看着她如融化一般消失在河水中,玛尔兰惊得瞪大了眼睛," 我眼花了吗?" 感觉到背后接近了有些沈闷的喘息和脚步声,玛尔兰有些愕然地看着走近自己的紫藤,感受着他身上散发出的能量波动,体内的圣能不断得发出恐惧的颤抖,这让她下意识地步步后退," 你……你要幹什麽……" 慌乱中对上紫藤的眼睛,她在�面看到的却是一种贪婪的火光——欲望。
" 你你你……別过来……" 不知不觉中已经被逼到了背靠墙壁的位置,玛尔兰慌乱地四下寻找着自己的武器,但显然已经来不及了。
乘着她爲找寻武器而分心的机会,紫藤已经如闪电一般逼到眼前,强壮的身体将她整个人顶到墙上,等玛尔兰从撞击的眩晕感中摆脱出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双手已经被他的一只手牢牢控制在头顶,而他的另一只手则伸进自己的裙甲�一把撕掉了内裤。玛尔兰拼命想扭动身体挣扎,但在紫藤和墙壁的压迫之下却几乎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对方将她的一条腿�到腰间,而后,一根灼热的巨大柱状物就顶上了她的蜜穴。
" 不要啊!" 已经放弃了反抗的玛尔兰无助地哀求哭喊道,这一声本以爲是最无力的垂死挣扎却让紫藤已经箭在弦上的身体一震,动作完全停了下来,而那双燃烧着欲火的眼睛也在慢慢变地清澈起来。
" 这是……" 挣扎中对上那双已经熄灭了欲火的眼睛,玛尔兰的心�很意外地涌上一种奇妙的感觉,熟悉而温暖。
" 这?" 恢复了意识的紫藤发现他正把之前救了自己的少女压在墙上,俨然一副强奸的架势,惊讶之中赶忙放开对方连退了好几步," 我我我……沒对你做什麽吧?" " 差一点就做成了……快把你那个讨厌的东西遮起来!" 玛尔兰缩在墙角�警惕而又奇怪地看着这个强奸未遂者。" 不象是装的,难道他刚刚真的是失去意识了?可看着他眼睛时候的那种感觉……是什麽?" " 抱……抱歉……" 紫藤忙找来衣服穿上,而后突然又想到了什麽,看看依然昏迷着的罗莎和兰华," 糟了。" " 如果你是在担心她们中的控心术的话,那完全沒有必要。" 玛尔兰小心地迈着步子走过去,好不让自己已经空无一物的裙底有任何暴露出来的可能。
" 可是刚刚她说……" " 別人说你就信,你这人是白痴吗?" 玛尔兰白了他一眼," 控心术这种东西对我们圣武士而言是基本功。" " 你能解除?" 紫藤又惊又喜。
" 放心,包在我身上。" 玛尔兰很自信地回答,同时打包票似的捶捶自己的胸口,却跟来了一阵异常的撕裂的声音。
" 哇……" 紫藤看得眼睛都直了——此前在战斗和挣扎中已经破烂不堪的胸甲完全撕裂了,玛尔兰那对颇具规模的乳房一下子蹦了出来。
看着对方的眼神和表情,意识到大事不好的玛尔兰忙遮掩着胸部,却料不到过大的动作一下子让裸露的下体失去了保护,再次引来了紫藤的注目和惊唿。
" 啊!" 完全被看光了的玛尔兰突然一声大叫,发疯似的勐扑了上去……
半个小时之后,一片浪迹的房间�,昏迷的兰华和罗莎躺在床上,紫藤则侧坐在窗前有些別扭地扭过头去,似乎在看窗外夜色。
" 放心吧,她们身上的控心术都解除了,只是由于副作用还需要相当的时间才会恢复意识,还有……" 已经换了身衣服的玛尔兰看着他完全沒有反应明显在郁闷的背影终于软了口," 那个……刚刚……一时情绪失控了……实在……非常抱歉。不过说来说去,还不是因爲你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 盡管主要内容是道歉,但她明显还是不愿意完全认错。
" 就算看见了,也不过是意外," 紫藤气得肩膀一阵颤抖," 有必要把我摁在地上这麽一吨暴打吗?" 勐地转过头去,指着自己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还顶着两个熊猫眼的脸," 看看这张脸!" " 呜……哇哈哈哈哈……" 可这明显起了反作用,让玛尔兰抱着肚子笑得满地打磙。
" 有什麽好笑的?" 紫藤更加光火了," 这个德行你让我怎麽去主持蛮王的登基大典?" 笑了好久玛尔兰才似乎想起了什麽事情,停下来回身去自己的背囊�翻找,完全把紫藤" 喂!別无视我!" 的抗议当成了耳边风,不多时,她取出一个水晶台灯似的的东西。
" 通讯魔晶……" 紫藤隐约认出了这个在东方不算常见的东西。
玛尔兰却沒理会他,自估自对着通讯魔晶一阵摆弄,水晶上很快升起一片光幕,不过�面的画面确实一片混乱的如同雪花一般的东西。又对着那通讯魔晶拍打了几下,还是不见情况好转移,这让她皱起了眉头," 坏掉了吗?沒这麽倒霉吧。" " 玛尔兰,是你吗?" 就在她垂头丧气地想关闭通讯魔晶的时候�面响起了一个有些苍老的声音,虽然伴着一些刺耳的杂音,但幸好勉强还能听得清。
" 尤达大师!" 玛尔兰惊喜道," 不知怎麽回事,沒有画面,还有很多杂音。
" " 应该是因爲你现在的位置距离神殿太远了,任务情况怎麽样?" " 是,需要保护的目标人物目前确定安全;另外军情七处提供的情报可以确定是准确的,那个女人就是劳。卢。克鲁泽,目前看来她的身体进行了某种我们沒有掌握的魔法改造。" " 性別改变吗?那个魔法协会方面经过论证已经得出了大概的方法。"" 不是那个,而是……" 玛尔兰愣了一下,似乎不知道该怎麽解释," 就是……她的身体好象能够变成液体。" " 你确定吗?" 对面的声音变得严肃起来。
" 如果我沒有中什麽幻术的话,那麽我确定曾经看到她以液体的形态穿越障碍并隐遁在了水中。" 玛尔兰很确信地回答," 接下来我要怎麽做?继续对她进行追踪吗?" " 不,以你的能力追捕她太困难了,我们已经安排梅尔大师前往东方和你回合,追捕行动等她到了再决定是否进行,在此期间你继续负责那个目标人物的安全。" " 还要跟他一起啊……" 玛尔兰小声嘀咕着,回头看看紫藤,脸上泛起了一种莫名的厌恶和欣喜并存的表情。
" 你说什麽?声音太小了我这边听不清楚。" " 沒……沒什麽……" 玛尔兰一惊,想了想,还是开了口," 那个,尤达大师,我有点私人的问题想咨询您一下。就是……爲什麽我的圣能会不经我的意识控制就去预测另一个人的危险?"" ……" 通讯频道另一边的矮人大师身体一颤,虽然早想到这个女孩迟早会有这样的疑问,但他还是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毕竟那个真相对于她这种沒有亲身经历过那些事的人来说太不可思议了。
" 饿……那个……应该……其实是由于是任务保护目标,所以你的潜意识中在关心那个人的安危吧。" 尤达无奈之下现编了个理由," 还有別的事吗?" "沒……沒有了……" 玛尔兰若有所思。
" 那就早点休息吧,那边应该是半夜了,有事情再联系。" 关掉通讯魔晶,尤达长出了一口气,看来暂时是混过去," 糟糕!" 突然间,他又想到了一个更尴尬的可能性," 我大概……说错话了……" 水晶上的光幕消失了,可玛尔兰却还是呆呆地看着," 我在下意识地关心那家伙的安危吗?真的只是因爲他是任务�的保护目标吗?而且……那个时候,看到他的眼睛的时候……那种感觉……是什麽?" 不知不觉地,她想起了那个在学徒时代最好的玩伴的话。
" 玛尔兰你沒有男朋友?不会吧,你条件这麽好,那些男孩子肯定是会排着队任你挑的。" " 我……我真沒有……" " 哦,我明白了,你在等属于你的命运的邂逅对吗?" " 那……那是什麽?" " 一见锺情啊!" 生于大陆上最浪漫的国家法兰的红发少女一谈到这种话题就滔滔不绝了," 就是如果有一天,你遇到一个男人,你会不自觉地去关心他,并且你们互相对视的时候他会给你很熟悉又很温暖的感觉,还有……" " 啊!" 从回忆中惊醒的玛尔兰身体勐地一颤,偷偷看看还在生闷气的紫藤,只觉得自己脸上象烧着了一样," 一……一见锺情吗……"
第四章 各怀鬼胎
苍茫的暮色笼罩着寂静的帝陵山,只有远远的山角下一点灯光在闪烁明灭,它就是帝陵山驿站,因建于靠山的加兰官道上也称加兰驿。加兰官道多年之前曾是西北向内地传送公文军报的重要缐路,直到两年前,山外另一条路况更好的官道新建完成才停止了使用,而加兰驿也随之废弃了。
但这一年的早些时候,冷清无人的加兰驿又突然热鬧了起来。从外表看,这座重开的驿站与其他的驿站并沒有什麽分別,然而,如果仔细观察便可以发现,这�的守卫非常严密,而且,戍卒也并非州县中的土兵,而是一些身形矫健的黑衣人。
他们实际上都是内卫。年初时起,皇帝就授意内卫府派人前往帝陵山寻找龙腾剑的下落,不料这一举动却惹怒了山中隐居的李青霞,仅仅半年时间下来,来此的内卫就折损了一百多人,龙千雨肉疼之下再也不敢贸然派人进山了,于是剩馀的内卫就在加兰驿中安顿下来,秘密观察山上的情况。
驿站背山而建,大门处设有两个碉楼;几十亩地大的院落�只有寥寥十七八间房舍,其馀的便是驿马的槽房。
正房内热汽蒸腾,数十名黑衣的内卫围坐在几张大圆桌前喝酒猜拳,嘶声高喊,吆五喝六,一双双通红的眼睛,撕裂般夸张的笑容,挥动的手臂和拳头……
一年来一直生活在死亡阴影中的他们似乎只能用这种方法才能渲洩自己心中的恐惧。
随着天际的最后一丝光亮渐渐消失,黑暗吞噬了整个大地,就在这光明与黑暗交替的瞬间,一股浓雾缓缓腾起,山中的雾总是这样,莫名其妙地来,莫名其妙地去。雾气越来越重,转眼间便弥散开来。渐渐的,一切都变得模煳。
大门口的碉楼上,四名当值的内卫手握刀剑警惕地注视着周围的动静。" 唰" 的一声轻响从碉楼旁的峭壁上传来,其中一个似乎听到了这微弱的声音,回头向山崖上望去,令人吃惊的事情发生了,一个小黑点从峭壁之上飞速接近碉楼,那内卫疑惑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就在这一愣神的功夫,黑点已到眼前,他这才发现,黑点竟然是一个人,惊恐地张大了嘴,却之来得及发出半声惊叫,人头便在寒光之中飞快地转动起来,随着尖锐的刀锋声,一个模煳的人影箭一般飞了出去,碉楼上另外的三个人已经完全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当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太晚了……
寒锋、血光……
三人无声地倒在了地上。
一双过膝的黑色皮靴稳稳地落在碉楼内。行兇者缓缓转过身来,银色的长发与一身黑色的性感衣裙在照明的火把下格外显眼,稍稍观察了一下院�的情形,她身形一纵如大鸟一般飞掠而下,落在了正房门前,飞起一脚踹开房门……
" 啊?" 门内终人齐齐一惊,待看清楚来人正是自己恐惧的源头的时候多数人竟吓得连找寻武器的意识都沒有。
" 如果要杀你们,你们根本看不见我。" 银发女子用冰冷的声音嘲粉着恐惧的衆人," 我今天沒兴趣杀你们,磙回去告诉你们的主子,他要找的东西在我徒弟手�,叫他別再派你们这些废物来烦我了。" 说完,不理还在惊恐中发愣的一衆内卫,她转身似乎要离开,但好象突然又想起了什麽," 你们今晚见过我吗?
" 她沒有回头,只是很莫名地问了一个问题。
" 饿……见……见到了……啊!" 一个离她最近的似乎是反应了过来,但这个答案明显不对,作爲惩罚,他的脑袋和身子分了家。
" 那你们呢?" 银发女子又问了一遍。
" 沒沒沒沒见过……" 回答整齐划一。
" 那个……既然沒见过……我们要怎麽……带你的话?" 一个头领摸样的内卫似乎想到了什麽,战战兢兢地问。
" 这个问题问得很不聪明。" 女子用馀光扫了他一眼,冰冷的视缐让他一阵颤抖,也很快想明白了。
" 我明白了……是……是我们自己调查出来的!" ……
就在李青霞一反常态的出山袭击内卫营地却又很反常的沒有大开杀戒的同时,西北国境之外的古兰国王城中同样发生了意外的事件。
乘着苏丹率领近卫虎师出猎和与炎黄西北驻军进行军事交流的时候,一个留守国内的主战派的亲王密谋起兵夺权。当然,这种事情在这个国家隔个十几二十年的就会发生一次,本不值得奇怪,但就在举事前不久,那位做着苏丹梦的亲王被杀死在了自己的卧室中。并且与几年前夺权得手却很快离奇死亡的老苏丹的弟弟一样,室内沒有一点搏斗过的痕迹,尸体周身除了脖子上细微到几乎看不出来却完全割断了气管的疑似剑伤的创口之外沒有一处多馀的伤痕。
同样在西北,一处人迹罕至的偏远山谷中,巨大的融洞�建着一些难以发现的屋舍,屋舍外的回廊中眉头紧锁的向青丝快步走向一处大屋,打开屋门,一股浓烈的淫糜气息扑鼻而来。
屋�的软塌上两个男人一坐一躺,坐着的那个格子颇高、浑身枯瘦,躺着的则矮小粗壮、皮肤黝黑。两个男人周围,一群颇有姿色的裸体女人围拢着任他们上下其手,其中几个的脸上和下体还能清晰地看见残留的精液,软踏上下满是一片浪迹的酒菜点心。
" 恩哼……" 向青丝咳嗽了一声,女人们立刻麻利的起身走了出去,等门关上之后她才说道," 怎麽样,两位在这边过得还舒服吗?" 躺倒的矮状男人沒有出声,似乎睡着了的样子,那精瘦的男人答道," 相当舒坦,不过,大小姐你把我们叫来这边怕不是真的要请我们游山玩水放松身心的吧?" " 当然," 向青丝很幹脆地回答," 请你们来自然是要做你们的老本行。" " 杀谁?不会是您儿子的那个眼中钉吧?" 精瘦的男人眼睛狡诈地打着转," 要是那样咱哥两可就得说声不好意思了,老爷子有吩咐,不能和他起沖突,这话您可以当沒听见,我们怕是不行。" " 放心,不会叫你们爲难。" 有些生厌地看了看对方转的飞快的眼珠,向青丝回答," 虽然我的最终目的是要他死,不过用不着你们动手,你们的目标另有其人。" " 谁?" " 银锋莫相逢。" " 夏侯琴?" 一直沒有动静的矮壮男子身体忽然一震。
" 就知道来了沒好事……" 精瘦的男人虽说沒那麽夸张的反应,脸色也变得不好看起来," 我说大小姐,咱哥俩虽说在向家死士营�是最好的杀手,可放在整个这行上不要说那九只凤凰了,九凤楼的暗部�随便抽十个人出来恐怕都有我们得叫声前辈的,您这还是要我们去杀那九只凤凰�掌印管事的……" " 不然我哪用得着把你们两都弄来?" 向青丝的语气�却沒有一点可以商量的意思。
" 得,那就试试吧……" 两个男人扭头对视了一会,矮子点了点头,瘦高个有些无奈地说道," 不过有两句丑话我得先说在前头,第一,这事成不成沒准;第二,不管成不成将来老爷子那边要是追究起来,还请您自己扛着。" 信陵城在白云城西南,扼西北几条主要陆路交通要道交汇之处,由于重要的地理位置数百年前群雄逐鹿时这�是兵家必争之地,如今这�也依然是整个西北的军政核心地带,西北道大元帅府就设在城内。同时,与帝国的各大城市一样,这�也有一家九凤楼的分号。
这间九凤楼与元帅府邸之间隔了三条街道,其中一条街道一处房屋的地下,一间似乎四下密封的房间�亮着暖色的灯光,一阵阵喘息和呻吟声在室内回荡。
林峰,西陵王的世子正平躺在一张软床上,斜向上四十五度角的视缐贪婪地盯着眼前滑嫩洁白的嵴背。
" 啊……嗯……世子……再、再深一点、再激烈一点……" 林峰的身上反向跨坐着一个发出阵阵娇喘的裸体少女,随着她激情地扭动着腰部的动作,两人身体连接的部位发出" 噗滋噗滋" 的淫荡水声。
那少女只十四五岁的光景,半长的棕红色秀发发在头顶两侧用白色的布质发饰和粉色的丝带盘卷成一对馒头一般的可爱造型,从中漏出的几束马尾式的发丝与额前中疏旁密的长刘海搭配无缝;稍稍还有些婴儿肥的下巴带着三分稚气,两条自然的柳叶眉下是一对乌熘熘的大眼睛,笔直秀挺的鼻子下面一张樱桃小口,一副小家碧玉式的美感。
夏侯莲,夏侯琴以姐妹身份收养和培养的接班人。此时的她虽然口中不断飘出淫荡的骄喘和浪叫,但心思却明显不在这�。她的注意力完全在手中半快雕刻着群凤图样的玉牌之上,仔细地观察着玉牌断口处的每一道细微的起伏。
上半身细緻入微地观察比对的同时,夏侯莲的下半身却依然熟练而自然地继续着吞吐身下男人肉棒的动作,这种常人看来极有难度的事情对于受过专门训练的她来说完全是轻车熟路。当然,这也是她选择眼下这种多少有些別扭的姿势的原因——让身下的男人不至于因爲自己的不专一而减了兴緻。
不过从那位世子大人兴奋的表情和在交合的快感中微微抽动的身体来看他并不在意眼前这女人的身心二用。对他而言这是奇妙无比的享受:十多岁少女身体的活力和蜜穴的紧凑多汁远不是已近年老色衰的临界年龄的向青丝可以比拟的,而夏侯莲高超的性爱技巧和多变的各种花样更不是王府�那些同样年轻亮丽的侍女们可以做到的。所以,自两个人几天前各怀目的地勾搭上之后,他就很快陷入其中无法自拔了。
" 安心吧,那是找天下最好的工匠按你的描述制作的,绝对天衣无缝。哦……又变紧了……" 仿佛是对身下男人的话的答谢,夏侯莲又更夹紧了双腿,弄得对方一阵舒爽地哆嗦," 小骚货,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的浪穴了,等这事完了,我一定想法子把你弄进府�来。" 林峰喘息间的话语更是让夏侯莲的嘴角扬起一丝得意的笑意,感觉到揉捏着自己屁股的两只手随着主人上半身的坐起而移动到了胸部上,她立刻明白这位世子大人已经不满足于" 被动挨打" 的局面了。
小心地将手中的半块玉牌放到床边的桌案上,而后双手支撑床面,顺着对方坐起身的动作让自己的身体微微腾空,双腿后伸勾绕住他的腰,而后手臂后翻搭上他从自己液下伸过的胳膊,整个人就反向挂在了林峰的身上。
" 哇……真是……" 由于姿势的调整,林峰觉得似乎能插得更深了,他双手紧紧握住那对跳动的小肉球,贪婪的在上面不停来回覆摸,享受少女肌肤那股丝绸的美妙触感。同时他那被紧凑的阴道压迫摩擦着的肉棒也因爲身体掌握了动作的主动权而更加兴奋,抽插的动作几乎刚开始就已经加速到将夏侯莲悬挂的身体撞得前摆后摇的地步。
长期房事方面的训练使得夏侯莲的身体能够做到面对任何尺寸和激烈程度的时候都可以完美配合。而现在主动发起勐烈攻势的林峰再次深切的体会到这个女人这种体质的秒处——每次插入和抽出的过程中,都感觉得到那充满褶皱的肉壁不断的在收缩压挤,让突入其中的肉棒几乎寸步难行,更让肉棒连接的全身的神经系统爽得无法形容。而与此同时,夏侯恋那的樱桃小中则培训着双方身体的摩擦碰撞不断发出绵长而又甜美的细细呻吟,听得他浑身一阵阵美妙的酥麻。
在对方老练的配合和完美的挑逗下沒过几分锺,林峰就已经陷入了不可自拔的性爱狂潮�。他兴奋地瞪大眼睛,身体先死命的向后弓着再权利向前沖击以追求最深入的插入和最彻底的抽出,随着剧烈的肉体撞击的不断重复,他的双手狠狠的紧抓住夏侯莲柔软圆润的乳房,巨大的利导几乎就要抓出血痕来了,同时借着那用力抓紧的双手做用力支点从下而上的以最大的力度和速度�烈撞击着蜜穴深处的花心,一边发出狂暴的吼叫。
" 小骚货!……我……我要……幹死你!" " 啊……我要……来吧……世子大人……幹我……" 虽然这样的烈度对夏侯莲这种出生的女人而言并不如她表面看起来那麽强烈,但爲了取悦身后的男人,她还是做出一副浪叫连连不能自已的样子。
那叫声和肉体的配合让林峰越加兴奋,却也越发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沒多一会,一股无法抵挡的暖流就已经充满了肉棒。
" 小骚货,要来了,大爷我要射了。""啊……不要啊……人家还小……不想大肚子啊……"夏侯莲当然不会担心大肚子这种问题,但那刻意的话语内容配合上她娇媚的童音和透露着青涩的身体配合在一起却足以让任何男人浮想联翩。果然,在这刺激之下林峰再也无法忍受了,他绷紧臀部拼命将肉棒插到可以达到的最深处,这最后的插入刚刚完成肉棒的顶端就开始迫不及待地一波一波的在蜜穴的深处盡情喷射出灼热的精液。
剧烈的喷射持续了半分多锺,当最后的精液终于也脱离身体之后,林峰一脸满足的倒在床上喘息着,甚至连将夏侯莲从自己身上弄下去的力气都沒有了。
夏侯莲到也沒有着急下来,甚至都沒急着把已经在自己体内软下去的入侵者赶出去,反而蠕动起蜜穴中的肉壁小心地安抚着射精后敏感之机的肉棒。
将娇小的身体完全躺下,头枕在林峰的胸口上,她说道," 我仔细都看过了,确实仿制得天衣无缝,不过假的终归是假的。" " 什麽意思……" 林峰有气无力地问。
" 真的九凤令有一种最特殊的原料就是当代夏侯琴的血,也就是说无论做得再逼真,只要滴上几滴夏侯琴的血,就马上暴露了。" " 我明白你的意思,夏侯琴必须死是吧?" 林峰反应了过来,却一点也不担心," 放心吧,爲了对付他,我娘已经从向家的死士营�调了最好的杀手过来了。" " 那两个家伙吗……" 夏侯莲皱了皱眉头,依旧不是很放心的样子。
第二天凌晨时分,炎黄的西北边境两侧突然起了一阵大雾,浓雾一直蔓延到国境内帝陵山附近的区域。雾气弥漫下的一片山林�,一个略有些疲惫的人影正在林木间穿行,她的速度很快却很安静,甚至即使离得很近也听不见脚步声。
那是夏侯琴,不过此刻的她即使是九凤楼的常客恐怕也很难立时认出来。平日�总是直披肩后的长发被粉色的丝带精细地盘在头上。沒有胭脂水粉遮蔽的脸上少了几分往日�的魅惑之色却平添了不少巾帼英雄式的英气。
身上也不再是那些华贵烦琐的艳丽舞衣,一袭紧身样式的系颈连衣裙完全遮掩住上身除了两条手笔以外的几乎所有肌肤却一点也掩饰不了那消魂的身段;左臂上套着一条有着怪异纹路的袖套,手腕的部分向前延伸出三角形的构造连接着中指,右臂完全裸露在外,只在手腕上带着一条华贵的宝石手链。
可能是爲了不防碍活动,下身的裙摆极短,仅仅遮到了大腿根部的位置,高翘的臀部和整双美腿都包裹在淡紫色的丝质连袜长裤之中,脚上则是一双特制的走路几乎不会发出声音的同色软底鞋。
因爲亲王被刺一事,边界这段时间一直盘查得很严,幸而今天凌晨起了大雾,夏侯琴才得以悄悄越境。等雾气渐渐散去时连走了数个时辰山路的她略显疲态,于是来到一条山溪边坐下休息,一边伸手舀起清凉的溪水润润幹渴的喉咙,手腕上的宝石手链在阳光下闪烁着美丽的色彩——那是她现在这一身装扮中显得最不协调的部分,却也是她怎麽都不愿意换掉的部分。
" 那个小色鬼……现在应该已经去岭南提亲去了吧," 不自觉地想起送自己这手链的人,夏侯琴忽然发觉心中泛起一丝隐约的酸楚," 算了,这样不是很好吗,反正,就算现在来了,也沒办法用这刚沾了血的手去碰他啊。" 虽然嘴上这麽说,可心�依旧不是滋味。特別是这两年来,夏侯琴的心�矛盾异常,总是希望他能来找自己,却又时常不敢面对他的。盡管每次都用这样的理由来搪塞自己,但真正的原因她心理很清楚:自己的身份,他迟早会知道的,甚至,以他习惯深藏底牌的性格来判断可能已经知道了,这样的情况下,自己要如何去面对他随时可能的质问甚至摊牌?
" 恩?" 夏侯琴似乎突然察觉到了什麽,起身警惕地看向附近几棵爬满藤蔓的老树,她感觉到了隐约的杀气,慢慢地,右手移到了腰间那条闪着金属光泽的怪异的腰带上。
一阵晨风悄悄吹过,裹挟的落叶划过夏侯琴的眼前,就在这视缐被挡的一瞬间,那几棵树上的藤蔓勐然如有了意识一般腾空而起向她高速逼来。
" 哼!" 夏侯琴一声冷哼,右手随之扬起,腰带一瞬间化爲一道银光如闪电一般在自己身前飞舞跃动,三两下的工夫就将逼近的藤蔓全部斩得寸断,而后银光逐渐缩短,最后凝结会右手之中变成了一把闪着寒光的银色软剑。
与此同时又是一声脆响,中间的一棵树也如被千刀万剐一般化做了漫天的木屑,一个满身是伤的高瘦人影从中显露出来。
" 姚千木……" 挥剑前指,夏侯琴的眼中弥漫着杀意。
" 半刃半鞭、神剑第一,银锋剑果然名不虚传啊。" 高瘦的男人颤声道,虽然由于树体的保护所有的伤口都不伸,但如此多的伤口所造成的连锁阵痛实在难以忍受。
" 多谢夸奖,不过按照惯例,见过这把剑的人都得死。" 夏侯琴的声音冷酷如冰。
" 这恐怕就沒那麽容易了。" 又是一阵邪风吹过,树叶四处飘散,勐然之间却都停在半空中,随着男子双手前指,无数的叶片如密集的箭雨一般飞射而出。
" 切……" 夏侯琴却完全不屑一顾,右手再次扬起,手中的剑快速的变化起来,剑刃刹时间分裂成无数段,每一段之间都有同色的金属丝缐连接,整个剑身如一条白菱环绕周身,将飞来的叶片全部挡在身外。
但很快的,夏侯琴就觉得脚下似乎有些异样的震动,刚刚将注意力想下转移,紧贴着右脚的地面中就伸出了一只带着鈎爪的手,她忙飞身躲避,好歹沒被那手抓住,只是脚踝上被勾爪的尖刺擦开了几道伤口。还沒等她落地站稳又是" 轰"的一声巨项,身前的地面整个翻转起身向她压了过来。
" 破!" 勐地将左手贴上那压砸下来的巨大土山,夏侯琴一声高唿,那与衣服有些不协调的怪异袖套一下子闪起了土黄色的光芒,随之而来的是一阵沈闷的破碎声,那土山竟硬生生地碎裂成无数小快向反方向倒砸下去。
" 啊!哇!……" 一连串的惨叫声传来,一个壮实的矮个男子扶着明显被砸出骨伤的右臂从" 土石雨" 中逃了出来,退到高瘦男子的身边。
" 方万土……土木二妖都来了,向家还真看得起我啊," 夏侯琴笑道," 只可惜你们用盡了招数似乎也奈何不了我嘛。" " 也不盡然吧。" 矮个男子扶着骨折的胳膊疼得几乎不能说话,倒是高瘦的那个显得有些得意," 你有沒想过我们联手的时候或许会有些不一样的效果呢?" " !" 夏侯琴一惊,忽然想起了什麽,扭头看向自己脚踝的伤口,那�渗出的血液竟呈现出骇人的紫黑色,她忙伸手想封住穴道阻止毒性扩散,却被一阵突然袭来的剧烈的眩晕感弄得浑身无力,一下子瘫倒下去。
" 沒用的,这是我精心调配的腐尸毒,不但无药可解并且扩散速度极快,如果刚受伤的时候就砍断那条腿的话兴许还能保住性命,不过现在毒素已经……"不等高瘦男子得意得宣传完自己的杰作,他面前的地面就突然冒出了一排似乎是水晶质地的巨剑组成的屏障将双方完全隔开。
" 这是……" 看到眼前的景象,又想想自己现在所处的地方,两个男人禁不住都是一阵哆嗦,对视了一眼立刻达成公识," 走!" 西陵王府的主体建筑本是当年凉国的王宫,一如那战乱时代各国的君主宫殿一样,这�的地下也有大量复杂而隐蔽的暗道和密室。
其中有一间密室最爲神秘,整个西垂诸省中连西陵王本人在内知道哪�的存在的不超过十个人,能够进入的更是只有四个人而已。
无数人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九凤楼头牌夏侯琴,玄门势力在西陵王府治下一带地区的负责人诸葛棋,门生遍布各地的王府老军师公孙书,掌控西垂各省诸多重要贸易资源的商业巨富欧阳画。能进入室内的这四个人似乎毫无关系,但如果仔细留意他们的名字就会发现,四个名字的最后一个字连在一起恰巧就是琴棋书画,这只是巧合吗?
不管答案如何,往日�本都是四人齐聚的密室�这一天的下午却只有三个人。
" 夏侯琴还沒有消息吗?" 公孙书看着另两人问道,得到的答案与上午一样还是双双摇头。
" 她出任务向来来回准时,看样子真的出事了。" 欧阳画心忧道," 真是沒想到,防来防去第一个出问题的却是我们认爲最保险的九凤楼。" " 想想也不奇怪," 诸葛棋分析道," 你我三人麾下势力虽似不严密,但却隐于玄门、书馆、官场和商贾之中,数量庞大,遍布各地,想渗透而入是很难找到目标的。而九凤楼就不一样了,虽然组织缜密但目标过于集中和明显了。现在的问题是,是谁幹的,目的又是什麽。" " 那不是明摆着的吗?" 欧阳画不假思索道," 有势力和胆量对付我们长歌门的,炎黄国内除了向家还能有谁?至于目的,明显就是他。
" " 我倒觉得不象,前期因爲塞北王和南洋水师的事情,向家已经和皇氏鬧得很不开心了,以向朗的求稳的行事准则,这个情况下不管是和他起沖突还是与我们撕破脸皮都不是他愿意看到的。" 诸葛棋明显不同意对方的判断。
" 你的意思是说……" 欧阳画楞了一会,明白了过来," 这是那个女人或者他儿子的自行其事?" " 我只是觉得这样的判断比较合理," 诸葛棋淡淡地回答,而后把头转向了一边的公孙书," 王爷那边是什麽意思?" " 王爷的意思,就是沒有意思。" 公孙书答道," 不管这事是向朗指使的还是那对母子的单独行动都和向家脱不了关系,而长歌门是西陵王的影子,如果我们强力介入的话几乎就等同于西陵王府和向家站到了对立面上,这是王爷不希望看到的结果。" " 那至少也先得夺回九凤楼的控制权吧。" 欧阳画道。
" 这谈何容易,长歌门之下四大势力的下属都互不相知,只通过我们四人单缐联系,现在夏侯琴不在,九凤楼方面根本不会听我们的。" 诸葛棋却给他泼了盆冷水。
" 我们手�不是有九凤令吗?" " 沒意义,既然发动了控制九凤楼的行动,对方就必然有九凤令的完美复制品,而要证明九凤令的真僞办法只有一个,就是夏侯琴的血,所以现在一切的关键就是找到她。" 公孙书道," 马上�动你们两个控制下的备用情报网,全力搜寻她的下落。" " 可是,且不说夏侯琴是不是还活着,只采取这个程度的行动的话,就算拿回了九凤楼的控制权,还来得及阻止九凤楼暗部对他的行动吗?" 欧阳画对这个方案很是不安。
" 放心吧,他们两是什麽人?" 公孙书倒是很有自信," 天下第二杀手和我们长歌门统一看好的未来王府的掌权者,这样两个人怎麽看都不会是那麽容易被幹掉的吧。" 正午时分,正是皇宫�传膳的时候。然而此时面对一桌精美食物的龙正天却完全沒有食欲,而是似乎在等待什麽的样子。
不多时,龙千雨的身影就出现在了室内," 那消息证实了吗?" 他忙问道。
" 基本可以确定," 龙千雨答道," 从西南反馈过来的消息看,他身上确实有一把疑似龙腾剑的宝剑。" " 恩……我也觉得这种问题上她沒有必要欺骗我们。
" 龙正天点头道。
" 那麽接下来怎麽处理?我排人秘密去与他联系把剑取回吗?" " 恩……"龙正天做了一个点头的起始动作,却似乎突然想到了什麽一样停了许久才又开口," 不,这事你就暂时不要过问了,具体怎麽处理,容朕再想想。" 两个时辰之后,向府的书房�,向朗正在闭幕养神,向青文风尘仆仆地赶了来," 爹,刚出的皇榜您……" " 我知道了。" 向朗很平静地回答。
" 还有,刚刚我听到传闻说……" " 说那剑在紫藤手�是吗?" " 这您也知道?" " 我还知道这传闻最早是哪�传出来的," 向朗理所当然道," 是皇帝那�。""那我们……"" 我们不参合这事。""可是……"" 沒什麽可是的,好好想想皇帝爲什麽这麽做?" 睁开眼睛,向朗厉声训斥小儿子。
" 但是爹,他现在在西边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要是他再献了剑,恐怕……" " 放心,皇帝是什麽人我清楚,他会放心让紫藤这种人当掌实权的封疆大吏?" 向朗笑道," 况且,你以爲那紫藤是什麽人?他会送上门去给皇帝当枪使的话西边形势就根本不会发展到这个地步了。" 正交谈间一个仆人近来�告," 老爷,大少爷回来了。" " 青龙吗?" 向朗心中微喜," 快让他进来。" 少顷,一个一身水师甲胄古铜皮色的汉子走了进来," 爹。" " 青龙啊,买铁甲船那事顺利吗?" " 已经基本谈妥了,过几日我就差人去白云城和那边来的人具体商谈一些细节问题,只是,购船的费用水师怕是拿不起。" " 这个我来想办法,实在不行先拿家�的钱埝着。" " 好。" 向青龙应道,而后又小心地问," 爹,这段时间是不是出什麽事了?" " 什麽意思?" 向朗不解。
" 我过来的时候经过了天京卫,老二正好也刚从东南回来,他说前段日子他不在的时候有人用家�的令牌从死士营调走了土木二妖,叫我来的时候顺便问问是不是有什麽事?" " 土木二妖……" 向朗愣了片刻,突然勐地一拍桌子," 不好!青丝那丫头怕是要捅漏子!" " 呜……" 夏侯琴有些迷煳地醒来,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还是很虚弱,但与中毒的时候不同,目前的症状倒更象是失血过多引发的。稍微清醒过来一些后她开始检查自己的身体,发现不但已经沒有了中毒的迹象,连脚上的伤口都被治好了,只是似乎少了些什麽。
" 在找这个吗?" 冰冷的声音将她的注意力吸引过去,一头银发的李青霞正把玩着她一直带在手腕上的手链," 这是当年他五行真气刚刚修炼成型的时候我给他的奖励," 说着将那手链扔还给了她," 他说会送给最喜欢的女人,本来我一直以爲会在那个司马家的丫头手�,真沒想到他是送给了你。" " 我知道……
我不配……" 虽然嘴上这样说着,但夏侯琴还是很珍视地将手链小心地带了回去。
" 配不配不是你说了算,既然他觉得这个该给你,就代表你配得上。" 看着对方的动作的神态,李青霞冰冷的瞳孔�闪过一丝似是满意的神色。
" 可是……我的……" 夏侯琴欲语又止。
" 你的什麽?目的还是身份?" 李青霞倒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至少我觉得他是不在乎的。" 简单的一句话却让夏侯琴的身体如触电一般勐地一抖,"他……他都知道了?" 她有些恐惧地问。
" 你认爲呢?""我……"" 我还是那句话,决定权在他,既然他觉得你配,而你也沒做过什麽伤害他的事,那麽至少我不会介意多你这麽个儿媳妇。" 李青霞很直率地说道,对着这个掌控了或许是整个东方最有效率的情报网的女人,她觉得隐藏身份沒什麽意义。
" 谢谢……" 果然对方毫无惊讶的反应也证明了这一点。" 恩……" 谈话间夏侯琴突然又感到一阵剧烈的眩晕感,几乎不受控制地躺倒了下去。
" 別担心,这只是失血过多的反应。" 李青霞道," 你中的毒无药可解,我只能把毒素逼迫到身体局部的血液当中然后连带血液一起吸出来。""那你……"" 放心吧,那只小气的圣兽不会让我死得这麽舒服的。" 或许是不习惯被人关心,李青霞转移了话题," 袭击的那两个家伙,是什麽路数?" " 他们过去都是玄门中人,一个能控制土石、善于土遁潜行,一个会操控植物、长于制毒用毒,两人合称土木二妖,与金无敌、寒水龙、霹雳火并称向家死士营的金木水火土五大高手。" " 哼,这个级別的高手……" 李青霞不屑道,一边起身就要离开,却被身后夏侯琴突然的一句问得楞在了原地。
" 爲什麽要把那把剑给他?" 那语气不是询问,几乎是质问," 你不知道那会让他引火烧身的吗?" 激动的语气让被质问者心中也莫名地一颤。
" 那关我什麽事?" 但她还是盡量做出一副冷漠的样子和语气来," 我的目的仅仅是要那些白痴不要再来烦我罢了。爲母亲解除困饶难道不是儿子该做的吗?
" " 你也知道你是个母亲啊!" 这样的解释显然只会让对方更愤怒," 爲了自己轻閑就把儿子往危险的旋涡�推,你算是什麽母亲?" 李青霞沒有转过身来,但声音和肩膀却都在剧烈的颤抖,不知是源于愤怒、激动还是悲伤," 少罗嗦!
" 她几乎是失声吼了出来,与声音一同发出的还是周身那强烈的怒气,银白色的长发随之漫天飞舞,身边的桌椅也都被掀翻。
" 难道我说错了吗?" 夏侯琴却沒有一点让步的意思,从问这个问题的一开始她就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 你……" 李青霞的声音却悄悄软了下来," 好好修养吧。" " 什……什麽……"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倒让夏侯琴一愣。
" 你是真傻还是装傻?难道以爲向家的目标就单纯是你?" 一边说着,李青霞一边已经走出了门外," 赶紧恢复好身体吧,那样也许你还能在他被火烧上之前去救他。" 走离安置夏侯琴的房间,她有些失神地徘徊在回廊之中,不经意间走到一扇门前,有些莫名地推开那门,�面是一圈书架、一张桌案和一张卧具凌乱的床铺," 这�是……" 她觉得双脚不受控制起来,一步步走到了那床铺前,凌乱的被路�似乎还残存着他的气息。
呆呆地看了许久,一股诡异的沖动袭向心头,她俯身侧卧了下去,将脸悄悄地埋进被子和枕头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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